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 天降功德
第二天凡書雪果然帶著自己的全部人馬搬來了別湘館，她所居住的那棟小樓面向汴河，仍然被稱作明月小樓。
凡書雪手下的姑娘們不乏姿色出色者，都有著良好的素質，再加上凡書雪這位四大行首，別湘館頓時名聲更盛。
石凡知道自己早晚都得離開，這兩個人也算是她的朋友了，也有意傳她們一些強身健體的功法，后來見兩人資質不錯，干脆將龍脈境的修煉法門也傳給了她們。
半個月轉眼即過，石凡再來到督務府的時候，韋妃笑容滿面迎了上來，“先生，半月之期已到，美容膏已在各處開始售賣，就是買不起的家庭，我們也會盡量給送一只，相信用不了多久，這種美容產品就會在我大宋普及。”
經韋妃一說，石凡也是萬分高興，青樓女子們幾乎都在搶著用美容膏，目前美容膏在汴京已經開始普及，差的只是時間而已，其他地方再普及開來，這個計劃也就算完成了。
了解了下具體情況，石凡點頭道：“韋妃娘娘辛苦了，做的還是不錯的。”
“公子，妾身的病…”為了保持尊敬，她連本宮都沒自稱。
石凡當然明白，她不是關心民心，最主要的還是關心她自己的病，當下擺擺手笑道：“韋妃娘娘放心吧，這件事你做好了，你的病自然就去痊愈了。”
“以后還會不會復發？”
“只要美容膏推廣的好，不搞宮廷權貴專斷，你的病自然就不會復發。”
韋妃高興道：“多謝公子，美容膏將永遠被我大宋子民所使用，再說了，配方已在民間廣為流傳，誰想專斷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嗯，娘娘辛苦了！”石凡點點頭，他現在關心的不是韋妃，而是天道會不會降功德啊，這特么可是自己離開的希望。
“公子，說不定屆時連番邦的姑娘們都會想辦法買我們的產品，那公子可是功德無量！”韋妃娘娘討好地說道。
“若真如此，相信娘娘也會受到眷顧，當保你十年無憂。”石凡笑道，他也不全是忽悠，大金侵宋，怎么也得十年之后吧，韋妃的身體他檢查過，十年之內不會有什么大病。
“多謝公子。”韋妃喜滋滋道，她是真把石凡看成了異人。
由韋妃娘娘陪著品了會茶，石凡才離開。他剛走到街上，忽然風云突變，彩云匯集，漫天祥瑞升騰，這等異象引得人們紛紛駐足觀看。
“是不是要降功德了？”
石凡望著天上，心中也很激動，看這架勢比上次治瘟疫聲勢大的多，但是天下這么大，是別人的也說不定，功德一刻不落到自己身上，他一刻心里沒底。
“轟！”一道粗大的金光祥瑞破開云層向汴梁方向劈落，引得人們一片驚呼聲，天降祥瑞震驚了所有人，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王侯將相紛紛被驚動，每個人臉上都露出喜色，天降祥瑞可是大吉之兆，現在竟然落進了汴梁，汴梁百姓那是奔走相告，皇帝大臣們紛紛上香禱告，都希望好運落到自己頭上。
石凡卻是不管這些，盡情地享受著祥瑞加身的喜悅，這次功德果然是降給他的，而且還不是一點半點，竟然有一萬功德之多。
“終于可以離開了嗎？”石凡讓小昭查看了下功德余額。
“主人，現在功德余額50630！”腦海里傳來小昭的聲音，石凡大喜，傳送到古代需要43000功德點，現在已經超出了。
可是馬上要走了，望著熙熙攘攘，古墻斑駁的汴梁街道，石凡忽然生起一絲不舍，這里的人文環境的確還是很讓人留戀的。
當他回到別湘館的時候，很快就得到消息，因為見凡書雪得到了良好的待遇，花影和柳銀瓶這余下的兩位行首也搬來了別湘館，有四大行首坐鎮，別湘館的聲意規模更加蒸蒸日上。
望著自己打造的娛樂.帝國，來往穿梭的姑娘們，石凡更加不舍了，若然留下，有四大行首伺候，再有朝堂的關系，在這里生活簡直如魚得水，甚至有希望改變歷史。
但是考慮到嫦娥還在月宮殷殷相盼，以及自己未來的修煉之路，石凡還是很快拋棄了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紅塵貪戀不過彈指一揮間，縱然逍遙萬年又如何？終歸不過是歷史的一縷塵埃，追求大道方為永恒。
“師師，我準備離開了。”石凡對李師師說道。
“啊，公子準備回去了嗎？”李師師瞬間變的呆若木雞，恍如丟了魂一樣。
“抱歉師師，我終歸不是這個時代的人。”石凡道，雖然來的時間不長，在這里卻有了許多美好的回憶，他也有些不舍。
李師師強忍淚水奪眶而出的悲痛，喃喃道：“公子，我送你。”
雖然如此說，她還是忍不住兩行淚水滑下了粉頰。
石凡心情也有些沉重，可是他真的無法對她承諾什么，不負責任的把這個極美的女人占為己有未免太自私了點。
“公子，你如何離開？”李師師還抱有一線希望，如果他沒離開的辦法，是不是就可以長久留在這里了呢。
“我用來時的方法離開，原本我缺了一些東西，現在已經找回來了，已經可以離開。”石凡淡淡地說道，系統的事給她說她也不明白，沒有必要告訴她。
“噢！”李師師默默地應了一聲，她輕輕擦干眼淚，人也似乎變的堅強起來。
“好了師師！”石凡拍了拍她的香肩，“你也不用送我，我自己離開就好。”
“不，我要送你。”李師師堅定地說道，雖然她故作堅強，但是眼淚險些又沒流下來，她多么希望這個男人長久地留在自己身邊啊，可是這不現實，他終歸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兩個人誰都不說話，默默地走向郊外，按往常，李師師去遠處都會坐頂小轎，可是現在她寧愿去走。
去汴梁郊外路程很遠，可是李師師還是感覺很快，沒怎么滴就到了。這再次證明了愛因斯坦相對論的偉大，當你快樂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可當你痛苦的時候，哪怕是一分鐘也是漫長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