蕭峰的身材極為魁梧,只是站在那里便給人一種極大的壓力。
看著蕭峰向自己看來,王家家主連忙露出笑容,他微微躬身,讓自己顯得更有誠意。
“見過蕭堂主,今后你我就要一起共事,為贏幫主的大業服務了,希望堂主大人多多照顧。”
蕭峰大笑,顧盼之間極具威勢。
“王家主客氣了,既為兄弟,我等就該和諧相處,一同為幫主大人盡力,何談什么照顧不照顧。”
“好了,先出發,等到占領落黎城你們再聊。”
贏徹看著王家家主如此快的便能融入自己的勢力,不由微微一笑,打斷了兩人的相互吹捧,繼續上路。
“是,”蕭峰不再多言,他向著王家家主微微點頭,跟著贏徹再次出發了。
王家家主也是會意,他緊跟在蕭峰之后,目光復雜的向著落黎城奔去。
不多時,高達三丈有余的城墻已經進入眼簾。
其城墻之上不時閃過巡邏的士兵,守衛頗為森嚴。
其下的城門處,來來往往的人流川流不息,呼喝聲一時間不絕于耳。
此刻那守門的士兵顯然已經遠遠的看到了贏徹這一行人,這也沒有什么奇怪的,畢竟這數百人的隊伍極為現眼。
士兵們行為已經頗為匆忙震驚,他們開始有意識的將城門口想要進城的百姓攔在城外,不顧那些百姓的驚恐就要放下城門。
“幫主大人,可是要強攻。”
蕭峰一提戰馬,走向前來,向著贏徹輕聲問道。
“幫主大人與蕭堂主,不必如此麻煩,可否給屬下一個機會,得到這拿下城門的功勞。”
一路上并未過多言語的王家家主此刻卻是突然出聲,他面上盡是自信,甚至有些喜意。
功勞來的如此之快,這很有利于他融入贏徹的身邊。
“奧,你有辦法。”
贏徹奇異的看了一眼這王家家主,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當然,只需幫主大人將您的這些凝氣期手下借我一用,進入這城門當不費吹灰之力。”
王家家主有意的看了一下那些原落黎城勢力的幫主,回答道。
“那就看王家主的表現了,”贏徹若有所思的在王家家主和落黎城的那些凝氣期幫主之間看了看,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多謝幫主。”
得到了贏徹的允許,王家家主大喜過望,他一拍座下馬匹,叫上了一頭霧水的原落黎城勢力幫主們,向著城門口跑去。
“是王家家主和那些失蹤了的凝氣期幫主們,不必緊張。”
城墻之上,一個軍官打扮的人眼睛一亮,認出了來人,他松了一口氣,對著那些還處于緊張的士兵們呼和到。
“將城門拉上來吧,不是敵人。”
遠遠看著城門被再次拉了上去,贏徹滿意的笑了笑,招呼身后的隊伍開始向著城門出發。
他并不擔心王家家主背叛,在絕對實力之下,任何背叛只是在自尋死路。
很輕易地,那些方才還在擁擠著入城的百姓們紛紛讓開一條足夠寬的道路,在他們敬畏的目光中,贏徹一行人進入了落黎城。
“不知幫主大人要先去往何處,在下身為曾經的落黎城王家之主,對這里還是極為熟悉的,完全可以為大家引路。”
王家家主立刻發揮了帶路黨的作用,他很自覺的把自己放在了原落黎城勢力之中,而不是現在的落黎城王家家主。
“直接前往城主府吧,解決了那位城主,其他勢力不過疥癬之疾。”
贏徹沒有多想,他直接將目標定為了城主府。
若是只有他自己,或許贏徹還要謹慎一些,但是當蕭峰突破了練氣期之后,這落黎城便被他視作了囊中之物。
一切敵人,橫推過去就好。
“是,我來為幫主領路。”
王家家主眼中的失望之色一閃而逝,他的本意是想先去解決藍家的。
那時如果他激那藍家幾句,將其刺激的與飛鷹幫對上,那時借刀殺人便再好不過。
但是既然贏徹沒有提此事,那他王家家主也便不能主動提,為臣的,決不能在主上眼前搬弄是非,挑撥離間,不然被不喜,繼而被放棄的可能是自己。
如今之際,那他王家只能盡最大的能力為贏徹做事,爭取贏徹的好感,一步快步步快,到時候就算藍家也降了,地位也必然不如自己。
當然如果藍家寧死不降那就更好了。
城主府,還是那花園之內,瘦弱文士一身軍師打扮,手上還拿了一把羽扇,頗有些智者的味道。
“城主大人,果然如您所料,那贏徹帶著我落黎城那些外圍勢力的混子們來了。”
瘦弱文士搖了一把手中的羽扇,搖頭晃腦的笑到,并無任何緊張之意,頗有些羽扇綸巾的味道。
“老楚你啊,這又是從哪里學來的動作,不倫不類。”
落黎城城主李巖失笑,他看著瘦弱文士一副軍師打扮,滿臉調笑之意。
“城主大人您的表情過分了啊,我這可是為了您的面子著想。”
瘦弱文士老臉一紅,他狠狠的瞪了李巖一眼。
“別以為我不知道您對那贏徹的天資動了心,想要將其收入麾下,我的這副打扮想來可以為您加分不少。”
李巖忽然默然,他記得瘦弱文士從在太河郡李家時便是自己的好友,是李家一名供奉的兒子,因為不能修煉,一直倍受他人冷眼。
那時候唯有自己愿意照顧他一二,而自己離開李家之時也只有他愿意跟著自己離開,即便是自己最困難的時候也沒有遠離自己,可謂不離不棄。
平時一副邋遢樣子的他,此時為了自己又別扭的穿上了這身衣服,李巖心底有些酸澀,有些感動。
“你是在感動嗎,”瘦弱文士突然笑了起來,滿是調侃之意,只是眼底的一絲暖意不經意的流露了出來。
“是啊,我感動了,并且決定等我當上李家家主之后,一定從家族寶庫之中拿出那洗髓丹為你重塑筋骨,讓你擁有修煉的資質。”
李巖開始聲音頗大,慢慢的低沉起來,只是他的表情變得愈加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