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月有點不安,讓她睡覺她可睡不著。
倒不是因為古夢國度的事。
而且她師父的事。
她跟她師父通電話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她直接說是不是師伯在,本以為她師父會生氣。
可是,沒有。
“師父該不會要出事吧?”靜月不由得說道。
“天劫應該不會異變吧?不過師父那么厲害,異變也應該沒事吧?
應該沒事的,有事還有師伯在。”
想了想靜月還是很擔心:“該不會師伯也抵御不了吧?
他們該不會要一起面對無法抵擋的天劫吧?
然后一起…
呸呸,亂說什么。
不可能的,師伯都能度過八階天劫,師父的七階肯定對他傷害不大。”
不過靜月還是睡不著,而且還要等一天才能回去。
小怨婦的例假跟她師父的天劫,好巧不巧的,非要趕一起。
害的她們時間這么緊湊。
然后又是古夢國度,不過她查了,圣地并沒有關于古夢國度的記載。
理論上是沒有相關的事。
但是男候補圣女總會觸發一些沒有記載的隱藏劇情。
誰知道這次對方會不會又是。
不過古夢國度要怎么降臨,在哪里降臨根本沒人知道。
完全無法做好相應的準備。
雖然說有大佬已經在做準備了,但是他什么都沒說,靜月可沒安全感。
不過也無所謂了,現在還是她師父渡劫比較要緊,那是真的迫在眉睫了。
而且古夢國度的影響太大,也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圣女可以抵御的。
天塌了自然有大前輩頂上去。
她可只有3.7的修為,雖然就要渡劫了,但是還是沒有那么強。
就算同階無敵,也沒什么用處。
第三天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只要等晚上一過,江左他們就打算前往圣地。
所以在蘇琪的建議下,他們白天早早就睡了,說下半夜有精神。
江左聽了異常無語。
不過他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黑云一直都在。
所以今晚他確實想看看,到底跟他們有沒有關系。
深夜的時候靜月站在自家的陽臺上,她抬頭望著壓城的黑云。
非常想確定她的理論,黑云的存在,到底是不是氣運之間的碰撞。
如果在今晚消失,那么十之,就是那兩個人搞出來的。
雖然沒什么用,但是至少確認了,江左有著大氣運加身。
而且也進一步為她的理論添加了可信度。
當然,只是可信度而已。
畢竟沒有辦法真正去驗證,這樣弱小的她們,還沒有辦法。
夜里靜月沒有離開過陽臺,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天空中。
靜月很耐心,她等了很久,雖然黑云沒變過,但是她始終沒有把目光收回。
有時候,奇跡只在那么一瞬間,一個回頭就無法再見到。
所以她不會錯過任何一個細節的。
除非天亮了,她去接小怨婦他們了。
不然她不會收回目光的。
或許是靜月的堅持感動了上天,在深夜的某個時刻,壓城的黑云分成了兩份,有一份在快速的消失。
而另一份在快速的吞噬。
直到天空中只剩下一片黑云的時候,這黑云頃刻間消失了。
是的,沒有任何過程,沒有任何征兆。
它就這樣消失了。
或者說它還在,只是再也無法有人看到了。
靜月一時間看呆了。
隨后自語:“也不知道小怨婦有沒有記住這個時間,明天得問問她。
如果是這樣,那么還真有可能是他們兩個人搞出來的。
也不知道這倆夫妻是什么妖孽。
來個例假就這樣,下次要吵架,不至于是災難吧?”
最后靜月搖頭,想多了,他們貌似挺經常吵架的。
既然黑云已經沒了,那么靜月就沒打算留在陽臺了。
她覺得自己是對的,剛剛要是沒注意,根本看不到黑云消失。
那真的只是眨眼間消失的。
夜里江左睜著眼睛看著窗戶,實際上他想過去拉開窗簾看看。
看看天空中的黑云還在不在。
如果不在了,那么真可能是靜月姐說的那樣。
那么下次只要蘇琪來例假,就回到這里。
至少不會有太大的傷害。
比如這三天,雖然小磕小碰不少,但是沒有一次傷的嚴重。
哪有在外面傷的不成樣子,雖然沒重傷,但是輕傷一點都不少,連走路都不能走了。
“干嘛一直盯著窗簾看?你想過去看看黑云有沒有在?”蘇琪枕著江左的手臂問道。
江左點頭:“是挺想去看看的。”
“那就去看啊,我被子蓋的好好的,肯定不走光,你走光也沒人看。”蘇琪笑著說道。
江左有些無奈,隨后讓蘇琪枕好,就抽出手來到窗戶邊。
江左只是掀開了一點窗簾,然后就看到外面星光閃爍。
雖然只有零星的幾顆,但是黑云不見了。
蘇琪問道:“在不在?”
江左搖頭:“不在了。”
“那還不回來躺著,反正也解決不了。”蘇琪說道。
江左點點頭,想想也是,反正也解決不了。
那就等之后再說吧,只要解決了蘇琪身上的厄運錢幣跟命運骰子,那么什么問題都解決了。
沒必要現在糾結。
第二天天剛剛亮,靜月就來了。
好在這個時候江左他們已經醒過來了。
沒辦法,昨天睡太久了,昨晚下半夜他們基本沒睡。
不過蘇琪剛剛恢復,也不過分。
不然指不定兩個人又要睡過頭了。
“今天你們倒是起得早,虧我還特地過來。”綿云上面,靜月姐打趣的說道。
這個時候江左跟蘇琪已經來到了綿云上面。
靜月姐也沒有浪費時間,直接讓綿云用最快的速度回去。
“我跟圣地聯系過了,師父今晚在圣地邊緣的雪地里渡劫。現在回去還來得及。”靜月說道。
蘇琪雖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總感覺哪里不對,所以問道:“師父她應該沒事吧?不然渡劫也不會讓我們回去圍觀。”
靜月搖頭:“不知道,不過你們夫妻運氣比較好,或許回去了,師父就是有事也能化險為夷。”
這個時候江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玩著硬幣。
只是越玩眉頭皺的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