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什么仇什么怨
“恩地歐尼應該算是最后來的。，”
孫娜恩示意鄭恩地，對著鄭亨敦開口。
鄭亨敦看著鄭恩地：“真的？”
鄭恩地點頭：“我后來也想過，其實真正被前輩nim教訓的原因…”
“噗。”
尹普美捂臉偏頭笑出來。
鄭恩地嘆息笑著低頭：“內就是前輩nim沒錯。”
鄭亨敦哈哈笑著，看著文晸佑：“呀果然每個經紀公司幾乎都一樣。折射著社會普遍禮儀制度。sw仍然也有前后輩，練習生也這么嚴格。”
文晸佑點頭：“需要教訓后輩的時候就會嚴格起來，平常其實也很放松的。”
“哈哈。”
“普美歐尼jinjja…”
apink成員笑著看著尹普美，尹普美低頭笑得肩膀發顫。
“那到底是因為什么？”
鄭亨敦等都笑過之后，開口詢問。
孫娜恩開口道：“其實很簡單。就是因為恩地歐尼的到來，疑似要奪走初瓏歐尼在晸佑oppa心中的位置。讓普美歐尼很是不開心。替初瓏歐尼教訓她收斂點。”
“哦mo呀？！”
鄭亨敦大叫站起：“練習生的時候就這么復雜，好可怕！！”
文晸佑也嘆息笑著：“我從公司回來之后碰到的，進門看到這種情況，感覺很新奇。”
鄭亨敦驚訝開口：“你還覺得新奇？”
文晸佑攤手：“我出道就是無挑。你還有在石哥大家一起都照顧我。我沒有被欺負過的時候。”
鄭亨敦恍然笑著：“這倒也是。”
停頓一下，鄭亨敦開口：“演戲和唱歌也沒有？”
文晸佑想了想，開口道：“應該說同期的，好像我認識的都很照顧我。而真正的前輩也沒有幾個在活動期。所以從來沒碰到。”
看著鄭亨敦，文晸佑笑著：“而且都挺照顧我喜歡我的，我也比較善于討好。”
鄭亨敦點頭：“這點我同意。”
文晸佑指著尹普美笑著：“而且她在我面前從來也都很可愛的樣子，笑也是說話也是。我都沒想到她居然有另一面，教訓起人來很是有前輩范兒的模樣。”
尹普美擺手笑著。apink成員也都笑。
鄭亨敦疑惑看著文晸佑：“為什么說恩地好像要頂掉初瓏在你這里的位置？總有表現和原因的吧？”
文晸佑疑惑攤手：“我怎么知道為什么要這么想？我更不明白她們腦子里一天在想什么？！”
尹普美捂著臉笑得直不起腰，鄭恩地也是嘆息笑著。
“不過要先澄清一下。”
鄭亨敦表情嚴肅看著兩人：“是不是真的打架那種教訓？”
apink趕忙擺手解釋不是。鄭恩地指著自己：“我是被教訓的那個，我有發言權。其實當時被普美叫到一個什么雜物間，我都不知道為什么。然后她和我說出理由之后，我根本不生氣也沒怕，只是想笑，哭笑不得的那種。”
指著尹普美，鄭恩地瞪大眼睛：“這家伙就像小孩子一樣，而且本身長得就可愛，偏偏還抱肩逞強裝作那種強勢前輩的樣子。我感覺好像第一次教訓后輩似的。”
尹普美噗的一笑。點頭開口：“有生以來第一次。”
鄭亨敦也笑著，突然看向樸初瓏：“初瓏知道這件事嗎？”
樸初瓏搖頭：“不知道。她們瞞著我。”
鄭亨敦撇嘴笑著：“知道的吧，是不是私底下你讓她教訓恩地的？其實你自己看不慣…哦mo呀？”
話沒說完又被推了一下。
apink大笑，鄭亨敦轉頭看著文晸佑皺眉瞪著他。咬牙上前捶了他幾下，文晸佑當然不能還手，卻還是一臉不忿。
“我倒是相信普美真的找錯人了。”
指著文晸佑，鄭亨敦負擔笑著：“這哪是可以被誰頂走初瓏在他心中位置的模樣？”
眾人都笑著拍手認證，樸初瓏也不好意思笑。
“真的不知道？”
笑過之后，鄭亨敦再次好奇詢問樸初瓏。
