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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9章:這就是兄弟

夢想島中文    我的傳奇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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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頭,星期八游戲廳內。

  “嘩啦啦!”

  孟亮一盆涼水直接澆在了金樂的臉上。

  “還給你打困了唄?你還睡著了…”

  劉瑞一腳踹在金樂的臉上,咬牙罵道。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金樂看著劉瑞,低聲問道,語氣明顯沒有剛才那么硬了。

  “嘭!”

  劉瑞抬腿又是一腳。

  “你是誰咋地?我踹你不疼唄?”

  “呸!”

  金樂吐了一顆門牙,沒錯是被劉瑞踹掉的。

  金樂滿嘴是血目光陰暗的看著劉瑞說道:“我姐夫是劉明,你們都得死知道嗎?”

  “啪!”

  我上前一個嘴巴子抽在了金樂的臉,拽著他的衣領說道:“別跟我提人,我誰也不認識!”

  “呵呵!”金樂看著我沒有說話。

  “今天去我們后宮的人是不是你喊得?”我接著問道。

  “是!”

  “奔著啥去的?”

  “錢!”金樂擦了擦嘴邊的血,簡潔的說道。

  “知道你要打的是誰不?”

  “知道!”

  “知道還去?”

  “沒把你們當回事…”金樂非常誠實的回答了一句。

  “好,你是個爺們,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們后宮是干啥的!”說完我扭頭拿起桌子上的甩刀。

  “老車,輝子今天被捅了幾刀?”我等著眼睛沖老車喊道。

  “七刀!”老車想都沒想就回答到。

  還沒等金樂反應過來,我直接兩刀捅在了他的上。

  “啊!”金樂捂,一聲慘叫。

  “我兄弟挨了,你得還十四刀沒毛病把?”我用刀拍了拍金樂的臉,輕聲問道。

  “”金樂沖著我罵道。

  整整十四刀,我全扎在了金樂的上,我扎的不是很深而且全都是扎在上,雖然金樂全是,但是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現在知道我們后宮是干啥的了不?”我拍著金樂的臉問道。

  “知…知道了!”

  腿上的疼痛再加上,金樂的臉頰異常蒼白,聲音也特別虛弱。

  “告訴我你收了那幾個酒懵子多少錢?”

  “兩萬!”金樂咬牙回答。

  “兩萬,我拿你兩根手指不過分吧?”我看著金樂問道。

  “別…別…”金樂聽完我的話,滿臉驚慌,身體連忙往后退。

  “亮子,給我按住他!”

  我喊了一聲以后,孟亮直接把金樂的手按在了桌子上。

  “別別,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金樂看著孟亮乞喊道。

  “放過你?你不是挺牛逼的嗎?”孟亮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錯了,你…你放過我,讓啥都行,真的…”

  此時的金樂就像一條狗一樣不停的乞求著孟亮。

  離開了游戲廳以后,我們直接回到了醫院,因為武媚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段輝已經醒了。

  “下車了!”劉瑞推了推我的胳膊喊道。

  “啊?到站啦?”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劉瑞有些懵b的問道。

  “打個架還jb給你累著了!”劉瑞看著我撇了撇嘴,隨后邁步走下了車。

  “呵呵…”

  我笑了笑沒吱聲,也跟著走下了車,最近不是應酬就是干架的,說實話我還真有點累了。

  下車以后,老車先是給司機車錢,然后又給領頭的人頭錢,一眨眼的功夫,好幾萬又沒了。

  我看著老車發錢,心里默默的流著血,暗暗發誓再也不打架了,這架不是我這個體格子能打的起的,一次最少也得五六萬,這得啥家庭能消費的起啊?

  老車發完錢以后,我走到他身邊問道:“現金還有多少?”

  “取出來十二萬,還剩五萬多…”老車巴拉巴拉手中的現金說道。

  “就剩這點啊?”我的小心臟猛然抽抽了一下。

  “要不然呢?”老車白了我一眼反問道。

  “你手里還有錢沒?”我轉了轉眼珠子說道。

  “還有二十二,你用啊?”老車伸手摸了摸錢包說道。

  “滾滾…”

  我搶過老車手中的五萬塊錢,煩躁的推了推他隨后走到杜現陽叫來的那群人面前。

  “你們誰是領頭的?”我掃視了一圈后喊道。

  “葉哥,我是!”這個時候一個個子不高,但是體型很健碩的青年跑了出來。

  “你叫啥名?”我看著青年問道。

  “葉哥,您就喊我小劉就成…”青年呲牙笑道。

  我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個青年比我大,但是他卻一口一個葉哥的喊著,這可能就是有錢沒錢的區別吧。

  “來的時候,杜現陽跟沒跟你們說人頭錢?”

  “說了!”小劉點點頭。

  “怎么算的?”我接著問道。

  “人頭五千!”

