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說:“感覺不是?”
“對。”褐手人道,“之前還覺得可能那柴火棒是之前已經燒了的再次成型的。”
“奇怪的是,我也有這種想法。”灰手人道。
“反正以前在外面,我是沒聽說過已經燒了的柴火棒再次成型的。”褐手人道。
“我覺得特別奇怪的一點是,我印象里,已經燒了的柴火棒都成灰了。”灰手人道。
“你也想到成灰了?”褐手人說。
“你也一樣嗎?”灰手人問。
“是啊。”褐手人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這樣想。以前我見過的柴火棒有那種燒過之后并沒成灰的。”
“我也是啊,并不是每次燒完之后就會成灰。”灰手人說,“以前有一次我看到的柴,燒完之后變成了全黑的,有一部分只要不碰,就不會碎成灰,另一部分,可能是因為沒燒透的原因,就算碰了也成不了灰。”
“我也見過差不多的。”褐手人說,“但是,就算不碰也成不了灰的那種,它也不可能跟新砍的柴火棒一樣堅硬。”
灰手人道:“的確如此啊,不會像新砍的柴火棒一樣堅硬,所以這次我起初感覺能用來攪泥的柴火棒就像是新的,但后來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竟然覺得那柴火棒是之前已經燒了的再次成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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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不會又是什么啟示?”褐手人問。
“你跟我此前的感覺如果差不多的話,很可能就是啟示了。”灰手人說。
褐手人又說:“就當成是啟示也不錯,只是,到底是哪方面的啟示呢?”
灰手人道:“會不會就是告訴我們,哪怕是之前已經燒成了灰,也有可能再次成型?”
“有可能。”褐手人道,“但如果是這樣的話,更深層的啟示會是什么呢?”
灰手人問:“會不會就是跟你和我有關的?”
“我們?”褐手人想了想問道。
灰手人笑道:“會不會是一種對我們有利的啟示?”
“你是不是想到重生了?”褐手人問。
“是的。”灰手人道,“而且是另一種重生。”
褐手人說:“另一種?”
“就像柴火棒一樣,以一種我們根本意想不到的方式重生?”灰手人問。
“但是提到‘重生’,我還是有些不大好的印象。”褐手人道。
“有才自然啊。”灰手人說。
“的確是。”褐手人說道,“以前所言的重生都是建立在什么前提下的啊?”
“當然是…”灰手人道。
“你連說都不愿意說出來。”褐手人道。
灰手人“嗯”了一聲。
褐手人又說:“可我們剛才認為自己可能將要面臨那種境地吧?”
灰手人笑著問道:“現在不認為了嗎?”
褐手人道:“你這話就是你笑著問出來的啊。”
“笑著問出來又能證明什么?”灰手人問。
“證明說出話的那一刻你似乎沒那么擔心。”褐手人道。
灰手人又說:“這你說的倒是對。但這足以代表我現在不認為了嗎?”
褐手人笑著說道:“這就是你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