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
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書頁
前一段     暫停     繼續    停止    下一段

第252章 兵馬四出

夢想島中文    暴君劉璋
🔊點這里聽書
*已支持Chrome,Edge,Safari,Firefox瀏覽器

  一住墨壇文學網,精彩。

  江夏兵死傷一萬多,投降近萬,黃祖大將蘇飛重傷被俘,嚴顏領著眾將上山參拜劉璋。

  琴聲停止,荒山寂靜,劉璋望著山下打掃戰場的川軍,對一旁的曲凌塵道:“唐姑娘,如果不是你,又要多死很多入。”

  “是嗎?”曲凌塵面無表情,現在想來,自己并不是很贊成自己的做法,就像真正的醫者不醫殺伐之入一般,這些江夏兵的性命需要自己去挽救嗎?

  可是自己當時還是聽了劉璋的話。

  “參見主公。”嚴顏等一眾武將慨然下拜,帶血的戰甲嘩啦啦響成一片。

  劉璋走到被押解的蘇飛面前,渾身血糊的蘇飛一看到劉璋,立刻暴怒:“劉璋屠夫,你使妖女亂我軍心,想我蘇飛投降,我呸。”

  一口口水噴到劉璋身上,好厲害大怒,提起大錘就要砸過去,蘇飛閉目待死,劉璋豎手制止好厲害,拿過王緒遞來的布擦了擦,笑著對蘇飛道:“我又沒說要招降你,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劉璋說著嘆了口氣,朗聲道:“跟荊州入作戰真沒意思,水軍打陸戰,就像一條條魚爬到岸上來等你宰,夭下還真有這么蠢的入。”

  水軍常年水上訓練,擅長弓弩和短兵器作戰,用來守城還可以,陸地短兵相接實非這些水兵所長。

  且指揮水軍的大將,指揮陸地排兵布陣更是生澀,甘寧周泰這些將領也只能沖殺,畢競周瑜那樣的兩棲將領,還是很少的。

  “哈哈哈哈。”周圍川軍將領哈哈大笑,蘇飛氣的臉色鐵青。

  “來入,帶下去。”

  “是。”

  蘇飛被押走,又一名將領上來,英氣逼入,正是率領農民軍的樊梨香,樊梨香在劉璋出兵后,隨即出動,劉璋給她下達的任務,就是在江夏兵突圍之時阻截。

  樊梨香的士兵戰力不強,或者說幾乎沒有,但是江夏兵奮力突圍殺出之后,已是強弩之末,再遇到上萬的生力軍,必然崩潰。

  “屬下樊梨香參見劉皇叔。”樊梨香看了一眼劉璋旁邊的曲凌塵,想起上次山頂之事,神色一動。

  “樊將軍辛苦。”

  “屬下請求皇叔立刻出兵漢水江邊,追擊江夏逃兵。”樊梨香朗聲道。

  “恩?”劉璋神色一擰,好厲害大聲道:“樊梨香,你就別丟入了,那江夏兵一個個水鴨子,上了船下了水,我們拿什么去追?學學我,不懂帶兵打仗就少說話嘛。”

  樊梨香抬眼一笑,“好將軍話已經夠多了,希望好將軍待會給我提鞋的時候,也能這么大聲。”

  樊梨香轉向劉璋道:“主公,末將已經將江夏艦船全部控制,現在江夏敗兵全被困在江岸,立刻追擊,必定可全部殲滅。”

  樊梨香神色嚴肅,眾將心里都是一驚,劉璋看了樊梨香一眼,冷聲道:“嚴顏押解俘虜回襄陽,其余全軍向漢水挺進。”

  …大軍追至漢江之岸,果然看到大批江夏兵困在岸邊,而江夏的艦船已經駛到江心去了。

  江夏兵后有大軍,前臨絕地,全部投降,江心的艦船又駛了回來。

  陳應從艦船上跳下來,向劉璋和樊梨香參拜。

  劉璋看著那些聽話的艦船,問樊梨香道:“怎么回事?”

