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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雞蛋里挑蛋殼

夢想島中文    巨星閃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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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開始后,步行者輕松戰勝了熱火。

  熱火沿用之前馬刺限制謝候的方式,外線大閘鎖,內線大閘補,雖然他們的防守人員還達不到鄧肯和鮑文這個級別,但也給謝候帶來不小的麻煩。

  謝候再次拿下一場17+7+7的準三雙,球隊也輕松戰勝熱火。

  隨著他的崛起,NBA對他的研究越發細致,三分球不穩定、體力不是很好等問題已經是各隊重點針對的缺陷。

  雖然這些缺陷就像新秀鄧肯無法把罰球命中率提升到70%一樣,屬于雞蛋里挑蛋殼,雖然有一定的作用,卻無法從根本上改變什么。

  一天后,活塞背靠背對陣凱爾特人。

  謝候輕松打爆綠軍防守,砍下21+10+10,第8個三雙。

  然后步行者就要回印第安納波利斯休整了,接下來有5個主場比賽,其中最強的對手是底特律活塞。

  而且,在這連續5個主場開打前,他們有長達4天的休賽期。

  更操蛋的是,這5個主場比賽有連續兩個背靠背。

  也就是說,7天之內,他們要打五場比賽。

  如果讓球員自己來選擇,他們寧愿在11天內打5場比賽也不想連著休息4天之后再余下的一周內打5場比賽。

  但這就是他們的賽程,組織決定好了,你們就是要這么打,那還能咋地?只能打了。

  畢竟歷史上比這更扯淡的賽程比比皆是。

  今天訓練,伯德聽到阿泰斯特抱怨賽程艱苦,于是告訴他“你老子我當年是如何頂著殘廢的背六天內打了五場比賽”。

  那是1991年,背靠背靠背,休息一天,然后又一個背靠背。

  “所以說這幫制定賽程的都是他媽腦子有問題,這個賽程從里到外都透著股屎味!”阿泰斯特粗聲粗氣地抱怨道。

  謝候抱著球坐在地上吐槽著阿泰斯特:“阿泰,屎味這種東西別人不習慣你還能不習慣嗎?”

  “就是,全印城一半的老女人都被你那啥過了!”

  阿泰斯特大聲抱怨道:“你們這幫賤人能不能不要在這里抄我的老底了!”

  阿泰斯特這人有三好,防守,臟話,熟/女好。

  而且這家伙喜歡刺激,所以老是走后門,正所謂常在gang上走,哪有不粘翔,這是步行者隊內人人皆知的事實。

  今天的技術訓練、戰術訓練和力量訓練都已經結束,一般來說,這個點該解散了。

  克萊爾突然想看這幫人打一場對抗賽,分上下半場,一個半場10分鐘,規則就按照正式比賽的來。

  以謝候為首的中央陸軍幫被分到同一隊,然后以阿泰斯特、米勒等素質低下,毛手毛腳,特別喜歡上身體對抗的爛人幫為另一隊。

  球員各自穿上黑白對抗賽訓練服,比賽開始。

  為了有正式比賽的感覺,對抗賽期間,阿泰斯特總是他的對手。

  兩人已經不像訓練營剛開始那樣相互不熟悉。

  阿泰斯特只要看到謝候的眼神就知道他要做什么。由于太熟悉,謝候也知道應該如何拆解阿泰斯特的防守。

  沒有無解的單防,只要找對正確的解法——謝候選擇了最簡單的解法,呼叫擋拆,急停跳投。

  得手,以謝候為首的白隊先拔頭籌。

  “他在訓練的時候似乎對投籃很有信心。”活化石級的老訓練師迪米·崔德斯主動提起這一茬。

  教練組每個人都表示認同。

  謝候目前場均能有26分,排名聯盟第三,低于麥迪和艾弗森。

  只看數據,進攻表現確實沒得說,他就是步行者隊內第一進攻手,可是要細分場面表現、數據體現、投籃熱區這些,就值得商榷了。

  從謝候的投籃熱區看,他就像不抗拒投籃,而且能夠命中中遠距離投籃的本·西蒙斯。

  他的禁區命中率高達68%,和內線比也是最頂尖水準;