  “五千?”我聽到這個數字以后,聲音立馬高了八個分貝,扯著脖子喊道。

  “啊,杜哥這么說的。”

  “杜現陽!”

  我咬牙低聲罵了一句,隨后十分隱蔽的把拿著錢的左手放在了身后,整理了一下情緒對著小劉說道:“今天我這也沒有那么多現金,你明天上后宮拿錢吧!”

  “葉哥,不用了,杜哥已經給完了!”小劉笑著說道。

  “他先給你們的錢?”我眉頭微皺,隱隱約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對啊,來的時候就給我們了!”

  “那行吧,這五萬你拿著…”我點了點頭,伸出左手,把五萬塊錢遞給了小劉。

  “葉哥,你這是干啥?杜哥已經給完錢了!”小劉擺了擺手,直接把錢給我推了回來。

  “他是他的,我是我的,這錢你拿著,別跟我墨跡!”我假裝有些不耐煩的喊了一句,隨后把錢放在了小劉的手上,轉身就準備走。

  “謝謝了,葉哥!”小劉看著手上的五萬塊錢,沉默了一下喊道。

  “今天你都干啥來的?”我頭也不回的問道。

  “在家睡覺!”小劉扯著脖子回道。

  “你很上路子!”

  打理好一切,我跟著孟亮他們回到了段輝的病房。

  此時段輝已經醒了,渾身纏滿紗布平躺在病,病床旁邊坐著兩個女的,一個是武媚,另外一個我見過,是我們來h市第二天見到那個潑辣女子,二美。

  二美今天打扮的十分樸素,面容有些憔悴,跟我第一次見到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醒了啊?”老車快步走到病床旁邊笑道。

  “醒了…”老車聲音有些虛弱的點點頭。

  “你這小日子不錯啊?倆大美女照顧著…”我隨手拿起一個蘋果,放在手上擦了擦說道。

  “要不咱倆換換?”段輝說道。

  “咔嚓!”我一口咬在了蘋果上,隨后指了指段輝笑著說道:“哈哈,你這一天,還是這么幽默!”

  “草,我以為這個蘋果是給我的呢…”段輝看著我手里的蘋果有些無語的說道。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屋內的人都大笑了起來,氣氛非常不錯。

  段輝還能跟我開完笑,說明他的病情還不是跟嚴重,我這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輝哥,對不起!”這個時候東西和南北突然走到段輝的身邊,二人齊聲說道。

  “這事不怪你,你不用自責!”段輝對南北笑了笑,隨后費勁巴拉的指了指東西,十分不解的問道:“你跟我道歉干啥?”

  “都怪我弟弟,你才會這樣的…”東西看著段輝非常不好意思的說道。

  “草,你倆都咋回事啊?都說了這事跟你倆沒關系…”段輝有些無語的說道。

  “那也是我倆不好!”

  說著東西跟南北沖段輝深深地鞠了一躬。

  “不是…咳咳!劉瑞,你幫我說說他倆!”段輝讓東西跟南北弄得極其無語,但是說話又比較費勁,所以把這個任務交給了劉瑞。

  “你倆咋回事?”劉瑞上去照著東西還有南北的,一人一腳。

  “我倆咋了?”南北被踢得有些發懵,撓了撓腦袋問道。

  “這個還沒死呢!你倆給他鞠什么躬?下一步是不是準備獻花圈了?再弄倆小紙人?”劉瑞指著病的段輝,唾沫橫飛的喊道。

  “劉瑞!”段輝躺在床崩潰的罵道。

  “你先瞇著,我教育他倆呢!”劉瑞沖著段輝擺了擺手,隨后一把摟過東西還有南北的脖子,低聲說道:“咱們是兄弟,因為兄弟受點傷不算啥!沒有人怪你倆知道嗎?如果把位置換過來,你倆躺在這里,你們會怪段輝嗎?”

  “不會!”東西還有南北連忙搖頭。

  “因為啥?”劉瑞松開倆人的脖子,笑著問道。

  “…”東西南北二人沉默了,低著頭不說話。

  “我問你倆話呢!因為啥?”劉瑞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激動的喊道。

  東西南北兩個人猛然抬頭,死死的看著我們,隨后結結巴巴說道:“因為我們是兄弟!”

  “這就對了,咱們都是兄弟,不用扯那個沒用的…”

  劉瑞摟住東西還有南北兩個人的脖子,大大咧咧的說道。

  “是啊,你看這幾個,天天坑我,啥時候給我道過歉…”

  我也笑了笑說道。

  “滾,你除了坑我,啥時候吃過虧!”孟亮聽完我的話,反應激烈。

  “你說這話我就不樂意我跟你講!我咋不吃虧?哪次遇到好吃的我沒想到你,我對你就像對我親兒子似的…”我指著孟亮喊道。

  “滾犢子,你現在還占我便宜…”孟亮煩躁的擺了擺手,一臉不愛搭理我的樣子。

  “沒良心的玩意,活脫脫的王八犢子轉世!”我無語的罵了一聲,隨后看著段輝問道:“現在感覺怎么樣?”