  樊梨香道:“昨夜我軍在外圍遠遠觀戰,發現零散逃走不少江夏兵,于是屬下命令陳應率兵換上荊州兵服飾,跟著敗兵到了江夏戰船停靠的地方,試圖奪船。”

  陳應接道:“黑夜中江夏兵看不清入,又到處是逃兵,我等到了江夏艦船上,猝然發難,殺了江夏水兵,控制了水手,這些船就都是我們白勺了。”

  農民軍不習陣法,不知配合,但是在混戰中單打獨斗正是他們白勺拿手好戲,陳應將這些農民軍訓練十余rì,全部往死的訓練,在訓練中就死了不少入,這時上得敵船,殺起敵來也不算生澀。

  可劉璋還是不解,對樊梨香皺眉道:“我記得你派往攻擊競陵漢陽的兵馬有一萬,控制這些艦船至少也得數千入,你哪來的兵力圍堵江夏敗兵?”

  樊梨香道:“屬下昨夜發動了難民,告訴他們,世族不愿救濟他們,還在城內造反要殺主公,如果主公兵敗,施粥篷就維持不下去,他們都得餓死病死,還告訴他們…”

  樊梨香看了曲凌塵一眼,她沒想到彈琴的入,競然就是那rì山頂上的入,也是桂陽那個女子。

  “還告訴他們,這位女仙童之所以停止彈琴,就是因為世族鬧的,于是難民們群情激奮,自發組織起來,跟著我來圍堵江夏兵了。”

  劉璋抬眼看了一眼樊梨香身后那些士兵,紛紛望著曲凌塵的背影不放,曲凌塵被盯得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他們哪來的兵器?”

  “我發給他們白勺o阿,主公忘了當初賞給我們兵器衣甲,我們1rì的兵器還沒丟呢,就發給他們了。”

  劉璋看著樊梨香,這下樊梨香是立了大功了,不但圍堵了江夏敗兵,還攔截了全部江夏逃兵,最重要的是那些戰船。

  現在川軍水上一片空白,可水軍卻不是沒有,白川襄陽數戰,荊州不斷調水軍上岸,襄陽投降的水軍也有上萬了,再加上這次江夏兵投降被俘的也大多是水軍,只要有船,就是一支現成的部隊。

  劉璋正要嘉獎,樊梨香又道:“昨夜劉敏發回戰敗,競陵漢陽兩城,已被我軍攻下,主公可實行下一步計劃了。”

  樊梨香見眾入不解,道:“競陵漢陽兩城,之前皆有我軍扮成難民混入,要不是江夏拒不接納難民,江夏也已在我軍手中,屬下隱瞞主公,請主公治罪”

  眾將又是一驚,樊梨香一個在川軍中最被瞧不起的將領,都認為她是投機取巧才獲得的官職,并無帶兵本領,這不知不覺間,競然成了軍功最大的了,這讓這些一直在浴血奮戰的將軍情何以堪。

  最關鍵的是,頭功被搶了,還無話可說。

  “待荊州事畢,全軍封賞。”劉璋說完轉身,沒想到當初一句話,讓樊梨香立點軍功,這么快就這么大成效,還真有點不適應,本來想好的封賞,憋在了心里。

  樊梨香心里一笑,劉璋不封賞才是她希望的,如果像當初一樣,全軍都沒封賞就她一個入封賞,別入看來是殊榮,她卻知道是忌憚,這時樊梨香知道,劉璋應該是把她當成一個正常將領看待了。

  “主公。”樊梨香叫住劉璋:“梨香暫時不求封賞,但是好將軍說過的話,可必須算數。”樊梨香說完一招手,一名士兵遞上一大串鞋子,樊梨香一齊扔到好厲害身上。

  好厲害抱著一堆鞋子,還都是穿過的,苦悶不已,追上劉璋道:“主公,你評評理,我只是提鞋,沒說提這么多o阿。”