樸初瓏沒等說話。尹普美開口：“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沒告訴初瓏歐尼，因為告訴她她會先教訓我。”
樸初瓏笑著，鄭亨敦皺眉：“人家為了你出頭，你干嗎還反過來教訓人家？是在晸佑面前做姿態是嗎？”
樸初瓏笑著擺手：“阿尼…”
伸手示意文晸佑。樸初瓏語氣輕柔：“我知道晸佑xi不喜歡這種事。他覺得很俗套。”
“mo呀？”
“哎…”
apink成員都已經無語了，或許也是麻木了。
金南珠突然開口：“節目結束不會真的就結婚了吧？”
眾人大笑，鄭亨敦也點頭：“打著解釋的名義，卻越來越向懸崖靠攏。”
文晸佑平靜搖頭：“都已經摔下去著地了。”
眾人再次笑出來。鄭亨敦也是笑著：“奔著自滅去的。”
鄭恩地擺手：“其實誤會也正常。”
眾人一愣，看著鄭恩地。
伸手示意文晸佑，鄭恩地開口：“我被找到sw其實也很有戲劇性。不是去sw面試練習生。也不是從別的地方介紹。之前我是在音樂學院上學，并沒有加入任何一個公司訓練。”
鄭亨敦驚訝：“那是怎么碰到的？晸佑去你們學校了？”
鄭恩地搖頭：“也沒有。當時是在釜山音樂學院讀書。也不是在首爾。”
鄭亨敦撓頭：“那怎么…”
“其實是這樣。”
鄭恩地開口：“院長很看重我，而且就讀期間也偶爾有些小活動。那天是去mbc電視臺錄音大概。因為中途車有些意外所以趕到的時候來不及了。結果坐電梯剛開門我就趕忙跑出去，結果不小心撞到人。等道歉抬頭看過去…”
鄭恩地停頓一下，笑著指著文晸佑：“居然是晸佑oppa被撞到了。我當時肯定認識他，所以有些不知所措站在那里。好像還有一位是扶著他的。”
“力氣很大。”
文晸佑笑著：“差點給我撞倒。”
鄭亨敦哈哈笑著，不一會看著文晸佑：“奇怪你怎么在那里？這么巧嗎？這才叫俗套吧？”
文晸佑開口：“少時的經紀人當時和我一起，我們去mbc談我結的錄制情況。離開的時候是這樣，其實我那時基本上聚齊了apink的所有成員。可是聚齊之后我才驟然發現一個最致命的問題。”
鄭亨敦疑惑：“什么？”
文晸佑忍著笑。揉著頭嘆息：“偶像女團…沒有主唱。”
“噗！”
“哈哈！！”
鄭亨敦拍手大笑，指著文晸佑叫著：“呀你應該先確定主唱再確定其他吧？”
文晸佑攤手：“沒經驗嘛。”
指著apink，文晸佑開口：“坦白說我那時都快定下出道日期了。距離出道就差幾個月時間。當時我急死了，想著去問問少時經紀人，說s.m有沒有不錯的主唱又不符合s.m要求的，勻給我得了。”
“哈哈。”
鄭亨敦負擔笑著：“又去別的公司挖？！”
文晸佑點頭：“當然這次沒要到…”
停頓一下，文晸佑撇嘴偏頭：“果然是大公司。”
“哈哈！！”
apink低頭笑著，鄭亨敦拍著文晸佑后背：“呀你這么說s.m怎么想？”
“它愛怎么想怎么想！”
文晸佑嗤笑：“反正這期節目結束估計我和apink都要退出娛樂圈了。”
“啊！！”
“oppa真坦然。”
“什么都敢說！！”
apink尖叫笑著，鄭亨敦也是無奈笑。
“結果呢？”
笑過之后，鄭亨敦指著鄭恩地：“你期盼上天給你掉下一個主唱。結果恩地就從電梯跑出來給你撞到了？”
文晸佑驚訝：“還真是這樣！”
鄭亨敦表情凝固，瞪大眼睛看著他：“jinjja？！”
文晸佑笑著：“真是。少時經紀人樸室長都知道，當時我倆朝電梯走，我問他s.m能不能給個主唱，他都不給我。我就嘆息仰頭站在那等電梯，隨后突然仰頭叫著，老天拜托給我一個主唱吧。不用太好金泰妍那種就夠了。”
“哈哈！！”
apink再次笑出來，鄭恩地也低頭笑。
