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轉變
已經回到家的托尼坐在自己的車庫外加工作室中，在原本回來后研制出第一代馬克裝甲的的原型工作臺上此時正擺放著一個徹底報廢的一架馬克五號，賈維斯控制著機械臂對它進行分解，判斷研究攻擊模式和馬克裝甲存在的缺陷。
托尼雙手搭成塔狀將臉深深地埋在下面只有工作臺上的燈光照射在雙手遮出的陰影中的臉上顯得格外頹廢，直到將桌子上的殘骸徹底分解成一個又一個的零件，掃描完成后，機械臂輕輕的推了推托尼，突然回過神來的他撐著桌子站了起來，看著繁雜的線路和有些已經發黑徹底變形的零件，像對賈維斯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是不是真的走錯路了，或許我應該隱瞞身份，或許我應該把制作這些鎧甲當成一種收藏品擺在那里…”
充滿自我否定和頹廢情感的托尼拿起一塊被粘液腐蝕的幾乎斷碎的胸部裝甲，帶著零星傷口的雙手，抓著兩側用力將它掰成兩半，撒氣般的摔在了工作臺上。原本死里逃生的工具在自己手上逐漸完善，這種領先他人幾十年的裝備給自己帶來了無比的自豪，還記得第一次試飛時激動的心情，處理掉那些武裝時的舒心，解決掉紐約大戰還有那顆核彈后得到眾人敬仰時的滿足，還有許多不為人知但是全憑自己和身上這套裝甲輕而易舉的解決，這一幕幕全部浮現在心頭。
從研制出來到現在，即使在紐約大戰中也能輕而易舉的穩壓那些先進科技的外星人一頭，更是讓神話故事中的神狼狽不堪，哪怕是最差的一次也能和他們打的有來有回，不過這一次卻敗得一塌糊涂，敗的莫名其妙，即使當時就知道成功率不夠高，但是沒想到在腿部裝甲被破壞，出現了一次失誤后直接喪失了裝甲失去了戰斗能力，害的讓兩個還沒有成年的小孩去阻攔，去進行這么危險的事。
賈維斯檢測到托尼的腦電波反應異常，體內的電解質也出現了一下偏差，“先生，你的身體狀況出現了異常，很大程度上是情緒化影響造成的，建議你立刻調整心態，需要我為你預約心理醫生嗎？”
雙手撐在工作臺上低著頭的托尼聽到賈維斯的聲音，抬起頭看著在自己面前不停的晃來晃去檢測并判斷自己心理狀況的攝像頭，伸手將它拍開。
“我沒事，不需要管這件事不用通知佩茲。哎，可惜你不是賈維斯老管家。不說這些了，把這次攻擊報告全部調出來，還有這次的受損情況…”
立刻沉浸在工作中，在面前的虛擬投影中刪減裝甲配置改善在這次暴露出來的不足的托尼絲毫沒有發現角落中顯示的賈維斯中央機組運算率一直處在滿額狀態，原本就被托尼賦予一定的人工智能的賈維斯在目睹了托尼的一系列情緒變化后，尤其是那句“可惜你不是賈維斯老管家”讓它的人工智能系統陷入到了一個奇怪的狀態…
重新刪減完畢，在虛擬投影中組合檢測沒有什么問題后立刻由賈維斯提交到各個生產線路進行加工制造，托尼拿起旁邊早已涼透的咖啡喝了一口，轉動著僵硬的脖子坐在椅子上，活動的目光突然聚焦到了角落中把鑲嵌在墻體中擺滿的如同宅男收集的手辦一般，滿滿一排各式各樣擁有不同功能的裝甲型號。
端到嘴邊的杯子突然停了下來，仿佛已到靈光閃過但是又似乎有些模糊，“賈維斯，你把現在所有的裝甲全部羅列出來，就頭放在這里吧，來幫我一起想想怎么把他們和我融為一體，真正的成為鋼鐵俠。”
所有的裝甲不到一秒鐘便全部投射在了托尼面前不遠處的這塊投影板上，不過剩下的問題經過計算后得出的解決答案托尼甚至都沒有聽到一半就被瞬間抹掉，這不禁讓賈維斯的程序系統再次達到了一個峰值。而看著一架架形態各異、功能各不相同高科技裝甲的托尼卻最后將目光頭投向了還是在洞穴中設計制造出的馬克1號。
“難道真要像他所說的那樣把自己改造成一個金屬人嗎。或許還有其他的解決辦法，一定有…”陷入沉思的托尼沉寂了近一個小時后突然抬起頭，遲疑的對賈維斯說道：“把所有和樂芙蘭魔法師的對話全部投放出來…”
托尼緊緊的盯著為數不多的全息投影終于在某個時間點突然喊停，然后站起身來走到全息投影中，帶著疑惑和激動的猛的將雙手雙手向外拉伸，坐在一把用廢物凝聚的超現實樣式的樂芙蘭瞬間并被拉大，而托尼的目光卻聚焦在當時他與樂芙蘭中間的那塊不大的廢墟堆上。
托尼再次看著當時樂芙蘭手下如同電量不足時而凝結而潰散的3d影像，不過不同于上次那樣認為只是樂芙蘭魔法能量不足而無法凝聚成連貫的影像，這一次再次觀看并且加以放大后托尼似乎看到了更多的東西，略帶激動的對著賈維斯吩咐道。
“把這30立方厘米，不，40立方厘米保留，其他的全部剔出，讓我們看看樂芙蘭到底想告訴我們些什么。”
托尼捏著下巴上的小胡子看著眼前的投影中那個模糊的影像清晰起來，皺著眉頭仔細看著放慢了幾倍速度緩慢變化的圖像恨不得不放過一幀畫面。
“這個人真是個天才，不過比起我來好像還差一點，賈維斯重新構建一個新的庫，我們需要存放點新東西了。查詢我們衛星所有穩定頻率，定制一批神經傳導設備…”
短短幾十秒的畫面硬生生看了十幾分鐘，不過看完之后托尼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嘴角上重新揚起了自信的微笑。仿佛胸有成竹一般隨即開口，有條不紊的安排賈維斯訂購新的材質開始實驗由圖像中這個全身被機械替代的人激發出來的靈感，讓自己即使在千里之外也可以及時召喚裝甲，甚至不需要自己出動直接讓裝甲行動。
但是命運的巧合卻在這一刻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