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余的數百人,很快就一一死在了京介的劍下,在宇智波秘忍的包圍下,沒有任何一人能夠逃脫出去。
輕輕一揮將劍身上的血跡甩掉,京介冷聲命令道:“所有人前去接管月之宮,但凡發現殘余敵人,不論老幼一并清除。”
“是。”
7號秘忍應了一聲,隨后就帶領手下前往了遠處那座漂浮在空中的宮殿。
走到沙織的身邊,京介輕笑著說道:“從今天開始,這里就是屬于我們的基地了。”
回想著那座龐大的宮殿群,日向沙織也是微微一笑,不論怎么說,兩人現在都有了一個退路,今后的行事也能更加的從容。
“不過這些人還是有些太少了,單靠他們很難完全掌握整個月之宮,更別說是監測整個月球了。”日向沙織有些擔憂的說道。
“這很簡單,之后陸續派遣族人來到這里便是,你手下能夠真正信任的族人也可讓其來到這里定居。”京介望了望四周遼闊的土地,微微一聳肩:“畢竟月球這么大,光靠宇智波一族可填不滿。”
“好。”沙織要的就是京介這句話,畢竟木葉村再好,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村子罷了,如何能比得上月球這里豐富的資源。
至于族人的遷移也很簡單,只要在執行任務期間發生一點“意外”,在官方記錄上已經“死亡”的人員就可以來到這里,這種操作對于如今位高權重的她來說,不算一件困難的事情。
忍界,火之國與田之國的交界處,一個少年懷著悲痛的心情來到了這里。
他正是從月球逃離到這里的大筒木舍人。
開戰之前,作為父親的羽生為了防止失敗,提前將他轉移到了這里,就在前幾天,一名渾身浴血的族人找到了自己,將月之宮發生的情況如實的說明了一下。
當得知父親身死,月球都落入了京介之手,作為大筒木一族唯一的后裔,舍人終于下定了決心,不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都要為父親為族人報仇。
也就在此時,他回想起了父親臨走之前的交代,所以他才會來到這里,尋找那個有可能存在的希望。
數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歷經多年風霜,這處土地的地貌早已發生了一定程度的改變,即使有著地圖,但舍人還是花費了極大的力氣才終于找到了一處刻有詭異圖案,隱藏在群山深處的門扉。
根據父親的親口描述,舍人老老實實的結印,不敢有任何的錯漏,而隨著封印破除,那扇門扉上突兀的發出了一陣幽光。
“吱”
看著面前不知多少年未曾開啟的門扉,舍人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顫顫巍巍的伸手將其推開后,小心戒備的走了進去。
進入這里后他發現,從外表看似不大的山峰,里面居然是如此的廣闊,就好像...他并未身處于群山之中,而是來到了另外一處時空。
對于空間很敏感的舍人,隨著不斷前進,最終便確認了這一點,自己目前真的已經離開了那處群山,甚至...他連自己是不是還在忍界都不太敢肯定。
盡管心中十分忐忑,但已經沒有退路的他,還是選擇繼續向著那條仿佛永遠走不到盡頭的通道前行。
不知是過了幾分鐘,還是幾小時或者是幾天,無法清晰感受到時間概念的舍人,終于穿過了通道,來到了一處巨大的宮殿內。
如果說月之宮是他見過最龐大的宮殿群,那這里便足足有其三個大,而且最讓舍人驚恐的是,在宮殿兩旁的石制臺階上,有著許許多多仿佛從恒古以來便在此閉目打坐的人。
今日見到的一幕幕,都徹底顛覆了舍人之前的世界觀,在令人崩潰的震驚過后,他反而心情平靜了下來。
“呼...”深深吸了一口氣,舍人上前幾步對著許多閉目盤坐的人影大聲喊道:
見無人理會,已經徹底豁出去的舍人,不由大聲的連說了三遍。
就在此時,一陣意念波動驟然劃過舍人的身體,而盤坐在最高層臺階上的一人,終于緩緩睜開了雙眼。
“羽村的后人,你今日來此是為了何事?”
看著這名沒有任何生人氣息的男子,不知為何,大筒木舍人感覺就好像在面對一個從遠古時代蘇醒的巨獸一般,強烈的威脅感使得他一時間都無法說出任何的言語。
見此情況,盤坐在高臺上的男子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實力居然如此薄弱嗎,真是...”
說完,他單手一招,舍人的身體瞬間就離地而起,整個人被莫名產生的引力吸了過去,最終來到了男子的面前。
“我...”正當舍人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卻被男子撫摸上頭頂的手掌打斷。
“不用說,我自己看。”
察覺到一股強大的精神力侵入了自己的腦海,盡管舍人心中有著強烈的不適感,也只能無奈的選擇聽之任之,畢竟男子的實力是如此強大,如果想要殺了自己,也不用這般費力。
很快,男子的手掌就離開了舍人的頭頂,而男子的臉上也第一次流露出了明顯的情緒波動。
舍人知道,男子是在悲傷...為了已經滅亡的羽村后代悲傷。
不過這個情緒波動來得快,去得也快,恢復了原本平靜臉色的男子,想了想便抬起右手,從掌心處冒出了一道金光。
從小就知識淵博的舍人知道,這是陽屬性查克拉凝練到極致所特有的效果。
很快,凝練完畢的金光驟然從男子的掌中飛出,一舉沒入了左側平臺的三個身影中。
見此情況,舍人連忙將目光投向了那里,只見原本三人干枯的身體,仿佛氣球般的膨脹了起來,而他們身上那令人恐怖的氣息也隨著身體的膨脹而逐漸加深。
幾分鐘過去,已經徹底恢復原貌的三人從平臺上緩緩走下,來到了男子的身前。
“你們隨他一起前去驅逐敵人,事成之后幫助他重新建立月之宮的統治。”男子說完便重新閉上了雙眼,仿佛眼前的一幕對其來說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是。”這兩男一女簡單的應了一聲,然后就朝著入口處走去。
至于一旁的舍人,見男子沒有繼續交談的意思,最后只能勉強的跟著三人一起離開了這處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