鄭亨敦抱肩開口：“泰妍那種嗎？不用太好？”
文晸佑隨意擺手：“不用你管你們都離婚了。”
鄭亨敦嘆息偏頭，apink呵呵笑著。
“然后電梯門打開。恩地撞了我。結果院長認識那位少時經紀人。上前就介紹恩地給他，問能不能進s.m。”
鄭亨敦看著鄭恩地。
鄭恩地忍著笑點頭：“我們院長和s.m有合作關系。所以有好學生，都推薦給他們。”
鄭亨敦恍然，失笑看著文晸佑：“你就給攔下來了？”
文晸佑點頭：“難道我還留給s.m嗎？”
眾人再次笑起來。鄭亨敦搖頭失笑：“那是你想不留就不留的？人家院長就是沖著s.m去的。”
文晸佑擺手：“其實室長也是有意成全我。雖然不知道回去會不會挨罵，估計s.m這樣的大公司，也不在意恩地這樣的學員。具荷拉都是s.m離開的，志龍哥也是。恩地暫時也達不到這樣的高度吧。”
“呵呵。”
鄭亨敦笑著：“我能說什么？這種話你就自己說吧。只有你敢，我是不行了。”
文晸佑笑著擺手，apink也都是笑。
“之后恩地說。”
鄭亨敦示意鄭恩地：“別讓他黑s.m了。”
幾人都笑著。鄭恩地開口：“之后我就真的被介紹給晸佑oppa。當時oppa很開心，不過還是要我去試試唱功。當時有位pd，好像是我結紅薯夫婦的。見oppa談完事還沒走，得知原因給安排一個不錯的練習室。當時我就站在晸佑oppa一個人面前，她讓我清唱一遍聽聽嗓音，又讓我挑選一首拿手的歌唱了一遍。”
鄭亨敦驚訝：“之后…就錄取了？”
鄭恩地笑著：“內…我都感覺很不真實。明明只是從釜山來首爾電視臺錄制一個小節目做配音的。跟著他到sw的時候都懵懵的感覺。”
鄭亨敦撓撓頭，突然失笑看著文晸佑：“不是，你怎么比買東西還直接痛快，初瓏恩地都是看中就領回去，中間一點間歇都沒有。”
文晸佑點頭：“就是這么奔放。”
“哈哈。”
“oppa真是。”
apink都笑著，鄭亨敦也點頭笑：“內阿給思密達。”
隨即忍不住嘆息仰頭，再次笑出來。
“所以就因為這個？”
笑過之后，鄭亨敦詢問鄭恩地：“就因為這樣不平凡的經歷，所以就被前輩看不順眼？”
“阿涅有。”
一直沒說話的尹普美委屈笑著：“這么一說我成壞人了。”
鄭亨敦看著她：“那你解釋一下，讓自己不是那么像壞人。”
幾人都笑著，尹普美揉揉頭發，抬頭開口：“其實也有一些誤會在里面。”
指著鄭恩地，尹普美開口：“當時她本來就是后加入的。而且一進來就被放進組合里。而且還很囂張。”
“我哪有？！”
鄭恩地失笑叫著。尹普美指著她對著其他成員：“記得吧？oppa說過當時最新款手機就是iphone4。oppa送給很多人做禮物。”
鄭亨敦拍手：“沒錯，無挑成員都也偶，人手一部，晸佑送的。”
停頓一下，鄭亨敦開口：“也送你們了？”
尹普美開口：“我們練習生每月有考核，晸佑oppa說就掛在門口一部。練習生抬頭就能看到。所以誰進步最快，誰就得到。并且oppa讓我們站成一排讓我們自己說，月末考核能進步多少名。”
指著鄭恩地，尹普美負擔笑著：“她才剛來，oppa問她能進步多少。她居然直接說估計聲樂方面，我應該可以沖擊第一…哦mo呀？！”
尹普美皺眉笑著站起看著捂臉笑著的鄭恩地：“你還真是晸佑oppa選來的，那么囂張目中無人…啊。”
尹普美瞬間捂著嘴，已經晚了。
文晸佑抱肩面無表情瞪著她，尹普美在apink成員的大笑中，趕忙坐下，卻是捂著臉低頭，笑得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