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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看相

夢想島中文    金丹老祖在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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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夕聞言,頓時微微一笑,仿佛高深莫測的得道大師,身上散發出一股讓人心寧神情的氣息。

  蘭寧和趙亦可見狀,頓時肅然起敬,看向柳夕的眼神變得恭敬起來。

  師叔祖就是師叔祖,難怪連妙音師傅都對她尊敬有加。年紀雖然不大,但是氣勢大啊。

  別以為是個人就能有氣勢,趙亦可和蘭寧自問家里不差錢,但他們身上卻沒有讓人家尊重的氣質。

  柳夕看了趙亦可一眼,眼神含著贊許,似乎有話要對他說。

  趙亦可頓覺受寵若驚,暗道莫非自己根骨清奇,讓師叔祖另眼相看?

  作為劍道館的新人,趙亦可對柳夕的了解都是來源于妙音四人和一群富二代損友。

  妙音四人不用多說,對柳夕的尊敬那是貨真價實的,讓她們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帶講條件的。平日里對他們這群學員提到柳夕,必定恭敬的口稱師叔祖。仿佛在她們眼里,柳夕無所不能。

  富二代損友對柳夕則是欽佩無比,整起人來輕描淡寫,讓一眾富二代們非常佩服。尤其是蘭少,柳夕只給了他兩張玉符,困擾他多年的多災多難身竟然離奇的消失了。這都兩個月了,他都沒摔傷碰傷,簡直堪稱奇跡。

  耳濡目染之下,導致趙亦可對柳夕充滿了好奇,而且潛移默化的認為柳夕是一名得道高人。

  小純陽觀無塵道長的關門弟子,能不是高人嗎?

  雖然見到柳夕之后,他難免有些疑惑,柳夕的年紀真的太年輕了,還沒他大呢。但他并沒有半點小覷,畢竟他看得出來,所有人都很尊敬和喜歡柳夕。

  柳夕等了半天,見趙亦可正一臉期待的望著她,半天不開口,有些不耐煩的問道:“能讓我多滿意?”

  “啊?!”

  趙亦可愣了,蘭寧也愣了。

  兩人的心里立刻涌起一種說不清楚的情緒,就像明明說好了看一個女人和七個男人的動作片,結果打開一看——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個瓜…

  師叔祖,請你保持你高人的人設好嗎?

  你造嗎,你的人設崩塌了…

  趙亦可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先前腦補那么多,腦海里都在思量萬一柳夕要傳他絕世神功,他到底是答應呢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然而血淋淋的事實告訴他,他想多了,柳夕只是問他能給多少錢…

  “蘭少說師叔祖的規矩是十二枚玉石,不拘成品還是原石,只是要大,成色種水差不多就行。請問師叔祖,是這樣嗎?”

  柳夕聞言,給了蘭少一個贊許的眼神,不錯,知道給師叔祖拉單,有前途。

  蘭少謙虛的擺擺手,眼神回望柳夕:應該的,應該的。

  “蘭寧給你說的很清楚,雖然我想給你打個折,不過師門歷來的規矩,不好輕易改變。”柳夕為難的對趙亦可說道。

  趙亦可哭笑不得,誰要跟你講價了?

  區區十二塊種水尚可的玉石而已,爺家里就是開典當行的好不好?庫房里面低價收回來的玉器數不勝數你造嗎?

  趙亦可面無表情的看著緊張兮兮的柳夕:“我也算是師門內部人士吧?就沒有什么內部優惠政策什么的?”

  柳夕神色有些糾結,貌似各行各業是有這么個說法,內部員工購買多少會享受一些優惠。

  十二這個數字是她看相算命以來給自己立的規矩,只能多不能少,怎么可以破壞呢?難不成收趙亦可十二塊錢?

  在以前,柳夕替人看病,只需要十二塊銅板就行。

  不過那是在修道世界的時候,那時候她入紅塵,只是為了錘煉心境,又不缺靈石法器。

  現在她可不就是缺少靈石嗎?

  就指望著看相算命賺點玉石修煉呢,怎么可能打折?

  趙亦可悄悄的打量著柳夕,見她神色無比糾結,竟然真的是在認真思考,心情頓時百味陳雜。

  他就隨口那么一說…師叔祖,你不用這么當真吧?

  說好的高大上人設呢?

  蘭少誤我!