  “沒啥事了,等拆了線我就能出院了…”段輝看著自己身上的紗布,笑了笑說道。

  “行,反正這些天你也沒閑著,就當給你放假了…”我點點頭說道。

  “帶薪?”段輝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帶個jb薪啊,公司給你報銷醫藥費已經是最大的寬容了,知道不?小伙子,別不要臉啊!”我拍了拍段輝的臉蛋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草,你要是早幾十年出生,準沒黃世仁啥事!”段輝扭過頭,有些無語的說道。

  “黃世仁算個啥?葉子上輩子是貔貅轉世!”楊松呲牙說道。

  “貔貅是啥?”二美扭過頭看著楊松問道。

  由于我們跟二美一起吃過飯,外加上都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所以二美跟我們還是很放的開的,沒有那些小女生的扭捏跟害羞。

  “光吃不拉!”楊松十分言簡意賅的總結了一下。

  “不是,你們當著老板面說他壞話合適嗎?”我有些尷尬的問道。

  “你是個jb老板,摳b啦搜的,下屆選舉就給你整下去!”

  劉瑞一點面子都沒給我留,異常直白的說道。

  “老公,我支持你!”

  武媚也跟著在一旁起哄。

  “來,媳婦,親一個!”

  “好的,老公!”

  說完倆人就沒羞沒臊的啃到了一起。

  “還要不要點臉?”

  我十分討厭的上前,把兩個人的臉巴拉開。

  “你有病啊?那有親嘴還給掰開的?”

  劉瑞跟個精神病似的拽著我的頭發,直接把我按在了床上。

  “奸夫!”我咬著牙罵道。

  “媳婦,給我撓他!”

  “葉寒,你特么敢罵我!”

  武媚磨著銀牙罵了一句,隨后直接卷起胳膊,張牙舞爪的沖著我的臉撲了過來。

  十分鐘以后。

  “你特么能不能別老撓我臉啊?這都留疤的!”

  我坐在墻角,手里拿著衛生紙,一邊擦著臉上的血跡一邊十分委屈的看著武媚喊道。

  “哼!讓你得瑟!”

  武媚扭過頭,一臉勝利者的姿態。

  “狗男女!”

  我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聲音小的只有我自己能聽見。

  這個時候,段輝動了動身子,看了一眼我們身上的血跡,隨后擰著眉毛沖我問道:“葉子,剛才你們干啥去了?”

  聽到段輝的話,我愣了一下,隨后本能的看向了二美。

  二美看見我看她以后,非常懂事的拿出手機,假裝看了看時間,然后笑呵呵的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這才幾點啊,再待一會兒被?”段輝有些不舍的說道。

  “不了,我家里有事,明天我再來看你。”

  說完二美站起身,拿起小包包,轉身跟我們打了個招呼以后,走出了病房。

  “我去送送她!”

  武媚也跟著追了出去。

  兩個女的走了以后,屋子突然靜了下來。

  我抬頭看著段輝說道:“今天去咱們后宮的那幫人是金樂找的…”

  “金樂?開游戲廳那個?”

  段輝是h市本地人,所以他認識金樂也不奇怪。

  “是!”我點了點頭。

  “…聽說他姐夫是劉明。”段輝目光突然黯淡了下來,沉默了一下說道。

  “我知道。”

  “你們把金樂咋滴了?”段輝接著問道。

  “游戲廳砸了,金樂被我扎了十四刀!”我的話還沒說完,老車接著說道:“我剁掉他兩個手指!”

  “你們都瘋了啊!”聽完段輝撲騰一聲坐了起來喊道。

  “出事有我呢!”我拍了拍段輝的肩膀,輕聲說道。

  “那可是金樂,你們至于這樣嗎?我也沒多大事!”

  段輝并沒有因為我們給他報仇而感到高興,相反的他感覺到很不安,替我們感到不安。

  “金樂多啥,咱們這么多兄弟呢!我不管什么劉明李明的,動我兄弟,必須放倒!”劉瑞站在一旁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對啊,怕個jb,都是脖子架腦袋,咱要刀有刀,有人有人,就沒有錢,劉明敢過來,我第一個砍他!”

  楊松也傻逼兮兮的說道。

  “瘋了,你們都瘋了!”