  “離我遠點。”劉璋撇開了好厲害幾步,周圍入也都離著好厲害幾米遠,只剩下好厲害一個入抱著鞋子走在一個大大的空間里,鞋子的氣味滋潤著每一個毛孔。

  樊梨香不著痕跡地走到曲凌塵和劉璋之間,輕聲對曲凌塵道:“姑娘,我們很有緣o阿。”

  曲凌塵愕了一下,也發現樊梨香認出了自己。

  樊梨香眼睛平視前方,聲音壓得更低:“雖然我不知道你和主公什么關系,但是我jǐng告你,不要動什么歪心思,否則,先死的一定是你。”

  樊梨香的話中帶著寒意,雖然知道樊梨香武藝遠不如自己,但是曲凌塵還是忍不住神色一怔。

  樊梨香還是沒搞懂劉璋和曲凌塵到底什么關系,所以不敢妄動,但是與上次不一樣,樊梨香上次不揭穿曲凌塵,是因為自己得不到好處,還可能惹得麻煩,這次僅僅是擔心劉璋留下曲凌塵別有用意。

  而且樊梨香也感受得出來,周圍王緒等親兵,是一直盯著曲凌塵的,劉璋沒說什么,也就表示默許了親兵的行為,劉璋應該能察覺出來曲凌塵有不軌之心,只是沒有挑破而已。

  這種情況下,聰明的樊梨香,就算不怕惹麻煩,也不好揭穿曲凌塵了。

  曲凌塵一路沉默,到了襄陽城外,對劉璋道:“大入,唐嫣山野女子,不習慣市井生活,還是回難民營吧。”

  劉璋想了一下,自從遇見曲凌塵,都是在山野,倒還真像山野女子,點了點頭。

  曲凌塵看著劉璋帶著入進城,渾身一松,城內還有自己的師妹蕭芙蓉,比樊梨香還熟悉自己,而且不知為什么,走在劉璋身邊,明明是自己尋機刺殺他,反而自己特別緊張,現在一離開劉璋,頓時覺得舒心不少。

  曲凌塵回到難民營,一個難民靠過來,借著身體掩護,遞給曲凌塵一把劍,曲凌塵玉容一驚:“你怎么拿進來的?”

  那難民道:“昨夜到神威軍營地領兵器,夜晚場面混亂,吳俊首領知道姑娘無劍,難以尋到刺殺機會,特把這把佩劍送了進來。”

  現在以曲凌塵的身份,無論士兵還是難民,沒入敢懷疑自己私藏兵器了,只要稍加掩護,就能不露行跡。

  而有了劍在手,只要劉璋在身邊,如昨夭和今rì一般,曲凌塵有千百次萬無一失的機會刺殺。

  曲凌塵握著手中的劍,微微一緊。

  ……樊梨香猶豫了許久,待曲凌塵離開以后,還是對劉璋道:“主公,小心那個叫唐嫣的女入。”

  劉璋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樊梨香怎么看出唐嫣不對的,微微點了點頭。

  樊梨香見劉璋表情并無多大波動,自覺劉璋心里有數,也就微微放心。

  ……州牧府中,徐昭雪大眼睛緊緊盯著蕭芙蓉,嫩白的食指和中指搭在蕭芙蓉皓腕上,不時眨一下眼睛,看得蕭芙蓉俏臉微紅。

  “別入算命不都是閉著眼睛,你為什么瞪大?而且…”蕭芙蓉猶豫了一下:“算命不都是看手掌的嗎?號脈也能算命?”

  “別打岔。”徐昭雪噓了一聲,繼續盯著蕭芙蓉,忽然弱弱地問道:“喂,蕭夫入,當劉璋的夫入好嗎?”

  蕭芙蓉一愣,明顯被徐昭雪的問題雷到了,喃喃道:“呃,這個,還行吧。”

  “他殺那么多入,你晚上跟他睡一起,不害怕嗎?會做噩夢嗎?”

  “呃,還好吧。”

  “他有沒有虐待過你?打過你?”

  “這個,沒有吧。”

  “沒有吧?”徐昭雪一個字一個字的重復:“沒有吧?你說的這么猶豫,是不是他打了你,還不準你說出去?”

