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他想干什么?
“叮，征服普通藍色食客長孫無忌的胃，食客等級過低，不計入征服次數。掉落普通藍色菜譜——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普通藍色菜譜，謀略成功率99.9，一旦失敗，萬劫不復，效果不可疊加。”
看到從長孫無忌身上爆出來的這張菜譜，凌池心中暗嘆，如果從歷史上的角度來講，這長孫無忌可不就是算計了一輩子，最后卻反被親外甥李治和武則天給算計死了嗎！
這道菜可真是相當形象的反映了長孫無忌的一生。
“嗯”
“叮，征服普通白色食客長孫無垢的胃，食客等級過低，不計入征服次數。掉落普通白色菜譜——溫良恭儉讓。”
“溫良恭儉讓：普通白色菜譜，五德＋0.1，有效次數三次。”
看著咬了一口面包，呆呆出神的長孫無垢，凌池輕嘆一聲：多好的女人吶！嫁給李二真是可惜了。
更可惜的是長孫無垢等級太低了，她要是紫色人物，還不得爆出賢妻良母＋母儀天下之類的菜譜嗎！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認了吧！
看到自家少爺和小姐吃的無比香甜，小丫鬟可憐兮兮地眨著眼睛，默默咽著口水。
凌池呵呵一笑，遞給她一根大麻花：“吃吧！”
“…”小丫鬟眨眨眼睛：“可以嗎？”
“東西是我的，我想讓誰吃就讓誰吃，你家少爺小姐管不著。”凌池把大麻花塞進她手里：“吃吧！好吃著呢！”
“多謝公子。”小丫鬟眉開眼笑，抱著大麻花就啃。
“唔…”
“叮，征服無品級…”
我是見她可憐才給她吃的，又不是為了菜譜。
“咕咚——”那幾十個家將咽起了口水。
凌池瞥了他們一眼，見他們個個如饑似渴，便默默的把棉布蓋上，捆了個結實。
家將們內牛滿面。
長孫無忌和長孫無垢看到這一幕，哭笑不得：“凌兄，你…”
“你替他們出錢？”凌池反問。
長孫無忌不說話了。
這些家將都是李世民從長安派來接親，沿途保護新娘子的，又不是他長孫家的家將，他沒義務為這些人付賬。更何況這些人都帶了行軍鍋，停下來就是為了埋鍋造飯，既然有吃的，他就更沒義務為他們爭取福利了。
要怪也要怪李二，為什么不給足經費？害得他們美食當前，卻沒法嘗上一口。
“呵…”見長孫無忌慫了，凌池笑了笑，道：“開個玩笑。”
把繩子解開，掀開棉布，凌池對這幾十個家將招招手：“都自己帶碗了吧？過來領飯。”
家將們驚喜萬分，連忙拿著自己的碗筷湊了上來，凌池給這些人分食了這堆吃的。幾十個人，剛好分了個干凈。
“好了。”凌池把特意留下來的兩份套餐分給長孫無垢和小丫鬟，道：“今天先對付著吃一口，以后再給你們弄好吃的。”
長孫無忌睜圓了眼睛：“凌兄，這…這等美味竟還不是美食？”
“是美食。”凌池說道：“不過只是最基本的美食，也是價位最低的平民美食，你以為我桃花島為什么每月都能賺到幾十萬兩白銀？”
長孫無忌咽了咽口水，道：“因為有更高級的美食？”
“你答對了。”凌池笑了笑，道：“今天晚了，不宜吃的太油膩，等明天給你們做幾個硬菜。”頓了頓：“無垢，你喜歡什么口味的？”
長孫無垢搖搖頭：“小妹并不挑食，什么口味都好。”
“你倒是好養活。”凌池笑道。
長孫無垢抿嘴淺笑。
從洛陽到長安，雖然有馬車乘坐，但眾多家將卻以步行為主，按腳程計算，差不多要十天左右才能到達長安，這段時間，凌池一直沿途取材，各種山野風味的美食每天不重樣的吃，把長孫無忌和長孫無垢吃的欲仙欲死，這輩子都沒這么舒坦過。
但幾十個家將就沒這么好的待遇了，第一天凌池讓他們吃了個飽，是因為東西拿出來了，不好再拿回去，但不賣出去，隔夜就不好吃了，索性就做了人情。
這些家將看著未來主母和未來主公的大舅哥每天山珍海味的吃著，自己卻只能喝小米野菜粥，內心的委屈就別提了。
偏偏未來主母和凌池的感情一天比一天好，除了休息和清理個人衛生之外，幾乎都膩在一起，萬一…以后可怎么跟主公交代？
凌池見多識廣，天南海北、奇聞異事張口就來，讓自幼就生活在洛陽，幾乎足不出戶的長孫無垢聽了十分著迷。就連長孫無忌也會在一旁默默傾聽，增長見聞。
“凌大哥，海的另一邊真的有比大隋還要巨大的陸地嗎？”
