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莫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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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話巨野洪荒第一卷初至原始世界第三十三章莫名感受　　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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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世在制陶小組那邊呆了一會兒，現在陶器還是全手工制作。雖然這些制陶工匠都是有經驗的，心靈手巧。但是，必要的工具還是需要的，只有用工具，才能提高勞動生產率與產品質量。

　　可問題又來了，制工具說說簡單，真的要進行，就有三大難題。第一，就是制作制陶工具。制陶，最基本的就是要一個轉盤，當然還是慢輪，轉盤是木頭做的，那就要鋸子。要是現代，簡單，買就是了，這叫生產資料。可是原始社會哪里有啊，沒有鋸子，就無法加工木板。陶鋸根本不實用，鋸木棍還可以，鋸木板的話，很容易就被卡住斷掉。這個到現在還無法解決，也許有人說，用石刀。可是，要知道原始社會勞動生產率極為低下。要用石刀光是伐木到最后做成木板，就不知道要用去多少人力，代價太大了，除非別的都不要做了。

　　第二個難題就是制作加工工具，工具本身也是要用工具制作的。主要還是鋸子，斧頭等。但是，沒有金屬材料，用什么做？想了半天，也只有用陶制，雖然陶制鋸子很脆。但勝在制作容易，聊勝于無吧，斧子就石頭用用再說。

　　第三個難題，是一些工具的做法，連紅世也不知道。主要是太低級了，比如制陶轉盤，只是在博物館看到過。但是并沒有太加注意，具體怎么樣，還是要反復摸索。紅世只好大致對制陶工匠講了，讓他們自己去創造。

　　不過，就是這樣，對制陶工匠們也是大有啟發了。原來，他們都是采用捏條法制作陶器的，就是將泥捏成一條條，一點點一圈圈做上去，最后形成陶器。現在有了新思路，自然茅塞頓開。當然，還有個熟悉過程。

　　沒有辦法，這事只能放著再說。

　　因為人多，所以制陶小組進展很快，已經搭好了新的豎窯。原來的窯身所用石頭因為已經有一部分被焚燒而石灰化，所以都做了原料，窯身選用了新的石頭。這也好，可以節省燃料，提高效率。

　　紅世指導他們找來幾塊條石，放在最底下作為通風柵欄，上面堆上巨木。然后才是柴火與石灰石一層層疊上去，這樣，下面空氣的流通就比較暢通，不致被爐灰堵塞了。

　　最上面是新制成經過陰干的陶器，主要以大件陶罐陶盆為主。用陶棍架空，以免柴火燒完后塌陷破碎，因為一個窯里容量有限，燒不了太多的陶器。陶碗可以用竹罐代替，既輕又不易碎。所以，燒制的主要是大件陶器與陶箭頭以及陶棒陶鋸。

　　原始制陶業工藝簡陋，也沒有后來制陶必備的陶車陶輪等工具，步驟也極其簡單。就是到過去制陶取土處挖取陶土，粉碎陶土后加水揉成泥團，然后用木頭捶打增加其韌性。然后用手直接捏成想要的形狀，用手蘸草木灰水輕輕拍打（草木灰中所含的CaCO3、Na2CO3轉化成的堿性物質如CaO等是SiO2的助熔劑，在高溫燒制中這層陶衣會完全熔融生成光滑明亮的玻璃層，粘附在坯體上，這樣在陶器的外表就附著一層釉，當然，后來改用更先進工藝了）。放在溫暖的生火塘的山洞中陰干后就可入窯，沒有后來各種繁復步驟。當然，其質量也是與后來的陶器不能相比，有的用著用著就會突如其來地破碎。所以，每次煮東西前都要仔細檢查，沒有一絲裂縫才能用。而且燒火時也要極為小心，慢慢加熱，以免局部驟然受熱，熱脹冷縮不均而爆裂。

