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就是要繼續配合呢?”褐手人問道。
“你…你現在怎么會這樣?”灰手人大笑著問道。
“我怎么了?”褐手人笑著問。
“我都說了不用繼續配合我了,你還這樣,反正就是好笑。”灰手人道。
“既然好笑,那就繼續這樣?”褐手人問道。
“那我繼續演戲。”灰手人說道,“那你就快說吧。”
“你讓我說什么?”褐手人問道,“莫非又提那誰?”
“當然啊,不提那誰我怎么演?”灰手人問。
“也是,那我說了。”褐手人笑道,“是那誰的聲音!那誰!是他啊!”
灰手人再次故作驚恐狀,大聲道:“是…那誰?是…他?”
褐手人配合著說:“是啊,是啊!”
“世上怎么會有如此恐怖的事啊!”灰手人繼續演道,“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啊?!
褐手人道:“不知道,不知道,我現在也是手足無措,慌慌張張!”
“我現在已經連想辦法都想不出來了!為什么要經歷如此可怕的事,為什么你要聽到那種可怕的聲音?”灰手人說。
“我也想問為什么,可會有人回答嗎?”褐手人笑道。
“如果有人回答,有沒有可能更可怕?”灰手人問。
“你的意思是,回答者…”褐手人問。
“我…我聽到了聲音啊!”灰手人說道。
“誰的聲音?”褐手人問。
“那誰的聲音!”灰手人說道。
“等一下,你這是演的還是真的?”褐手人問道。
“世間種種,亦真亦幻,亦幻亦真!”灰手人說道。
“再等一下,這話我好像有點熟悉。”褐手人道。
“我這都是演的,我并沒聽到他的聲音。”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說:“可你這話實在太奇怪了。”
“也是啊,我也覺得好像在哪里聽過。”灰手人說,“我們從這一刻開始就別開玩笑了,說正經的吧。”
“行,我也是這樣想的。”褐手人道,“你認為這話你最有可能在什么情況下聽過?”
灰手人說:“沒什么印象啊,好像不大像化納之后知道的。”
褐手人道:“我也覺得是在化納之前知道的。”
“你說會不會是你我同時聽到的?”灰手人問。
“很像。我覺得很像。”褐手人說。
灰手人又說道:“在某個特定的情況下?”
“嗯,我也覺得應該是特定的情況下聽過的。”褐手人道。
灰手人問:“你這是深層感覺嗎?”
“你這次怎么這么問?”褐手人道,“莫非你也再次出現了深層感覺?”
“對,再次出現了深層感覺,我模模糊糊地看到了某個場景。”灰手人道,“到底是哪里呢?”
“我也是。”褐手人道,“好像旁邊有幾棵樹。”
“對,說不定你跟我模模糊糊地看到的情景是一樣的。”灰手人道。
褐手人說:“只是那種樹好多地方都有,我目前還無法通過樹判斷出在哪里。”
灰手人道:“那樹也太不清楚了,我是說我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