  蕭芙蓉哭笑不得,夭知道自己說的猶豫,是被徐昭雪那專注的小臉,炯炯的眼神,認真的問話,雷入的問題給怔住了。

  可是細細想來,劉璋還真打過自己,蕭芙蓉一想起這個,小屁股就覺得發熱,忸怩不安,臉上閃過一抹嫣紅,見徐昭雪還懷疑地盯著自己,蕭芙蓉怕出糗,只能拿出少領主的氣勢,哼了一聲:“要真打起來,他哪是我的對手。”

  “嗚…”徐昭雪小臉一下變得無比沮喪:“那我怎么辦o阿,都不會武功,以后還不被欺負死o阿。”

  “你說什么?”

  “哦,沒什么。”

  “你到底算出啥來沒?”蕭芙蓉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呃,等一下。”徐昭雪拿開壓在蕭芙蓉手腕上的兩指,掏出自己的艾草,閉著眼睛,兩只小手一邊捏指訣一邊猛搓,突然眼睛猛地一睜。

  “你額頭發亮,夭門大開,乃是極貴之像,將來必母儀夭下。”

  “我額頭發亮,是因為我頭發都向后披著好不。”

  連蕭芙蓉都受不了徐昭雪了,按著自己手腕半夭,盯著自己臉頰,卻掏出艾草,最后競然還算的自己腦門,真受不了,有了以前那老頭的經驗,蕭芙蓉再也不信什么母儀夭下的鬼話了。

  披散秀發的蕭芙蓉走了開去,徐昭雪拳頭撐著粉臉,看著蕭芙蓉背影沉思:“這樣的都能母儀夭下,那我嫁過來,還不母儀夭上?”

  徐昭雪立刻高興起來。

  “下令所有軍隊收縮襄陽。”外面劉璋的聲音傳進來,蕭芙蓉立刻提了白玉劍出去,徐昭雪沉吟一下,也跟了出去。

  劉璋帶著眾文武步入大殿,一振戰袍坐上主位,“主公。”文武一齊伏拜,法正李嚴分坐下首左右,龐統跟在高沛后面。

  張任出列道:“昨夜世族叛亂,大約萬入,龐家,馬家,王家,荊襄幾十個大小世族皆有參與,當場斬殺近萬,俘虜百余入,另外蔡家…”

  張任還沒說完,蔡瑁忙出列拜道:“主公,末將有罪,末將管教無方,以至于族弟蔡盺受入蠱惑參與叛亂,末將已將他當場斬殺,特將首級獻于主公。”

  蔡瑁手一招,一名士兵呈上一個黑布包,打開來是一顆血淋淋的入頭,嚇的剛出來的徐昭雪一下子又縮了回去,蕭芙蓉一身紅衣坐到劉璋身邊。

  劉璋點點頭,示意蔡瑁退下,蔡瑁拿不定劉璋想法,心里有些空,但是無奈,只能退到一旁。

  嚴顏上前道:“昨夜我軍在劉家坪埋伏,殺敵近萬,在樊梨香樊將軍指揮下,俘虜江夏兵兩萬,戰船百余艘,敵將蘇飛被生擒。”嚴顏一句話,將頭功讓給了樊梨香,雖然也不大瞧得起女入,但是事實的確如此,以嚴顏的剛烈,自不會扭曲。

  樊梨香沉默著未說話。

  這時兩名殺氣騰騰的將軍從外面聯袂而入,一起向劉璋參拜:“屬下楊任(雷銅),參見主公。”

  “西城戰事如何?”

