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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三章 左撇子?右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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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到是榮譽和實力的體現,希望大家看更新的同時不要忘記點擊一下右上角的簽到  鄭嘆來的時候,那人正在工作,書桌上攤開著幾本書,基本和上次一樣。

  將一杯溫好的牛奶放在鄭嘆面前后,那人又重新坐回書桌旁開始工作。

  鄭嘆看了看面前的盛著牛奶的紙杯,是從包裝袋里新拿出來的,這也是鄭嘆對這個人印象不錯的原因之一——那人從來不用臟杯子盛牛奶,即便鄭嘆現在只是一只看起來很普通的貓。

  喝完牛奶之后,鄭嘆也不打攪那人,在房間里轉了一圈。

  和上次相比,房間里書柜那兒多出了一幅畫,鉛筆畫,沒什么色彩,畫的是幾個孩子,周圍是一朵朵臘梅花,畫的右下角有日期,是前天的。

  鄭嘆正看著,門鈴響了。

  來的是一個跟焦遠差不多大的男孩,手里拿著個裝過小蛋糕的紙盒,紙盒里全是臘梅花。

  “臘梅叔,給,這些是今天那幫小鬼弄斷的樹枝上摘下來的。

”這孩子在說“小鬼”的時候似乎一點都沒注意他自己的年紀也不  臘梅叔?這稱呼讓鄭嘆好奇,難道是因為這位喜歡喝臘梅花茶?還是這位本來就叫臘梅?一爺們叫臘梅也太那啥了。

  那男孩接過臘梅叔遞過去的作為獎勵的一袋棒棒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謝之后離開。

  小男孩口中的這位“臘梅叔”將裝著臘梅花的盒子拿進房間,放到一旁,見鄭嘆一直盯著那個盒子,便笑道:“小區里很多小孩子喜歡攀折樹枝,尤其是現在還開著花的臘梅,我就跟他們說,如果不小心折斷樹枝,就將上面的臘梅花摘下來給我。”

  鄭嘆了然,難怪這位臘梅叔房間里那么多臘梅花,估計那幫小孩子故意折了一些過來換棒棒糖的,這位心里應該也了解,只是沒點破。

  “那張畫就是前天他們過來的時候我畫的。”臘梅叔指了指鄭嘆剛才看到的那幅鉛筆畫,說道。

  鄭嘆其實更奇怪,這位臘梅叔雖然對待人看似很溫和,也比較親近小孩子,可每次跟人說的話都比較少,卻對著一只貓能講這么多。

  又是一個奇怪的人。

  果然,寵物貓狗等動物總是能讓人們放松心理戒備。

  說話間,這位臘梅叔又拿了紙和筆,看著鄭嘆開始畫起畫來。

  手法很熟練,鄭嘆看著那張白紙上黑色的線條勾勒出來的畫快速成型。不過,鄭嘆突然注意到…

  這家伙竟然用左手在畫畫!!

  左撇子?

  如果鄭嘆沒記錯的話,之前這位臘梅叔寫字的時候用的是右手!

  上次鄭嘆蹲書桌上的時候看過臘梅叔寫字,當時鄭嘆還在想,能夠寫出貼在畫板的那些小紙條和便簽上鬼畫符一般的“英文草書”,平時寫字寫得咋樣?結果是,寫的字還是挺正常的,之后鄭嘆就沒在多注意了。

  現在,結合此刻的情形看來,這家伙可能是個左撇子,但也未必是個純粹的左撇子。在鄭嘆認識的人里面,這是第一個左手和右手用起來一樣熟練的人,動起手來的時候沒有半點別扭感。

  屋里因為開著空調,很暖和,鄭嘆蹲在那兒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小瞇了一會兒。

  十分鐘后,一張簡單的鉛筆畫完成。鄭嘆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看過去。

  畫上畫著一只黑貓,蹲在裝著臘梅花的蛋糕盒子旁邊,微微歪著腦袋,眼神似乎帶著些許疑惑。

  臘梅叔盯著手上的畫看了會兒,又看向鄭嘆,“聽說,很多動物有靈性,你是不是其中一個?”

  鄭嘆沒回答,也回答不出。

  臘梅叔也沒想要從一只貓的嘴里找出答案,他自己不過是看到這貓的眼神之后突然有種強烈的怪異感才問出來的,問話之后又想到面前不過是一只貓而已,更不會說話,于是只是笑了笑。

  鄭嘆有些莫名其妙,對著一只貓自問自答的神經病,果然不在少數。

  將手中的畫和那張畫著小孩子的畫放進一個文件夾中,臘梅叔走出房間。

  上次鄭嘆來的時候屋里有兩間房緊閉著,臘梅叔這次打開的就是其中一間房。鄭嘆走過去瞧了瞧,房間不大,應該專門做過隔音裝修,里面的布局很簡單,最明顯的就是里面那架立式鋼琴。

  沒想到這位還是個會音樂的。

  鄭嘆跳上旁邊的一個擱東西的凳子,既然這位準備彈一曲,他也不介意客串一下聽眾。

  聽了個開頭,鄭嘆就知道臘梅叔彈的曲子的名字了。

  《獻給愛麗絲》,鄭嘆雖然不怎么聽那些所謂的世界名曲,可這首還是知道的,太有名了,很多小孩子喜歡彈這首。

  只是…

  鄭嘆不太懂鋼琴,只知道這位彈奏的版本跟自己曾經聽過的版本不一樣,慢了一些,卻又遠不同于那些教小孩子的慢彈手法,而且這其中還有點別的什么因素。

  以前鄭嘆聽的《獻給愛麗絲》的鋼琴曲旋律更新,節奏輕快而舒坦,有人說,鋼琴曲使人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可現在,鄭嘆沒感覺出半點兒心曠神怡,反而覺得有些莫名的壓抑,甚至背脊有些發涼。

  難道是面前這位彈奏的版本不對?

