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烈的打斗過后,原本就傷痕累累的救援隊,便直接全員覆沒,只有富岳一人拼死抱著渚逃了出來。
當然,砂忍的損失也同樣不小。
7位強大的上忍,被救援隊硬生生的拼死3人。
剩下的4人個的身上也全部帶傷。
但這4個人,依舊不是此時的京介等人能夠力敵的。
所以,趕緊跑路才是上策。
只不過,在狂奔了10多分鐘后,富岳突然停下了腳步。
見他停下,京介兩人也只能跟著停下,并用詢問的目光看向了他。
富岳用深邃的眼神看了看京介,又轉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池子,然后用他一貫的表情說道:“跑不掉了,我留下阻擋敵人,池子...你護著京介離開這里。”
“不行。”
“我不走。”
京介和池子幾乎同時開口。
京介在心里掙扎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滿臉不舍但依舊堅持殿后的富岳問道:“富岳大哥,以你現在的情況,能擋住兩個人嗎?”
富岳默默的點點頭,表示自己能做到。
然后京介對著宇智波池子問道:“池子姐,你能擋住一名上忍嗎?”
“雖然我的實力沒有富岳那么強,但擋住一人還是不成問題的。”池子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那好,一會我們......”京介開始講起他的戰斗部署。
正當他說的起勁時,卻被富岳意外打斷了。
“我什么時候說...”
“我們不會走的。”
“......”富岳注視了他一會,然后示意他繼續說。
很快,京介的作戰方案便講解完畢,就等著實際的檢驗了。
“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倆有事的,絕對不會。”富岳看著兩人溫暖的笑了笑,同時在心里暗暗發誓。
......
“隊長,人就在前面。”一位臉上帶著面罩,背著一個人形傀儡的砂忍,突然在急速奔跑中開口說道。
那名隊長點點頭,同時向著屬下比劃了一個手勢。
頓時,這余下的4人便改變了陣型,加速向著逃跑的敵人沖去。
雖然這樣做,他們如果被意外偷襲的時候可能會很被動。
但也總比繼續拖下去強,鬼知道木葉的救援隊是不是只有這一支隊伍,萬一再來一支呢?
所以,此時這位已經有些急躁的隊長,才會如此下令。
因為如果不能將那名宇智波嫡系一族的小女孩帶回去,那等待他的將是無比嚴厲的懲罰,畢竟此次行動的人員死傷實在是太嚴重了。
直接處死到不至于,但最好的結果,也是從此轉入地下,做一名陰影中的忍者。
只有這樣,才能避免他被木葉追責。
不過,已經成家的他,可不想發生這樣的事。
......
很快,砂忍便追上了前方慌忙逃竄的幾人。
為首的那名宇智波一族的上忍,見他們追了上來,只能無奈的選擇獨自斷后。
而剩下的一個女忍和一名小孩,便準備繼續著他們的逃亡。
砂忍小隊的隊長見此情況,對著其他人再次比了一個手勢,然后便和其中一人一起向著富岳攻去。
其他兩人,則是稍稍繞開了一下,然后就向著最終的目標沖去。
雖然富岳極力想要攔阻,但被另外兩名上忍糾纏的他,還是沒有成功攔下來。
“束手就擒吧,我的下屬馬上就會把目標帶回來,你的任務已經失敗了。”砂忍隊長一邊企圖利用言語來干擾富岳,一邊繼續著他的兇猛進攻。
但以富岳徹底達到精英上忍的實力來講,就算他此時身受重傷,但一時半會兩人還拿他不下。
“我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京介。”富岳在心里默默的祈禱了一聲。
......
“呵,以為分開逃跑就沒事了?”那名砂忍傀儡師面帶嘲諷的說了一句。
然后,他和同伴便分別向著不同的方向追去。
雖然他們不是沒有察覺到問題,但一個小孩和一個之前勉強保命的女忍,能翻起什么風浪?
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響,讓“慌不擇路”的京介更加的緊張。
用力的提了提懷中抱著的“渚”,京介一頭扎進了一座密林中。
他身后追來的,正是那名砂忍的傀儡師。
這名傀儡師看到京介的樣子后笑了笑,同時在心中暗道:“我看你要耍什么把戲。”
然后,他便跟著進入了密林。
就在這名傀儡師剛剛踏入密林的一瞬間,密密麻麻的苦無便向著他瘋狂的射來。
原來京介早就在此地布下了陷阱,就等著敵人上鉤呢。
而之前的一幕幕,正是引導敵人入甕所做出的表演。
不光是他,富岳的“極力攔阻”,也是事先商議好的演出,為的就是成功改變敵人的陣型。
以期望能夠讓這名傀儡師,最大幾率的來追擊京介。
面對著瘋狂襲來的暗器,這名傀儡師面無表情的進行著躲閃,最后居然成功將京介布置下的陷阱全都規避掉了。
但是,京介辛苦布下的攻擊還沒有結束。
就在傀儡師剛剛停下移動的一瞬間,他腳下的土地突然破裂開來。
一條2米多長的蟒蛇突然從地底沖出,一下子就將他捆的嚴嚴實實。
原來京介之前的陷阱全部都是誘導的作用,為的就是將這名砂忍,給引到事先埋在地下的通靈獸面前。
終于,京介成功了。
因為這名砂忍的身體已經被蟒蛇緊緊的捆住,別說結印反擊了,他的手就連動一下也做不到。
就在戰斗看似已經結束時,事情的發展突然急轉直下。
因為那名砂忍臉上的皮膚,就好像是老舊的墻皮一樣,一片片的不停剝落著。
然后“他”的身上突然釋放出大小不一的尖刺,一下子就將蟒蛇刺穿。
伴隨著突然升起的白霧,這只蟒蛇便“砰”的一聲消失不見了。
赫然是因為傷勢過重,已經自動傳送回“龍地洞”。
至于那名“砂忍”也根本不是他本人,而是一具遠程操控的傀儡罷了。
此時的傀儡師本人,正躲在幾百米開外的一顆巨樹上“嘿嘿”冷笑著。
但他卻沒有發現,在他身后不遠處,一只普通的小蛇正吐著信子,冷冷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