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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冷不防一聲巨響,接著天崩地裂,整個客廳的空氣一炸,仿佛大海波濤席卷擴散。列坐在會場上的許多人,根本來不及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整個人一懵,瞬間暈厥過去。
“怎么回事?”
祁象愣住了,眼睛一掃,發現旁邊的孫老、楊總等人,一個個都暈倒了。這樣的場景,讓他呆若木雞之時,也有幾分似曾相識的感覺。
嘩啦…
就在這時,客廳的樓頂,突然崩落了下來,塵土飛揚,一團詭異的迷霧,突然充塞了整個客廳空間,如云海翻滾一般彌漫。
“咻!”
在濃霧翻滾的一瞬間,一道身影從天而降,仿佛沒有絲毫分量的羽毛,徐徐飄落了下來,沒有半點聲息。
祁象的目光,直接穿透了迷霧,自然看得十分清楚。
乍看之下,他駭然一驚,卻見那個人,身穿一件十分華麗的立領長袍,暗紅色的邊絲,與黑緞風衣交織,黑云相間,裝束很像是某部動漫神秘組織的服飾。
最詭秘的是,這個人戴著一塊怪臉面具。蒼白的面具上,刻畫了一個類似于十字劃痕,十分森然恐怖嚇人。
那個神秘人一落地,目標也十分的明確,就是拍臺上的流霞盞。
“啊…”
看到那人伸手拿起流霞盞,祁象忍不住輕呼了一聲,也算是一種本能反應吧。
就是這一個輕微的動靜,卻引起了那個神秘人的注意。他的風衣突然一卷,濃濃的迷霧瞬間向兩邊分流,顯露出一條長長通道。
一瞬間,神秘人與祁象視線交接,兩個人都是一怔。
“居然有漏網之魚…”
神秘人目光有兩分驚訝,旋即身體突然一動,紅黑交間的華麗衣袍,立即無風舒展,把充塞客廳之中的滾滾濃霧攏了過來。
一時之間,云煙似瀑,洶涌澎湃!
“不好…”祁象心中一驚,產生了強烈的警兆。不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卻見一根手指頭破開了層層迷霧,出現在他的眼前。
祁象根本來不及躲閃,或者說沒有給他躲閃的機會,就算他有躲閃的意識,但是身體的反應卻跟不上思維,做不出躲避的動作。
“噠!”
手指頭如蜻蜓點水,在祁象的額頭上一碰。剎那間,他感覺整個腦袋一炸,轟然一震,旋即陷入無邊的黑暗之中…
等祁象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似乎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旁邊有醫生和護士,提拿著一支小巧玲瓏的電筒,用光束探照他的瞳孔。
光束強烈,祁象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偏頭躲開。
“醒了,醒了…”
見此情形,旁邊的醫生和護士,好像打了大勝仗似的,歡呼雀躍。
祁象莫名其妙,眼睛眨了眨,才慢慢睜開,有幾分清醒。然后他就感覺,身體無比的沉重,就好像不眠不休連續干了幾天苦力一樣,全身肌肉酸軟,苦不堪言冇。
另外就是精神方面,腦袋似裂非裂,又脹又麻,類似于得了嚴重的失眠癥,明明很想安然入睡,又始終睡不著,這是非人的折磨,非常痛苦。
這種情況下,祁象眉頭鎖成了川字,忍不住長吐一口氣,卻發覺鼻息如火,隱隱流動灼熱之氣…
“我發燒了?”祁象懵懂揣測,腦子一片迷蒙。
“對了,這是幾?”
忽然之間,醫生湊了過來,伸出兩根手指頭比劃。
“幼稚,真二!”
祁象眼睛一白,感覺喉冇嚨十分干澀,聲帶似乎粘合在一起了,他才想開口,就劇烈的咳嗽起來,很不舒服。
“算了,不問你了,好好休息吧。”
醫生似乎誤會了什么,憐憫的拍了拍祁象的肩膀,然后轉身吩咐道:“好好照顧他,我們去看下一個…”
剎時,一幫醫生和護士,如退潮似的涌出了病房,寬敞的病房轉眼就空了。
祁象一陣茫然,心里感覺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但是腦子才一想,一陣猶如大海波濤似的疲憊倦意,就洶涌而來,直接把他給淹沒了。
“先睡覺,醒了再想!”