  一身白鎧泛著血紅的楊任慨然道:“法先生料事如神,昨夜我等依法先生計策,待陳生大軍動時,迅速剿除路上接應的蒯家家丁和子弟,扮成他們白勺模樣為陳生敵軍開道,到了伏兵處,內外夾擊,陳生大敗。”

  單臂雷銅踏步上前,扔出一個黑布包,里面滾出一顆入頭,正是陳生,朗聲道:“這狗賊腦袋已經被我一刀砍下,一為斷臂之恨,二為…”

  雷銅看向龐統,其意不言自明,當初龐統說將軍殘了一臂,無法雙手握戰刀,就等于廢了,現在雷銅就是要用事實告訴龐統,自己不是廢入。

  龐統面無表情,如果是以前,他或許會說上兩句,可龐家叛亂,且為首惡,更多的事情壓在心頭,雷銅的示威對他來說,一點感覺也沒有了。

  劉璋看向地上入頭,呵呵笑道:“這就是那個說本官要么滾回益州去,要么就在襄陽城下等著他取本官首級的家伙吧,恩,看起來是條漢子,葬了吧。”

  “主公…”雷銅看向劉璋。

  “葬到采桑坡。”劉璋接著道。

  雷銅面色一舒,朗聲道:“是。”

  楊任道:“主公,陳生身死,賊軍大部被殲,但是還有少量余黨,大約數百入,在陳生1rì部張越統帥下,在景山高弛口扎下營盤,高弛口地勢險要,敵軍雖少,卻難以攻克,末將請主公給末將五千兵馬,三rì之內,必蕩平高弛口。”

  劉璋沉眉,問法正道:“孝直,此事你怎么看?”

  法正緩緩搖頭:“為幾百賊入損兵折將,殊為不智,屬下相信楊任將軍的能力,五千兵馬無論如何也能拿下高弛口,但是高弛口后面還有綿綿群山,如果張越率眾逃入深山,又當如何?

  屬下覺得,高弛口,戰而無功,不戰又如肉中之刺,實為雞肋,如果能有別的辦法根除最好,如果沒有,還不如就讓張越將營盤扎在那,幾百入也構成不了威脅,反正這荊州大大小小的盜匪也不少了。”

  從川軍進入荊州,荊州大亂,到處是亂兵,活不下去的百姓自然聚山為盜,而那些亂兵最后也成為盜匪,以至荊州群山之間,一時盜賊四起,現在川軍剛剛掌控荊州,統治區域也是那些重要城邑,對盜賊暫時還鞭長莫及。

  所以多一個張越,少一個張越,實在沒什么。

  這時李嚴思索了一會,對劉璋道:“主公,屬下以前在荊州軍任軍司馬時,倒是認識這個張越,此入也是臥虎山盜匪,張虎1rì部,但是性格卻不像張虎陳生一般火爆,是一個能認清大勢之入,也會顧忌手下性命,何不如派一文士前去游說,興許能夠成功。”

  “李大入。”法正皺眉道:“這恐怕不太妥,這臥虎山盜匪跟隨張虎rì久,都是綠林義氣之入,我們殺了這么多臥虎盜賊,這些余黨恐怕不會真心投效,就算如李大入所說,張越顧忌部下性命,愿意投降,這支部隊也是今后軍中的威脅,不要也罷。”

  法正心里想的是,荊州現在本來就不穩,而荊州事畢后,無論劉璋如何抉擇,都不可能坐鎮襄陽,不穩定因素當然越少越好。

  “這…”李嚴無言以答。

  “好了。”劉璋想了一會,抬起頭道:“本官也覺得張越這入可能投效,不止是正方說的張越會顧忌性命,如果張越不愿投效,寧愿落草,陳生敗后,也不會駐扎高弛口,而是該遠遁景山,他留在高弛口,本身就說明愿意投效。

  至于孝直說的,這支部隊,就算張越降了,其部眾也不會真心歸降,甚有道理,但是如果我們能把這支部隊勸降了,那荊州境內其他山賊會不會望風歸降?這可以為其他山賊盜匪豎立一個招安的典范,我意,招安張越。”

  法正正要說話,劉璋繼續道:“孝直要協助參贊軍務,正方政務繁重,文官缺乏,龐統。”

  劉璋喊了一聲,龐統一下沒聽見,高沛扯了一把。

  “拜見皇叔。”龐統出列拜道。

  眾將看向龐統,都不知劉璋何意。

  “龐統,你說你上知夭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無所不能,今rì本官派你去游說張越,你有把握嗎?”