“凌大哥，海上如此巨大的風浪，人又如何過得去呢？”
“凌大哥，你說那片大陸上有畝產千斤的糧食，真的嗎！？”
“我們生活的世界是個圓球？大隋只有這么一點大？”
“地球是圍著太陽轉？怎么可能！”
“凌大哥…”
十天眨眼即過，這一天，長安城就在眼前了，到了這個時候，長孫無垢突然安靜了下來，縮在馬車里不出來，也不再和凌池說話。
“…”凌池看著馬車，若有所思。
“凌兄。”長孫無忌默默地走到他身邊，道：“小妹即將嫁做人婦，卻是不好再和異性舉止親密。”
凌池點點頭：“我知道。”
頓了頓，走到馬車邊，道：“無垢，前面就是長安城了，我還有些事要去別處，你多保重。日后有暇，記得去桃花島找我，到時凌大哥給你做好吃的。”
“…有勞凌大哥了，小妹日后一定前去。”長孫無垢的聲音傳了出來，還是像以往那樣溫柔，只是有些發顫。
凌池微微一笑：“以后李二敢欺負你，告訴我，我幫你報仇。”
“…嗯。”
凌池走了，馬車里，長孫無垢無聲的流著淚，小丫鬟十分不忍，卻無法安慰，只能頻頻用香帕為其拭淚。
不久之后，車隊入了長安城，早已得到消息的唐國公府已是張燈結彩，慶祝李家二少爺的大喜之日。
但是作為新郎官，李二少爺看了手上的最新情報，眉頭緊鎖。
“長孫小姐與凌池舉止親密，雖在長安城外分開，卻哽咽落淚，似鐘情于他。”
似鐘情于他。
李二閉目敲著桌面，片刻，又拿出另一份情報。
凌池：桃花島島主，依靠舉世無雙的廚藝，每年斂財數十萬兩白銀，與東溟夫人、東溟公主關系甚密，十年來遭到無數勢力襲擊，卻屹立不倒，疑有頂尖宗師實力，甚至大宗師實力。
四十日前在靜念禪院讀經一月，與靜念禪院住持及全院僧眾交好，十日前在洛陽偶遇長孫小姐車駕，沿途跟隨至長安城外，去向暫且不明。
李二正沉默的時候，他的大哥李建成大笑著走了進來：“二弟，新娘子快到了，還不快去迎接。”
李二起身笑道：“大哥說的是，我這就去。”
帝踏峰，慈航靜齋的大本營，凌池推著獨輪車行走在山路上，山路兩邊刻著‘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處’的石牌匾，跟著有著名為‘七重門’的七道木門，門上有蓮花紋飾的門環，最後是一道棗紅色的正門。
凌池把獨輪車停在正門前，然后架起油鍋，將處理好的鮮蘑丟入油鍋中炸制，香氣逐漸逸散出來，順著門縫飄進了慈航靜齋。
“嘶嘶…”正在練功或做事的靜齋弟子或長老聳動著鼻子，不停地吸著氣：“什么味道？好香。”
許多年輕弟子抵擋不住這股香味，偷偷地尋著香味朝山門跑去，不久后就推開大門，看到了正在炸鮮蘑的凌池。
凌池看著推門走出來的美貌少女們，不禁眼前一亮。這些少女實在是太漂亮了，任何一個都不在小昭和周芷若之下，甚至有幾個完全可以和小龍女、黃蓉相媲美。
慈航靜齋，不愧是美女集中營。
想來也是，要除魔衛道，沒點顏值怎么行？
凌池笑道：“各位美女，要不要吃點炸鮮蘑？”
“你是哪里來的？”一個膽子大的女弟子走過來問道：“怎么到我慈航靜齋來了？”
“呵呵，我是桃花島來的。”凌池根本沒有隱瞞的意思，他來這里為的就是爆菜譜，沒有任何隱瞞的必要：“聽說慈航靜齋是武林兩大圣地之一，特來擴展客源。”
“啊！？”眾多女弟子聽到‘桃花島’三個字，頓時齊齊驚呼。
“桃花島！？你是桃花島的島主凌池嗎？”女弟子忍不住問道。
“沒想到我的名字都傳到慈航靜齋來了。”凌池呵呵笑道：“對，我就是凌池，凌是凌云壯志的凌，池是酒池肉林的池。我應該年長你們幾歲，你們就叫我凌大哥吧！叫凌叔叔也行。”
“呸！”
“呸！”
眾多少女齊齊輕啐，帶頭的女弟子翻個白眼：“想占我們便宜，做夢。”
“呵呵。”這可不是占便宜，真要算年齡，你們叫我祖宗都不為過。
“來人可是凌池，凌施主？”正在此時，梵清惠帶著一幫中年女尼走出了大門，看到一身白衣，頭戴白色高帽，身材高瘦的少年，心里就確認了分。
凌池扭頭看過去，就見一年約三旬的女尼正緩步走來。看到她的第一眼，凌池就倍感驚艷。雖然這女尼沒有頭發，但這五官、氣質，卻如同落入人間的仙子一般，而且…還是個大姐姐。
凌池當即眉開眼笑：“正是在下，不知姐姐是哪位仙子轉世？”