　　其實紅世對制陶可以說是一知半解，但是還是按照現代人的理解。對他們的制作工藝與燒窯做了一定的指導，主要還是兩個字，勻稱。粘土攪拌要勻稱，制坯要勻稱，不要出現厚薄，窯里擺放要勻稱，以免受熱不均衡。另外，燜窯時間一定要保證，所以紅世將原來四五天出一窯改為六天出一窯，讓他們的制陶速度與質量有了一些提高。

　　因為制陶工匠們都各有各的絕技，所以在一起合作，對彼此水平大有幫助。當然，也免不了會有爭執，認為我的辦法好，你的辦法佳。這時，就得紅世來充當和事老，能解決的就解決。不能得出結論的，就讓雙方各自制作陶器，看最后的結果怎么樣。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個說法理所當然地同樣得到了驗證。

　　制陶還需要進一步改進，不過紅世也沒有太多的辦法，只能提供一些思路。希望工匠們能在不斷合作與摸索中取長補短，逐漸發現更好地辦法吧。

　　下午開始，新來的各族部眾紛紛匯集到宇族營地。一時間，小孩鬧，大人笑，這個幾天前還是奄奄一息的小部落前所未有地熱鬧起來。

　　其實很多部落還遠遠不如宇族，有的部落已經只剩下十幾人，瀕臨滅族的邊緣。而且，有一半部落只是派出了青壯年，婦孺們依然留在原地。由這邊送糧食給養過去，但各部落人員的到來，還是使得使得宇族這個部落的總人口驟增至八百多人。原來偌大的山洞擠得滿滿當當，連紅世的大廳也都是人。

　　現在，山洞中可開發的地方都已經利用。紅世曾經讓長老們挖潛，看看有沒有隱秘的地方沒發現。但是除了挖開一個小洞口，找到一個可以容納十幾人的子洞廳外，一無所獲。

　　當然，也可以讓這些部落回到原來的居住地。但是，一方面，流族還沒有打敗，宇族這邊人越多。就越能對流族形成足夠威懾力，使其輕易不敢出兵以避免更大傷亡；另一方面，要迅速傳播擴展文明，集中居住是必要的。如果任其自然發展，不加以強制人為提升的話，就算再過一萬年，恐怕還是這個樣子。

　　兩支狩獵隊的回歸，更加增添了喜慶氣氛，漁獵時代初期，獵物多得不得了。陷阱隊收獲豐厚，野豬山羊活的死的大大小小加起來也有二三十頭。兔子野貓野雞之類的小型動物不計，而大個子星嗎率領的那一支，現在已經可以狩獵大型動物。在與流族打仗時，為了盡量減少傷亡，所以沒有啟用殺傷力更大的骨制箭頭。但是打獵時就不用顧忌了，主要是槍擔陣威力巨大。金屬箭頭出現前，弓箭依然是輔助的。除了老虎沒有碰到外，野豬野狼之類動物也敢獵殺了。就算遇到巨大的公野豬，也難以沖破幾十根槍擔組成的防御陣，只能自尋死路。

　　因為這個時代野獸還來不及轉變對人類的觀點，所以不像后世那樣害怕人類，也給狩獵隊提供了極好的機會。加上漁獵時代剛開始，獵物數量龐大，幾乎到處都是，也不會遠離人類聚集地。所以狩獵隊滿載而歸，基本上是兩個人拖一具大型獵物的尸體，小獵物或者活著的動物幼仔則由人抱著回來。

　　如此食物倒是不缺，唯一的問題是陶罐尚未燒成，還有一些被用來方便了。所以做飯就成了問題，雖然一口陶鍋也能煮上二三十斤，但是原始人胃口奇大，基本上一個人要吃一斤多食物。所以幾口陶鍋根本就不夠用，只好還是老規矩，分批進食。

　　看著新老族人拙笨或者稍稍靈巧地使用著筷子，爭食剛出鍋，燙得嚇人的美食時。紅世忽然覺得自己不再是孤獨了，心中有了一股某名的親近感。這些，都將是自己未來帝國的子民與核心成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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