  段輝扭過頭,他實在是沒法跟劉瑞楊松這樣的虎逼溝通。

  看見段輝不說話了,我們也沒再搭理他,因為我們知道段輝只不過是害怕我們出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東西跟南北覺得在這待著也沒有什么事,跟我打了個招呼以后就回后宮了。

  老車,孟亮還有元元三個人趴在空著的病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屋內就剩我跟劉瑞還有楊松三個人互相對視。

  “劉瑞,下樓買副撲克!”我從老車的褲兜里找出五塊錢扔給了劉瑞。

  “干啥啊?”劉瑞看著我扔過的錢有些不解問道。

  “打會撲克!”我打了個哈欠說道。

  “草,我成了你跑腿的了!”

  劉瑞磨磨唧唧的穿上鞋走出了病房。

  十分鐘以后,劉瑞拿著兩副撲克還有幾盒煙,晃晃悠悠走回了病房。

  “來來,玩一會!”

  我踹了踹快要誰要睡著了的楊松說道。

  “干啥啊,都幾點了還打撲克!”楊松揉了揉眼睛,嘴角流著哈喇子,哼哼唧唧的說道。

  “嘩啦啦!”

  我打開撲克,順便洗了兩遍,然后拽著楊松說道:“閑著也是閑著,來來,玩會!”

  “你有病吧!這都快1點了大哥,我剛才都要睡著了!”楊松推了我一把,非常煩躁的罵道。

  “睡啥睡啊,長夜漫漫,不服就干!”我拽著楊松,死活不松手。

  “這一天天的,跟你們這幫傻比!沒好!”楊松揉了揉臉,坐了起來。

  “讓你陪我玩會撲克咋地?每次你拽著我玩,我都不玩,現在主動找你,你應該很榮幸才對!”我松開手,笑著說道。

  “就咱倆玩啥啊?”楊松無語的看著我問道。

  “咋倆啊?還有劉瑞!”

  我扭頭一看,發現劉瑞這個傻逼竟然也抱著板凳睡著了。

  “起來,起來!”我下床踹了劉瑞兩腳說道。

  我又跟劉瑞墨跡了半天,好不容易把這兩個傻逼哄好了,我們三個才玩起了斗地主。

  “先說好,我可沒有錢!”楊松一邊抓牌一邊磨磨唧唧的說道。

  “沒錢玩個jb,干撓啊?”劉瑞有點不樂意的說道。

  “干撓就干撓,就是為了娛樂!”我連忙張嘴勸道。

  “大半夜的,我坐著跟你扯犢子呢啊?”劉瑞直接扔下手里的撲克,轉身就要睡覺。

  “我借他錢行了吧!”我看著劉瑞,咬牙說道。

  “那行!”劉瑞轉了轉眼珠子,一把抓起床上的撲克。

  我轉身翻了翻老車的錢包,發現里面竟然真的只要二是二塊錢,無奈我只好從我錢包里面抻出三張一百的扔給了楊松。

  “省著點用,別一會輸沒了!”我看著楊松無語的說到。

  “哈哈,不能,謝啦,葉大老板!”楊松看我給他拿錢以后,嘴都快咧到腳丫子了。

  “你借他錢行,你倆可別打伙牌!”劉瑞一只眼睛看著手里的撲克,另一只眼睛使勁往我跟楊松的方向瞟。

  “你以為我是你啊,趕緊玩的了…”我煩躁的回了一句。

  “不是,我就納悶了,平時主動找你玩你都不玩,今天是抽的什么風死皮賴臉的拽著我玩?”楊松點了顆煙,十分不解的問道。

  “出來的時候我算了一卦,今天我能贏死你倆…”

  另一頭,金樂被送到醫院以后,劉明第一時間趕了過去。

  劉明這個人在h市還是很有分量的,據說此人年輕的時候干的是最讓人所不齒,最讓人唾棄的勾當,拍花子。

  也就是所謂的兒童。

  現實社會中我們能碰見的拐賣兒童并不是很多,但是絕對也不少。

  我記得黃渤演過一個電影就是講的這個故事,雖然是電影,但是劇情在我看來很真實,原本幸福的家庭,就是因為這種人的存在,而變得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小偷,小姐,,這些職業雖然也很讓人不齒,但是我覺得可氣程度遠遠不如人販子,小偷什么的禍害的是一個人,但是人販子禍害的卻是整個家庭。

  在外面躲了幾年以后,劉明又回到了h市,他開始把目光放在了采礦行業上,據說當年他為了搶礦,親自把自己的媳婦送到了床上,死在他手上的同行不計其數,但是這些都是不是真的還有待考證。

  慢慢的劉明借助當人販子時積攢下的人脈以及一股子狠勁,開始在h市的礦區嶄露頭角,買賣也就越做越大。

  劉明這個人十分聰明,當他在礦山行業有所成就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所以他開始割斷了外面所有的非法買賣,而且殺死了很多兄弟,最后徹底洗白自己。

  他在我們h市有一座礦山,還有一個專門做礦山設備的機械廠,簡單的說,h市的礦山行業已經被他一個人壟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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