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眾人的神越加激憤時,一聲爆喝突然在議會大廳中響起。
“夠了!!!”
與此同時,一陣驚人的殺氣將剛才爭吵最狠的那幾人籠罩,其中就有宇智波右京。
感受著京介上傳來的殺氣,宇智波右京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好半天才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京介目光冰冷的注視著他,嘴上連連冷笑道:“你還有臉問我什么意思,之前隱瞞二長老被綁架之事,姑且看在有可原的份上我就放過你了,如今你居然膽敢當眾忤逆族長的威嚴,我今一定要給你個教訓。”
“來人,給我將其拿下!”京介再次爆喝出聲。
連同7號、13號在內的數位秘忍突然出現宇智波右京的旁,被京介提升為秘忍首領的7號,上前一步就準備制服臉色難看的右京。
自從富岳歸來,他就將秘忍系統交給了京介,所以如今京介在宇智波一族的權勢可謂是一人之下。
誰知面對秘忍的緝拿,宇智波右京不知哪根線搭錯了,居然膽敢當眾反抗,這下子就連原本很多還在叫囂的族人,也第一時間選擇了閉嘴。
因為他們的心中清楚,今之事恐怕結局難料,自己還是先明哲保的好。
果不其然,面對著右京的反抗,京介第一時間就選擇了親自出手。
在仙術查克拉的增幅下,那讓所有人都望塵莫及的強大查克拉轟然爆發,渾環繞著六條青色的蛇影,京介就這么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沿途經過的每一個族人,面對京介如淵般深邃的氣勢,都不將頭深深的低了下去以示臣服。
等他走到右京的面前時,在場除了宇智波富岳外,幾乎沒有人有抬頭直視他的勇氣,就連右京也是滿臉恐懼的低下了頭。
“給我拿下,關在監牢中等候發落,如若再敢反抗,許就地格殺。”京介冰冷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這也讓他們的頭顱更低了幾分。
等到秘忍壓著宇智波右京離去,京介這才緩緩收回了氣勢,轉回到座位上,目光肆無忌憚的環視一周:“現在,會議繼續。”
經過一番敲打,沒人敢再提起什么讓族長參選的事,京介的威勢也徹底的建立起來。
并且他還規定,任何人不得私下討論火影之位的事宜,被發現者將以重罪論處。
一時間,整個宇智波一族都籠罩在了京介的威中,甚至就連許多曾經幫助過他的族人,也不敢當面忤逆他。
這件事傳開以后,一小部分有用先見之明的族人,暗地里紛紛開始稱贊起他來,一邊稱贊,這些人還一邊怒罵那些短視的族人。
腦子清醒的他們看得很明白,四代火影之位幾乎是波風水門的囊中之物了,在猿飛斬的支持下,大蛇丸恐怕都不是對手,就更別提宇智波一族了。
富岳一旦高調參選,鬧出笑話是小事,更嚴重一些的是,高層對宇智波一族的猜忌將會比以往更甚,毫不客氣的說,這些激進派的行為就是在自掘墳墓。
可惜的是,這些能夠保持清醒的族人實在有些少,并且其中沒有幾個人是有實權在手的,這種況下他們的聲音很難得到有效的傳達。
不過現在好了,族內有高層的立場和他們一致,這種況下,試問他們怎么會不支持京介呢。
這些事暫且不提,在會議結束后,京介瞞著所有人悄悄來到了牢房中。
在那里,宇智波右京正無聊的擺弄著手腕上的鐵鏈。
聽到腳步聲,右京瞬間抬起頭來,一臉笑意的對著京介說道:“會議結束了?”
“嗯,結束了。”京介點了點頭,然后有些抱歉的說道:“今之事,委屈右京大哥了。”
“哈哈哈,你我之間還用說這些嗎。”宇智波右京擺了擺手,在鐵鏈嘩啦嘩啦的聲響中大笑著說道。
原來今之事都是宇智波右京和京介兩人事先商量好的,為了達到逼)真的效果,他們兩人甚至連富岳都沒有告知。
這樣做的原因有兩點:
一,是為了徹底豎立京介的威望,在當今的宇智波一族中,除了族長富岳和掌握秘忍系統的京介,就是宇智波右京的聲望比較高了,現在就連他都要屈服在京介的威中,試問還有誰敢反抗。
二,就是要找出那些激進派分子,宇智波一族走到今,除了高層的打壓外,這些人也是“功不可沒”,如果不提前收拾他們,后難免會惹出更多的禍亂來。
可惜宇智波富岳對此有些不一樣的看法,無奈之下,京介就只能找到關系比較好的右京了。
將自己的想法和擔憂簡單的說明,右京二話不說的就同意演這場戲。
相信今之事,將會給為族長的富岳敲響警鐘,想必后的他不會那么天真了。
為掌權者,連下屬都無法震懾,不論他做了什么事都是一個失敗的領袖,這點京介的心中很清楚。
當然,一味的實施高壓政策也不是辦法,所以富岳和京介干脆就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前提是富岳能夠接受這個管理理念。
正當兩人在那討論的起勁時,宇智波富岳如同之前京介那樣,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
然而當他看到京介在場時還一愣,再看兩人相談甚歡的樣子,就更加的驚訝了。
“你們這是...”看著眼前的兩張面孔,富岳終于反應了過來,沒好氣的笑道:“好哇,你們居然聯合起來演戲,騙得我好苦啊。”
“啊哈哈哈。”右京兩人對視一眼,皆放聲大笑起來,隨后富岳的笑聲也加入了其中。
笑聲過后,京介緊接著就將自己的想法和他描述了一遍。
聽完他的話,富岳深深的沉默了一會,過了好半天才嘆息一聲,語氣苦澀的開口說道:“唉,沒想到,為族長的我居然還沒你們兩人想的遠,看來我這個族長真的不太合格。”
“哎,不是我,都是京介的鬼主意,要說就說他。”看著族長自責的面容,右京插科打諢的將略顯沉重的氣氛打破。
京介也是出言安慰了一下他,隨后三人就坐在牢房中,對于之后的事宜討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