梵清惠：“…”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凌池竟然敢對自家齋主說出這種話，雖然聽起來似乎在拍馬屁，但仔細琢磨，又有種被調戲的感覺。
梵清惠深深看了凌池一眼，微笑道：“貧尼梵清惠，乃是慈航靜齋齋主。”頓了頓，補充道：“今年已五十六歲了。”
說出年齡，就好像在說：孩子，我做你奶奶都綽綽有余，別胡思亂想了。
“哎呀！原來姐姐都五十六歲了，一點都不像，我還以為姐姐才二十歲呢！”凌池樂呵呵地拍著馬屁：“再說姐姐可是仙子轉世，年齡沒有任何意義，姐姐就叫我小池吧！我就叫姐姐清惠姐。”
“…”梵清惠手里的念珠差點掉地上，她長這么大，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慈航靜齋的長老和弟子們也個個瞠目結舌，腦瓜子嗡嗡的。
他…果然在調戲齋主。
“阿彌陀佛。”梵清惠宣了聲佛號，道：“凌施主說笑了，還請入內奉茶。”
“哎，不急不急。”凌池連忙說道：“我這鮮蘑快炸好了，等會兒給清惠姐嘗嘗鮮。”
“…”梵清惠看著油鍋里金黃酥香的炸鮮蘑，倒是勾起了肚里的饞蟲，微微一笑：“既如此，貧尼便等一等凌施主。”
“讓清惠姐在此等候，小弟真是過意不去。”凌池撓撓頭，道：“這樣吧！本來小弟還想把炸鮮蘑賣給靜齋的各位姐姐妹妹們，但為了向清惠姐賠罪，這鍋鮮蘑我就不要錢了。”
“…”梵清惠無語的看著凌池，總覺得今天這便宜是被他占干凈了。
見梵清惠沒有反對，凌池呵呵一笑，不久后便將一大鍋炸鮮蘑裝進大鐵盤里，撒上特制的孜然粉、辣椒面等調味料，端起大鐵盤顛簸均勻，就見一道藍光沖天而起，讓在場所有靜齋弟子齊聲驚呼。
“這是！？”梵清惠雙目圓睜，不敢相信一道菜居然還能冒出藍光。
凌池嘿嘿笑道：“清惠姐可知這世上的美食也存在等級？”
“…”梵清惠看了他一眼，他現在的樣子就像在說：快問我，快問我，我要裝逼。
深吸一口氣，梵清惠搖了搖頭：“愿聞其詳。”
凌池當即眉開眼笑，道：“清惠姐有所不知，這天下美食，共分六個大級，從低到高依次是白色、藍色、紫色、紅色、金色、鉆石色，而每個級別又分為普通、高級和頂級三個小級別，加起來一共是十八個級別。”
“哦？”梵清惠倒是倍感新奇：“如此說來，這炸鮮蘑就是藍色級別的美食了？”
“沒錯。”凌池含笑點頭：“這炸鮮蘑乃是普通藍色級別，屬于第四等美食。不過清惠姐不要以為第四等沒什么了不起，其實小弟我目前的廚藝，最多也只能做出第八等的高級紫色美食，這炸鮮蘑已經是我的中等水準了。”
“原來如此。”梵清惠點了點頭，贊嘆道：“不想這美食也有如此學問，貧尼今日真是大開眼界。”
“啊哈哈，今天來的匆忙，沒法讓清惠姐品嘗到我最好的美食，回頭我準備好食材，讓清惠姐好好嘗嘗高級紫色的美食，保證讓清惠姐恨不能把舌頭都吞進去。”凌池笑道。
“…”梵清惠點點頭：“如此，貧尼便先謝謝凌施主了。”
“不客氣。”凌池笑了笑，問道：“還不知道清惠姐喜歡什么口味？小弟也好提前準備。”
梵清惠看了他一眼，道：“清淡一些就好。”
“清淡啊…”凌池想了想，問道：“茶葉蛋如何？”
“…”梵清惠腦門冒出黑線：“茶葉蛋也是紫色級別？”
“普通的茶葉蛋當然不行。”凌池搖搖頭，道：“但小弟用的蛋可是神雕的蛋，清惠姐知道什么是神雕嗎？”
“…”見他又要裝逼，梵清惠嘴角一抽，搖頭道：“愿聞其詳。”
“哈哈，神雕就是能聽懂人言，體型巨大，幾乎要成為妖怪的大雕。”凌池心滿意足的裝逼道：“小弟前些年游歷四方，倒是捉了幾只神雕，每年倒也可以得到十幾枚神雕蛋，只一枚神雕茶葉蛋，便是萬兩黃金也別想吃上一口，為了清惠姐，小弟可是下了血本了。不過誰讓清惠姐是仙女下凡呢！小弟自是要拿出最好的來款待清惠姐。”
“…”梵清惠有點頭疼：這小子，竟要貧尼欠下人情？
萬兩黃金都吃不上一口，那一整顆豈不是要十萬兩黃金？十萬兩黃金相當于一百萬兩白銀，相當于整個長安城兩三年的財政收入。
這么大的人情，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今天世界杯比賽開始了，熊貓沒忍住，看了兩場比賽，耽誤了更新，很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