  “要不,你給十二塊小點的玉石吧。也別太小,最少比你的拳頭大吧。”

  柳夕說完,只覺自己心臟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一分錢難道英雄漢,玉石同樣如此。

  以前她聽說散修們為了一塊中品靈石,都有可能斗個你死我活,那時她還不能理解。

  現在她懂了,徹底懂了。

  蘭寧不樂意了,朝趙亦可罵道:“小子你哭什么窮?欺負師叔祖不知道你家有錢是吧?真是丟了我們富二代的臉,你特么好意思講價?老子買東西從來不講價,打折的東西壓根不買,你還算是富二代嗎?”

  說完,他又對柳夕說:“師叔祖,你被騙了,這家伙家里開典當行的,錢多的是。尤其是玉器,我上次去他家總店的庫房看過,都快裝不下了。”

  “咳咳…”

  趙亦可一陣猛咳,連忙對柳夕說道:“師叔祖,我就開個玩笑。是這樣的,前些年我們騰沖分店收到了一批玉石毛料,玉質很好,都是飄綠的玻璃種,還沒有切割打磨,一直放在魔都總庫房里。本來我爸準備用來給家里人打造首飾擺件之類的,不過師叔祖需要,正好物盡其用。”

  “都給我?”柳夕眼神一亮,期待的看著他。

  趙亦可想了想,爽快的點頭道:“行,只要師叔祖能夠解決我家里的問題,這個主我能做。”

  柳夕站起身來,催促道:“那還坐在這里干什么,趕緊的,我們立刻去。”

  趙亦可哭笑不得:“師叔祖,你還沒聽我說家里出了什么怪事呢?”

  柳夕豪氣的說道:“不管什么怪事,我都給你解決了。你是我們劍道館的學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一切包在我身上。”

  “那好吧。”

  趙亦可當然不會有意見,雖然柳夕的雷厲風行讓他有些意外,不過越早解決當然越好。

  他和蘭寧是一塊長大,當然知道蘭寧身上的毛病。正是因為聽到蘭寧說困擾他多年的怪事被柳夕隨手解決了,他才起了請柳夕幫忙的念頭。

  “對了,那桶水你不是喜歡喝嗎?帶走帶走。”

  出門前,柳夕看到飲水機上的那桶水,說道。

  趙亦可的家就在魔都香麗舍別墅區,距離劍道館并不算遠,開車的話一個小時就能到。

  蘭少開著他的保時捷,自告奮勇的充當司機,送柳夕和趙亦可去。他這么熱情,當然是想名正言順的借著柳夕的名頭,逃離痛苦的訓練生活。

  三人連夜出行,路上趙亦可給家里打了一個電話,將此事告知了家里。

  一個小時后,在趙亦可的指示下,蘭少把車開到一棟三層別墅院子里。

  別墅燈火通明,一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夫婦聽到車響,打開門迎了出來。

  趙亦可的爸爸名叫趙達川,媽媽叫王欣逸,兩夫妻保養得當,看上去只有四十出頭的樣子。

  “爸,媽,這位是我們館主的師叔祖,小純陽觀無塵道長的關門弟子柳夕。師叔祖聽我說了家里的怪事,愿意幫忙替我們看看。”趙亦可介紹道。

  趙達川和王欣逸聽到兒子的話,頓時愣了愣,眼中閃過一絲懷疑之色。實在是柳夕太年輕了,年輕到讓人第一眼看到她,就不得不懷疑。

  柳夕早就習慣了別人審視的眼神,神色沒有絲毫變化,朝兩人點了點頭便不再多言,任由兩人打量。

  趙達川是一個有城府的生意人,盡管心里懷疑兒子被人騙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他透過眼鏡仔細的打量了柳夕一眼,伸出手道:“你好柳…道長?”

  “叫我柳夕就好,我并沒有真正出家。”柳夕伸手和他握了一下,說道。

  “哦哦,你好柳夕小姐,家里其實也沒多大點事。就是亦可這孩子小題大做,還難為你和蘭寧大半夜的跑一趟,這怎么好意思呢?”