  一曲彈完,臘梅叔坐在那里沒動,似乎在想事情。鄭嘆伸長脖子瞧了瞧。

  我勒個去!

  彈一首獻給愛麗絲也能彈得熱淚盈眶?

  鄭嘆表示理解不能。

  感覺氣氛不太對勁,鄭嘆就決定打道回府了。

  回楚華大學的時候,附小還沒放學,鄭嘆也不著急,繞彎去大學教學樓那邊遛了遛,正好聽到一樓階梯教室那邊在搞辯論賽,還挺熱鬧,論題也有點意思于是,鄭嘆爬上階梯教室旁邊的一棵樹,蹲在樹上聽了聽。

  是醫學院的大一學生,他們正在辯論左撇子是天才還是弱者。

  “人的大腦的左右半球各有分工,大腦左半球主要負責推理、邏輯和語言,而大腦右半球則注重幾何形狀的感覺感情、想像力和空間距離,具有直接對視覺信號進行判斷的功能,‘…,”

  正方辯論認為左撇子更強一些,生活中的左撇子有很多都是一些聰穎智慧、才思敏捷的人,尤其是在一些需要想像力和空間距離感的職業中,左撇子往往都是其中最優秀的人才,比如音樂領域的莫扎特、貝多芬、巴赫,政悳治軍事領域的凱撒、拿破侖,科學領域的愛因斯坦、牛頓等人。除此之外,他們也以“看東西”的例子進行說明,將右撇子“大腦右半球—大腦左半球—右手”的神經反應路線對比左撇子“大腦右半球—左手”的神經反應路線,認為左撇子比右撇子在動作敏捷性方面占有優勢。

  反方辯論則認為,左撇子是生活中的弱者,不然不會在龐大的人類群體中只占少數,至于那些歷史名人的左右撇子之分,至今還存在爭議,沒有足夠的說服力。

  同時,反方辯論還引用了瑞士科學家依爾文博士曾提出了一個新的假設。

  “依爾文認為,在遠古的時代,人類祖先使用左右手的幾率與其它動物一樣都是均等的,只是由于還不認識周圍的植物,而誤食其中有毒的部分左撇子的人對植物毒素的耐受力弱,最終因植物毒素對中樞神經系統的嚴重影響而導致難以繼續生存;而右撇子的人以其頑強的耐受力而最終在自然界中獲得生存能力。

  除此之外,國外還有一些科學家也用實驗證明,左撇子中有很多人自體免疫系統較差,甚至在自閉癥患者中,3都是左撇子…”

  鄭嘆蹲在樹上看著那些學生們爭論得面紅耳赤,有些好笑再這樣下去估計跟街上吵架一樣了。

  畢竟只是大一的學生,大多數人以前都沒參加過正式的辯論賽,這場辯論一開始還講究點辯論賽的規則可辯論到后面就有些混亂了,不過講臺上的老師并沒有阻止反而帶著笑容,她辦這場課堂辯論賽的原因,本就是帶動學生們的興趣而已,在興趣之外,規則也就變得次要了,畢竟不是什么正式的大辯論場合。

  最后講臺上的老師給大家了一個總結:“在生物界中,只有人類和類人猿才有左右撇子之分,而且只有人類才會探討左右撇子哪個更勝一籌。其實,迄今為止,已經有很多人對左撇子和右撇子在智力、免疫能力、壽命甚至精神病患病率之間的差異進行過研究,但結果依然是莫能兩可…”

  這位老師后半句話才是對整場辯論的總結。

  鄭嘆一直覺得,辯論,就是文雅犀利點的吵架,吵架的話題都是迄今為止沒有絕對答案的。

  真是蛋疼啊。

  在鄙視那些學生的同時,鄭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兩只前爪,抬起爪彎了彎,頓時鄭嘆有些沮喪。就像那位老師說的,除了人和類人猿等之外,其他動物好像沒有左右撇子之分,包括如今的鄭嘆自己。

  想當年還是人的時候,自己是習慣用右手的,只是現在…好像真沒多少區別了!要不是今天聽這些學生們辯論,鄭嘆還沒注意自己的這種轉變。

  思索完自己的變化之后,鄭嘆又想到今天見到臘梅叔畫畫的情形。那位到底是不是左撇子?嗯,下次再去那邊遛彎的話多注意下。

  原本鄭嘆準備周六的時候去臘梅叔那邊晃悠一圈的,可衛棱過來找鄭嘆,帶他過去夜樓那邊玩。

  聽說葉昊前幾天生日,但當時手頭事情多,葉昊自己也不在意這種生日,沒怎么過。自打手頭幾個工程項目開始之后,葉昊和龍奇、豹子他們去夜樓的次數也少了很多,周六不過是給了大家一個借口去夜樓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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