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3章 火了
隨后李師師又在浴桶邊拿起一塊白色的物什，“這是豬苓香，這是皂莢制成的胰子，嗯…是擦洗身子所用的，”
說完，李師師羞不自勝地跑回了前堂。卻正撞見小翠和巧兒回來，見自己家姑娘嬌羞如此，往里面一看見石凡在浴桶旁，頓時滿臉驚訝，這才幾天，兩人竟然發展到洗澡共浴的地步了嗎？
“姑娘，我二人不該回來，先出去啦！”兩丫鬟似有深意地沖李師師一笑，轉身往外跑。
“死丫頭！”李師師羞的粉頰紅透，在巧兒背上看似很重實則很輕地捶了一下，兩丫鬟咯咯笑著跑了出去。
石凡卻不管她們打鬧，開啟千里眼，將胰子乃至花瓣都碾碎，分析它們的組成，一直研究了半個時辰石凡才起來，他已經基本做到了心中有數，剩下的就是研究化妝品的配方了。
“公子！”李師師將茶推了過來，石凡輕輕敲著桌子上的一塊硯臺還在想配方的事。
“我觀公子似有心事，師師利用一夜的時間將公子的詞譜成了曲，不若師師為公子彈唱一曲，以博公子一悅如何？”李師師說道。
譜成了曲？石凡看著李師師，這妞果然有沒休息好的痕跡，人家忙了一夜他怎好不聽，當即點頭，“那就有勞師師姑娘。”
“公子客氣了。”
李師師蓮步款移來到了瑤琴后，端坐好纖纖素指輕輕試了下琴弦，隨即素指輕彈，悠揚頓挫的琴聲響了起來。
“姑娘好才華。”石凡笑道，他也是頗通音律，這李師師在音律上的造詣的確達到了很高的境界。
李師師嫣然一笑，檀口輕張，隨著曲子彈唱起來，“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吳音相媚好，白發誰家翁媼？大兒鋤豆溪東，中兒正織雞籠…”
曲韻悠揚，歌聲清亮有致，頓時將石凡吸引住，而李師師則全沉浸在彈奏曲賦中。她的歌聲悠揚悅耳，似珠走玉盤，又似小河流水叮咚，古韻悠揚，洗滌心靈，讓石凡聽的如醉如癡，這女人不愧大宋名妓，色藝雙絕，引人入勝。
一曲終了，李師師嫣然一笑，“倉促而成，讓公子見笑了。”
“姑娘不愧是色藝雙絕，佩服，不過在下以為姑娘琴律上傳神似有不足，未能達到設身處地之意境，只是姑娘的歌賦實在出色，彌補了這方面的不足，姑娘以為呢？”石凡笑道。
李師師吃驚地看著他，忽然站起，“實不瞞公子，師師因生活在青樓，少去田園，故在意境上有所欠缺，公子既能看出，能否賜教一二。”
“賜教不敢，我可以幫姑娘修正一二。”石凡笑道，李師師因為是女人，與田園接觸不足，固有這方面的欠缺，但是實際上她已經很出色了，就是那些所謂的才子又有幾個種過地的。
“公子請！”李師師讓了讓座位。
“不必，依然是姑娘彈奏，我來輔正即可。”
石凡坐在了李師師旁邊，李師師彈琴，他不時伸手指點，幫她校正下音律，
李師師端莊而坐，兩個人每每有指尖肌膚的碰觸，都讓李師師芳心輕顫，只是她表面依然端莊秀麗無比，兩個人耳鬢廝磨，共同參悟音律，不知不覺已是半個時辰過去。
李師師心中吃驚，在她的印象中，這種手把手教都是男人想占便宜，卻沒想到石凡在音律方面的造詣似乎深不可測，這個男人象迷一樣，讓她感到熟悉而好奇。
“好了師師姑娘，時間不早我也該回去了。”石凡笑著起身往外走。
李師師送了出來，扶著門邊望著他的背影消失不見了才依依不舍地回來。
石凡剛走到樓下，兩名官差簇擁著一個官員模樣的人迎了上來。那官員模樣的人看了看手里的畫像，望向石凡拱手道：“這位是不是石凡石先生？”
“是我，幾位有事？”石凡道。
“噢，我們已經調查到是先生治好了顧家村等幾村的瘟疫，府衙大人特意差小的來請先生到府上一敘。”
“汴梁知府？”
“正是王強王大人。”
“算了，救死扶傷是我身為郎中分內之事，何必牽動知府，我就不去了。”
石凡轉身就走，畢竟不是傳訊，幾個人不好攔他，那領頭的官差卻還是傲然道：“先生治好了瘟疫，府衙大人會有獎勵給你，說不定會上奏吾皇許你個一官半職，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榮譽，難道先生還不去嗎？”
“不去！”
石凡哪里有時間去跟知府扯淡，穿過人群時間不大就消失不見了。
幾個官差目瞪口呆，見過牛逼的，還沒見過這么牛逼的，竟然連賞賜和官職都不要。
幾個人面面相覷，但是人家不領賞，他們也不好說什么，只好返回，但是這一下石凡的名頭算是傳開了，京城百姓上至達官貴人，下旨青樓女子都知道了石某人治好了瘟疫。
石凡可沒關注這些事，連著幾天都在研究配方的事，同時以紅羅仙訣進行推演再煉制，不時還去外面采集草藥，反復試驗。
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這幾天他的名頭在汴京青樓中可謂聲名鵲起，這要緣于李師師。每日里會見那些王孫公子，才子名流彈的都是石凡那首清平樂，又因石凡幫她輔正音律，詩詞曲賦相得益彰，這首詞幾天內就家喻戶曉，也讓李師師名聲大振，幾乎有成為京城四大行首之首的趨勢。
原來李師師是四大行首之一不假，名聲卻沒這么大，即使在歷史上，李師師也是失身后才徹底崛起的，而現在憑這首詞她已經享譽京城，儼然有蓋過其她幾位行首的趨勢。
石凡的名頭因為這首詞以及治療瘟疫，也是被人們所熟悉，尤其是在青樓行業更是無人不知，不少姑娘都在打聽他的消息，是什么樣的才子竟然作出了這樣的詞。一旦讓新崛起的才子支持自己，不愁不火呀。
不得不說，青樓女子在詩詞文化的傳播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簡直比現在的新聞還快，這首詞恐怕在幾個月內就會響徹大江南北，被姑娘們廣為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