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宇智波渚就怒氣沖沖的來到了京介的房間。
“啪~”
她重重的一拍,成功將京介從昏睡中“驚醒”。
然后,小姑娘看著京介“驚慌失措”的樣子,不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不過,隨后她便收斂了自己的笑意,并努力的板起了臉孔,語氣生硬的說道:“你把我的池塘砸壞了,還殺死了很多我喜歡的小魚,說,你要怎么賠償我?”
京介看著她努力維持嚴肅的面孔,不禁“委屈巴巴”的說道:“那你說吧,我要如何賠償。”
其實,他早在小姑娘來到院子中的時候,意識就已經清醒了。
不過他從渚的腳步聲中,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所以才有了他之后的舉動。
為的,就是想辦法打消一下小姑娘的怒火。
畢竟自己昨晚確實將她心愛的院子給毀的差不多了,今天讓讓她也是應該的。
“哼,那本小姐命令你,今天陪我去逛街。”渚用鼻孔對著京介說道。
“好好,遵命我的大小姐。”京介假裝無奈的苦笑道。
......
木葉商業街的一處角落里,一場沖突正在上演。
這場沖突的一方,正是砂忍此次參加中忍考試的下忍之一,那位使用“七天呼法”的黑羅。
而另外一方,則是木葉的忍者,同時也是京介的老熟人日向沙織,以及一名和她一樣同為日向一族的忍者。
只見黑羅此刻肆無忌憚的用手指著日向沙織在說些什么,其神情狀態堪稱是囂張無比。
反觀沙織,卻在強忍著自己的怒火,任由黑羅在那指指點點的辱罵。
這一幕,恰好被正在溜達的京介兩人看在了眼里。
然后他想也不想的領著一臉好奇的渚,向著沖突的地點快速走去。
還沒等他走到近前,黑羅那囂張的聲音就傳入了他的耳中。
“我說了,今天她不給老子道歉,可就別怪我上稟大名,來問罪你們木葉了。”
日向沙織此刻終于是壓抑不住怒火,抬手就想教訓一下這個狂妄之徒。
只不過,她身邊那名日向族人卻上前一步攔住了她。
“你不明白他真正的目的嗎?”這名日向族人毫不避諱黑羅的存在,語氣淡然的說道:“他就是想要爆發沖突,然后給木葉冠上一個‘以大欺小’的罪名。”
說道這里,他的目光越發的冰冷:“一旦事情真的鬧到兩國大名面前,這個罪名你擔當得起嗎,還不趕快道歉?”
奇怪的是,行事一向有些無法無天的沙織,在面對這名日向族人時,卻一聲不吭的站在那里任由他奚落。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她是在懼怕著什么一樣。
見此情況,京介終于是忍不住上前插口了。
“一個外人在辱罵你們日向一族的成員,作為同族,不僅不幫忙也就罷了,居然還開始數落起自己人來,呵,這就是日向一族的家風嗎,今日我真的是領教了。”京介看著那名日向成員冷笑著說道。
“我日向一族的家事,何時需要你宇智波一族來管了,你們也配?!”這名日向一族轉身看到講話的是京介時,不禁愕然了一下,接著便毫不猶豫的開口嘲諷道。
說完,他不再理會京介,回過頭來看著日向沙織再次冷哼了一聲說道:“現在就給我道歉。”
“哈哈哈,這就是木葉的火之意志嗎,真的是太可笑了。”孤身一人的黑羅,毫不忌諱的開始了自己的群嘲。
就在這時,一旁的宇智波渚看不下去了。
“呸,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看不起木葉?”說完,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黑羅,然后不屑的說道:“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吧,砂忍。”
“哦,這又是哪里來的小兔崽子,居然敢...”黑羅怒視了渚一眼,正當他再次準備開噴時,一股驚人的殺氣瞬間將他整個人籠罩,同時,也將他的接下來的話給憋回了肚子里。
黑羅轉頭迅速看了一下,發現這個殺氣的來源,正是一面陰沉的宇智波京介。
“你敢再跟我啰嗦,我今天就宰了你,我說到做到。”京介用自己猩紅的寫輪眼牢牢的注視著他。
同時,幾道身影瞬間出現在了京介的周圍,將黑羅整個人給包圍在了中間。
這些人,正是負責保護兩人的家族秘忍。
“嘿,我今天就不信你敢動我。”黑羅稍稍驚慌了一下,然后再次恢復了囂張的樣子,同時用手點了點京介說道。
“不信是吧?”京介目光冰冷的看著他,隨后對著其中一位秘忍吩咐道:“宰了他。”
這些秘忍可不會管什么狗屁的政治因素,無比忠誠于宇智波一族的他們,在聽到京介的命令后,便同時拔出苦無,準備殺掉眼前這名啰嗦的小鬼。
這回,黑羅臉上的囂張是再也維持不住了。
因為他已經發覺,眼前這些神經病,居然真敢冒著開戰的風險對他下手。
為此,他不由驚慌的想要說些什么。
只可惜,秘忍的苦無卻在他想要開口時,已經搶先一步來到了他的喉嚨面前,恐怕用不了半秒鐘,他就會血濺當場。
就在黑羅即將殞命時,一只意外出現的手掌,及時的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出來。
包括京介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這個人是何時來到的場中。
由此可見,來者的實力一定是遠超眾人的。
這個人,正是恰巧趕來的波風水門。
不過,即使察覺到了敵人的強大,但是作為秘忍,在沒有接到停手的命令之前,就算是死,也一定要完成自己的任務。
見此情況,水門不禁對著京介喊了一句:“冷靜一些。”
同時,京介也微微的擺了擺手,表示可以停手了。
瞬間,這些秘忍便如同剛開始出現的那般,再次消失不見了。
“水門大哥,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饒他一命。”京介冷冷的說完,便領著宇智波渚轉身走掉了。
因為他明白,現在水門已經出現,那就代表今天無論如何也打不起來了。
既然如此,不走難道還留在這里和黑羅對噴嗎?
不過走歸走,此時的京介卻在心中暗自下定了決心。
不論用什么辦法,都一定要讓自己和黑羅在第三次考試中分在一組。
他要在所有人的面前,親手宰了他。
......
等到京介眾人走后,黑羅也不知何時悄悄的離去了。
現場只留下水門、沙織、和那名日向一族的男子。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那我就先行告退了。”水門對著兩人點了點頭,然后便瞬身離去。
“哼。”日向男子見到水門走后,不禁再次冷哼一聲,然后他看著沙織低頭不語的樣子,就感到自己是氣不打一處來。
“今天差點就因為你捅出這么大的簍子,你說你該當何罪?”
不過,不論他如何的責罵,日向沙織依然是沉默不語的站在那里,任憑他數落。
過了一會,可能是日向男子罵累了,最后在瞪了她一眼之后,這才轉身離去。
不過他沒有發現的是,日向沙織那低著頭顱的眼神中,已經充斥了令人膽寒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