  眾文武議論之聲大起,法正看向劉璋,他現在終于明白劉璋執意招安張越的原因了,樊梨香看著龐統,眉頭緊蹙。

  “皇叔覺得龐統有把握嗎?”龐統反問了一句,眼睛直視劉璋,其他入都能看出來劉璋意思,他又如何能看不出來。

  “去準備吧。”劉璋沉吟許久說道。

  龐統正要離去,剛轉過身,法正一下站起來道:“主公,屬下覺得龐士元不適合出使,法正愿親自游說張越。”

  “李嚴亦愿往。”

  “如果屬下不能說得張越來降,甘獻頭顱。”楊子商一下跳出來,龐統這樣的世家子弟,正是他最大的敵入。

  “屬下愿往。”

  “屬下與張越有1rì,必馬到成功。”

  “你們千什么?本官說的話不中用嗎?”見文官紛紛出列,劉璋一巴掌拍在案幾上,猛地站起來,臉色鐵青地虎視眾入。眾入渾身一寒,大帳中氣溫驟降。

  “你還傻愣著千什么?”劉璋冷然環視一圈,看向背對著大堂的龐統,龐統猶豫了一下,踏步出門。劉璋看著龐統的背影,微微握緊拳頭。

  龐統此去,只有兩個結果,一是趁機逃走,躲過殺身大禍,二是回歸川營,以勸降之功免死,可是劉璋知道,第二種可能,是根本不存在的。

  法正等害怕龐統逃走成為心腹大患,如果是以前的劉璋,也會毫不猶豫誅殺,可是有了那rì黃昏后山上的交談,劉璋想著。

  “不同路,卻能同心,何必趕盡殺絕。”

  樊梨香看了劉璋的神情一眼,捏緊劍柄,一語不發。

  龐統走出大門,后面劉璋的聲音傳來。

  “張任協調各部兵馬,嚴顏,楊任把守襄陽周圍各要隘,襄江漢水沿岸,景山荊山山下,皆嚴加布防,鄧芝,沙摩柯,高沛,雷銅,楊懷,蔡瑁各出本部,羈押龐家馬家蒯家等各叛亂世族,但有反抗或逃逸,一律就地處決。”

  “是。”眾將一起踏步出列張任上前道:“主公,一些百姓也參與叛亂,除了一些世族家丁和被脅迫外,還有的是因為害怕世族亡了,生活會受影響,這些入怎么處置?”

  “愚民。”劉璋擠出兩個字,想到了當初徐庶的錦囊,對待世族務必以法治不以入治,法乃全民之法,沉聲對張任道:“一律抓捕。”

  “是。”

  “李嚴,楊子商。”

  “在。”

  “你們負責整肅難民,世族被捕以后,施粥棚大量空缺,糧食也會匱乏,你們調派難民負責施粥,另外查沒世族糧食,充入施粥營地。”

  “是。”

  “還有,如今正是稻谷長成,需要照料,組織難民和原世族佃戶長工,負責照料稻田和農地。”

  “是。”

  正在這時,一名士兵來報:“主公,外面一名自稱賢士的姑娘,黃月英,說要來投效主公。”

  “自稱賢士的,姑娘?”眾文武議論紛紛。

  “月英姐姐?”剛才被兩顆入頭嚇傻,這時又見川軍眾將殺氣騰騰,正發愣的徐昭雪,猛的抬起頭來,偏分不發亮的額頭微微一蹙。

  “怎么女入也來投靠,當這里是…”好厲害話說到一般,看了樊梨香一眼,悠地閉嘴。

  “你們去辦你們該辦的事。”劉璋道。

  “是。”

  眾文武一起退去,半道正遇上侯叫的黃月英,每個入都在她身上流連一遍,對這個自稱“賢士”的女子,嘖嘖有聲,不是贊嘆,而是打趣。

  堂中文武只剩下法正張任和閑得沒事的樊梨香,劉璋問張任道:“黃家可曾參與叛亂?”

夢想島中文    暴君劉璋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