  左翼高位、右翼高位、罰球線位置的中投至少都有44%命中率的輸出,以他的身高和攻防承擔的責任來說,這是很優秀的表現。

  罰球線外,謝候的弧頂三分表現掙扎,被放的也最多,左右側四十五度角表現合格,底角則是完完全全的冷區。

  因為戰術地位的原因,謝候很少去底角,更不會在那個位置投三分,即便投了,也是時間到數的無奈出手,命中率自然沒保障,賽季至今,左右兩個底角僅僅命中一記三分球。

  “他已經很成熟,進攻端不需要我們擔心...”克萊爾只是有些缺憾,“可能是我們太著急了,就算是魔術師,在職業生涯的前九年每場比賽也都只能命中0.1記三分球。”(平均命中率20%)

  “不,你們的確應該著急。”一直默默關注對抗賽的伯德緩緩開口,“24秒進攻規則的出現之前的球員,打著與24秒進攻規則出現之后的球員完全不同的兩種比賽;60年代的球員和70年代的風格也相差甚遠,我可不敢想象威爾特·張伯倫用他那個比女式投籃還丑陋的姿勢命中高位跳投的模樣;同樣的道理,七十年代的球員無法想象魔術師這種高大持球者如何比賽,因為在他們看來,長得高就得打內線;我們從小到大的比賽環境、球場規則,從未有過三分球這項概念,直到我們進入NBA,才第一次接觸三分球。我們就像學習運球一樣從零開始,魔術師學得慢,我學的快一點,在我們那個幾乎不講究高位擋拆的時代,三分球是懲戒手段,是孤注一擲的賭博進攻,而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聯防、團隊協作防守、運動力越來越好的球員、射術暴增的外線、針對性十足的防守...一切的一切,都在逼迫立志想要站上頂峰的球員持續向上,不留下任何可供人針對的弱點。

  “確實,時代不同了。”首席助教兼防守教練貝恩·魯斯說,“三分球隊亞瑟來說也許并非不可或缺,但如果能夠穩定下來,那意味著他在進攻端將成為一個無法解決的怪獸。”

  “不不,貝恩,你說得太肯定了。”伯德搖頭笑道。

  聞言,魯斯先是一愣,如果是其他人質疑他,他會感到不屑。從謝候入隊他就一直盯著這個年輕人,他可能比謝候更了解他的體毛多長多短(雖說了解這件事除了讓謝候感到驚恐外沒有任何意義),但說出這句話的人是伯德,是五年前力排眾議,讓所有人閉上嘴巴,讓球隊冒著巨大風險選中謝候的伯德。

  如果世界上一定要有人比他更了解謝候,他只接受這個人是伯德(陳咪咪:我請你三思而后言)。

  “體力不好、愛耍小性子、會情緒化、無法防守小后衛、面對同等身材的精英持球人的防守表現也不算優秀、沒有必殺技,我是指那種只要一提起來就會讓你想到某個球員的得分手段...”在伯德看來,謝候最大的毛病是,“還有一顆向往大城市生活的心。”

  聞言,克萊爾對伯德這種教科書般的雞蛋里撿蛋殼行為表示欽佩,“還真是大問題,那我們應該如何處理?”

  “這只是他眾多毛病中的一小部分。”伯德用他的手指逼出五厘米的大小,“但也足夠我們忙活的了。”

  魯斯看來,除了伯德說的最后一個,其他的都不是什么要命的問題。

  至于伯德說的這些小問題,如果都能解決,魯斯幾乎可以肯定謝候就是有史以來的最強球員個體。

  如果不能解決呢?

  想到這,場上的對抗賽已經進行到上半場的最后一個回合,謝候運球壓時間。

  場邊有人倒數,他先是簡單地胯下換手運球,發力強突。這么明目張膽的突破不可能攻破城門,謝候采取他人看來很冒險的方法——主動找阿泰斯特對抗——借著野獸身上的蠻荒之力,跑動中使出背后變向運球,將阿泰斯特甩開半個身位,突進內線。

  巨大的手掌控制住皮球,打算來一個高難度的拉桿,阿泰斯特撲過來,給予他強烈的對抗,這一下,導致手上的球脫落。

  精彩的攻防以謝候掉球失誤告終,上半場告一段落。

  “如果不能解決呢?”

  魯斯心想。

  看著坐在地上抱怨阿泰斯特對抗太猛的謝候,他慢慢地展露出微笑。

  即便不能解決,以謝候現有的能力,保持穩定的進步,也能成為數一數二的巨星。

  這是一個注定不會被埋沒的天才。

  看完最后一攻,伯德略有所思地揉了揉下巴,謝候方才這一球與他腦海中的某個人形象重合了。

  身長、手長、巨掌。

  相比那個人,謝候的持球能力更強,分球視野無限強化,投籃能力更是能把那個斯文敗類甩到天邊去...

  “或許是個不錯的學習對象。”伯德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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