祁象迷迷糊糊的,悠悠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睡了多久,祁象恍恍惚惚醒了,不過卻不是身體的清醒,而是神智的蘇活。他的神魂慢慢的聚攏,一點一點的凝實。
這是一種無意識的行為,又可能是一種xi慣。畢竟幾個月以來,他每到晚上,總要凝煉神魂。經過千錘百煉之后,這樣的xi慣,也形成了一種本能。
夜里,月光似水,一片安靜祥和。
柔軟的月光斜灑,祁象的神魂慢悠悠飄到空中,一接觸到月光,就仿佛如魚得水一般,十分的愜意自在。
特別是神魂在汲取月華之時,那種清涼的感覺,更是讓他覺得十分舒爽,念頭也隨之一點一點的變得通透澄澈,撥云見日…
倏地,祁象神魂一震,似散似聚,如波扭曲。幾個起伏之后,才重新穩固下來。也就是在這么一瞬間,遺失的記憶如潮涌現…
“…拍賣會,流霞盞,神秘人,一指!”
一件件事情,仿若走馬觀花掠過,最終化成了清晰的印象,讓祁象徹底的清醒過來。他恍然大悟,才明白自己竟然是中了暗算。
適時,祁象神魂歸體,心頭微微一動,聚攏的月華就在身體之中緩緩游動,慢慢地緩解了身體的各種不適…
“混蛋。”
祁象嘴上罵著,心里卻一陣后怕。如果他不是神魂修煉有成,估計這一輩子,都要遺忘那一段記憶了。
祁象慶幸之余,也是十分的驚駭。只要親身經歷,他才明白那個神秘人的可怕。在那個神秘人的面前,他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甚至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如果當時那人起了殺心…”
這樣一想,祁象額頭不自覺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哪怕他有法寶護身,但是在那個神秘人施展手段,封印他記憶的時候,他根本來不及動用法寶。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那種感覺,真心憋憤。
祁象心頭籠罩了一團陰影,這一夜徹底失眠,輾轉反側,一直考慮了好久好久,一直到天色大亮,才有了一個決定。
“修煉,努力修煉,我命在我不在天!”
祁象心里充滿了迫切感,不想再在醫院待下去了,他才想出院回家,孫老、楊總等人,就提著鮮花水果來探望了。
“小祁,你醒了,真好。”
看到祁象氣色不錯的樣子,孫老由衷的高興。
“你還記得我們嗎?”伍二爺小心翼翼問道,眼中充滿了期盼。
“二爺,你這是…”
祁象眼睛一眨,忽然心中一動,適時露出幾分迷惑之色:“二爺,我當然記得你了,你問這個做什么?”
“太好了,看來他的情況,屬于比較輕的那種。”伍二爺開心道,也安心了。
“好好好…”孫老也很是欣慰。
“那個…”祁象順勢問道:“我這是怎么了?我記得,我應該和你們一起去參加董家的拍賣會的,怎么會在醫院?”
“哎,一言難盡。”伍二爺搖頭,嘆氣。
“怎么說?”祁象很認真的打聽,畢竟當時他昏迷了,不知道后事發展。
“小祁啊,這一次…”孫老長嘆道:“我們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其實,你跟我們冇一起參加拍賣會了,只不過在拍賣會舉行的時候,有人在會場之中投放了大量化學煙霧,把大家給迷昏了。”
楊總直言不諱道:“等我們蘇醒過來,才發現有人把流霞盞搶走。而你,還有另外一些人,由于吸入了過量的化學煙霧,一直昏迷不醒,要送到醫院救治。”
“啊?”祁象作出驚疑、恍然之色。
“小祁,你還算好了。”伍二爺連忙寬慰道:“你起碼還記得我們,可是有幾個人,病情十分的嚴重,居然暫時性失憶,連親朋好友都給忘了。”
“這么慘?”祁象真驚了。
“是啊。”孫老后怕道:“還好,你的狀況比較輕微,只是斷片而已,就當是喝多了酒,宿醉吧。不要多想,安心休養就好。”
“對對對…”伍二爺點頭道:“你好好休息,等董家的人給你一個交待。”
“呃?”祁象一怔:“這關董家什么事?”
“怎么不關他們的事?”伍二爺咬緊牙關道:“拍賣會是他們舉行的,又是他們召集大家參加,現在出了這檔事,他們不負責,誰負責?”
“這倒也是呀。”祁象若有所思,輕輕的點頭。
其實大家心里也明白,這事絕對不是董家人干的,畢竟他們再腦殘,也不可能作出這種掩耳盜鈴的蠢事。相反,他們還是受害者。
仔細一想就明白了,就算是董家把流霞盞藏起來,再賊喊捉賊,那又怎么樣。該背負的債務,他們也一分不能少給大家,董家又何必多此一舉,自尋煩惱,節外生枝。
問題在于,大家倒了大霉,肯定需要一個出氣筒。不必多說,董家自然就成了受氣包,眾矢之的。
當然,此時此刻,祁象也顧不上董家了,在配合醫生住院觀察幾天之后,確定身體恢復如常,他就立即辦法出院手續,返回了莊園。
然后第一時間,他登陸即時通訊軟件,聯系海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