  趙達川客氣的說道,然后邀請柳夕和蘭寧進屋喝茶。再怎么說都是兒子邀請回來的客人,他不會當著外人的面讓兒子下不了臺。

  柳夕能夠感受到趙達川和王欣逸的不信任,她也沒說什么。在她看來,兩人臉上神色萎靡,明顯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好了,看來家里的怪事讓他們很恐懼憂心。

  屋子里裝潢氣派而有格調,家具樣式顏色和擺設都顯得別具匠心,而且處處給人一種溫馨自然的感覺,顯然應該出自王欣逸的手筆。

  柳夕一眼看過去,屋里的一切盡入眼底,她已經知道困擾趙家的怪事是什么了。

  眾人在客廳沙發坐下后,保姆阿姨給眾人端上熱水,又重新洗了水果擺放在茶幾上便退回房間去了。

  趙達川伸手作請道:“蘭寧,好久沒到叔叔這里來做客了,你爸媽身體還好吧?”

  蘭寧恭敬的回道:“都挺好的,謝謝趙叔叔關心。”

  “我聽說你爸爸準備投資新能源項目,已經和一家開發公司在談了,進度怎么樣了?”趙達川又問道。

  蘭寧尷尬的說道:“趙叔叔,我最近在劍道館,家里的生意我不太清楚。”

  趙達川了然的笑了笑:“哈哈,是這樣啊,那…”

  趙亦可忍不住打斷道:“爸,我請師叔祖回來幫家里解決麻煩的,你老揪著蘭少問什么呀?”

  王欣逸輕打了兒子一下,說道:“你爸關心一下蘭寧怎么了,你這孩子,一點禮貌都不懂。”

  蘭寧尷尬的笑了笑。

  趙亦可此時也意識到爸媽是在故意冷落柳夕,他生怕柳夕生氣拂袖而去,悄悄打量了柳夕一眼。見柳夕臉上沒有一絲不痛快的神情,這才勉強放下心來。

  柳夕悠閑的喝著茶,對于趙亦可父母的冷落絲毫不在意,反正她是為了玉石來的,又不是為了他們的尊敬。

  見兒子已經把話題扯到柳夕身上,趙達川不得不對柳夕說道:“柳小姐不要介意,我和蘭寧的爸爸是老朋友了,蘭寧就相當于我的侄子。見面關懷一下,千萬不要以為我們是在冷落你。”

  柳夕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這話騙鬼吧,連蘭寧那個二貨都看出他們是在故意冷落她,她又怎會看不出來。

  “沒事,你們聊你們的,反正你們家里的事情很簡單,不費事。”柳夕說道。

  見她這么說,王欣逸有些不高興了。自己一家人整日提心吊膽的,吃不下睡不著,什么叫做事情很簡單?

  也不知道兒子怎么就被這個小丫頭騙了?難道是兒子喜歡上了她?

  王欣逸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柳夕長得太漂亮了,第一眼看上去還不是特別驚艷,越看卻覺得越美。就像一塊美玉,竟然找不到一絲瑕疵。

  王欣逸看久了,都不由心生憐愛,自己兒子少年慕艾,不怪他會被柳夕迷惑。

  不過,這位小姐拿這種事來欺騙兒子,任何一個做母親的都不能容忍。

  不管怎么說,柳夕都是趙亦可請來的客人,王欣逸絕對不會當著外人的面讓自己兒子下不了臺。

  于是她微笑道:“柳小姐,亦可應該跟你說過我家里的事情了吧,你覺得都是小事?”

  趙亦可搶先說道:“媽,我還沒來得及跟師叔祖說我們家里的事情呢。”

  他倒是想說,但柳夕是行動派,聽到玉石之后馬上就來了。車里本來可以說,但蘭少一路上不停的嘰嘰喳喳,反倒讓他幾次沒有說出口。

  趙達川和王欣逸愣了愣,然后看向柳夕。

  柳夕放下手里的杯子,點頭道:“他的確沒有跟我說過你家里的事情,不過不需要他說,我自己可以看見。”

  “看見?”

  眾人神色詫異,愣愣的看著她。

  柳夕指著趙亦可說:“他的面相中正平和,主一生安康,雖有小災小難,但都沒有過不去坎,也沒有險死還生的劫。只是他的眉頭父母宮有些許晦澀,仿佛被烏云遮住了陽光,說明他的父母家長最近不安,或遭受挫折。不過烏云總會散去,所以算不上災難。”

  “再看你們二人的面相…”柳夕先對王欣逸說道:“你的面相沒有問題,所以事情不是出在你身上。反而是趙先生眉心有三條皺痕,主遇到小人。但痕跡很淺,證明是最近才遇到的事情。”

  柳夕看向趙達川,問道:“你最近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嗎?你和王女士手腕上帶著的紅繩是誰給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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