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殺氣、血腥味
張衡一想無論是城里稱呼的阿姨，或是村里稱呼的大姐都不合適，便出聲問道：“姐姐你這是？”
“哎呀，你的大青果味道實在太好了，不僅我家孩子愛吃，家里老太太也愛吃…”婦人當即就把情況大概說了一遍。
張衡聽著大喜，果然和書上說的一樣，是金子總會發光的，這大青果他自己也特別愛吃，不然梅也不可能專門給他準備一包了。
“小伙子，快，把果子都賣給我，家里孩子和老人還在等著呢，我都尋你半天了。”婦人又出聲道。
張衡一想，他也趕時間啊，不在耽擱，出聲道：“好，我這就給你拿五個。”
“才五個啊，剛才看你不是還剩了十來個嗎，放心，姐姐不講價，都算你二十塊錢一個。”婦人急道。
張衡跟著說道：“這樣，我給你六個吧，我自己也要留幾個，算你，一百塊錢怎么樣。”張衡其實剛才想到了白送，這在村里送幾個果子根本不好意思開口說錢，但這果子是梅精心給他準備的，送出去就不對味了。
婦人心想也好，有六個應該也夠了，畢竟不便宜，便說道：“成，你看姐姐袋子都準備好了。”
張衡點了點頭，打開書包掏了六個大青果出來，然后接過了婦人給的一百塊錢，另外還有一張名片，說是下次他親戚帶果子出來，就給婦人打電話，還是按這個價格買。
告別了喜氣洋洋的婦人，張衡把賣果子的一百二十塊錢單獨放進一個包里，打算用來給梅買點物品，就當他間接幫梅買了果子呢。
壞了，得趕緊去訂餐，連忙找一樓大廳的工作人員問了問，沒想這餐館居然在大樓后面的巷子里，還好他張口詢問，不然就耽擱時間了，連忙朝工作人員說的大樓后門走去。
“老胡茶餐廳？名字很普通啊，店面也很簡陋，怎么飯菜這么貴！”張衡感嘆了一番就進了店里。
里面果然很簡陋，柜臺里面有一個老頭，廳里有兩個小伙子店員，雖然還沒到吃飯的時間但已經有了吃飯的顧客，看來生意還不錯。
張衡當即就走到柜臺，出聲道：“老板，我訂餐。”說著就遞上了單子。
老人麻利的接過去看了看，出聲道：“零頭三塊給你免了，算你二百四十整！”
“好勒，麻煩你給送到前面四樓冬美俱樂部。”張衡說著就掏出錢來。
沒想老人忽然搖頭道：“不送，我這店里規矩可以打包，但不包送。”
“不送？”張衡為難了，他人都來了，提飯走也不費力，但老板的面試要求特別說明了，必然讓店里親自送飯上去。
“老板，你就不能破列一次？”張衡追問道。
“不送，說了不送就不送，這是幾十年的老規矩了。”老人還是搖頭。
張衡無奈，干脆把老板要求的面試內容說了出來，結果老人笑道：“這到是希奇了，不過還是不送。”
張衡一聽，只好咬牙說道：“那我另外加錢行不行，麻煩你了老板。”
“不送！”老人還是這句。張衡也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就惱怒了，不就送個飯嗎，上樓有電梯又不用走路，在說他都已經忍疼加錢了，這份工作不僅僅能讓他得到鍛煉，也關系到能不能把卡里的錢拿出來改善家庭狀況的大問題。
“你送是不送！”張衡忽然拔高了聲音，眼神也瞬間冷了下來，在原始空間里這是他要拔殺豬刀的前奏。
“不”老人這次后面一個字卻是久久沒說出口。
忽然就在這時，店里的兩個伙計跑了過來，嚷嚷道：“怎么會事，你小子想來鬧事還是怎么著，都已經跟你說清楚了，這是店里的老規矩…”
張衡一想也覺得有些理虧，正待要繼續解釋幾句，沒想老人突然說道：“成啊，也沒幾步路，小伙子年紀輕輕的以后火氣別這么大。”
張衡一愣，這就成了？當即不在多想，大喜道：“老板，來，給你錢，麻煩你快點送上來，我急著面試。”
“成，跟著就給你送上來！”老人樂呵呵的說道。
張衡喜滋滋的走了，心想這是不是就算面試過了，也太簡單了吧，就是多費了點口水而已！
等張衡一走，兩個伙計就連忙問道：“老舅，你怎么？”
老人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剛才那小伙子居然混身都是殺氣，眼神冷得都能滴出血來，還有你們有沒有聞道，那小伙子吐露的氣息中有濃濃的血腥味！”
“殺氣，血腥味？老舅你是不是看錯了，那小伙子除了個頭高了點，瘦得跟竹竿似的，也能有殺氣？”
“應該不會錯了，我還聞到了刀口舔血的味道，那小伙子身上肯定有刀，讓我想想，恩，等下我親自送飯上去，還要在好好看看。”老人喃喃念道。
等張衡剛一回店里，沒想付美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見面就嘮叨的說道：“你這么快就回來了？是不是不給送餐，呵呵，沒事，剛才冬姐給你開玩笑的，你是我付美介紹來的，怎么可能面試都過不了，走，我這就帶你去辦入職手續。”
“沒有啊，那老板說馬上就把飯菜送上來！”張衡老實的回道。
“什么？你確定你是去的后面巷子里的那家老胡記？”付美拔高了聲音，一臉的不相信。
張衡疑惑的問道：“沒錯啊，我是按照菜單上地址去的，就是老胡記。”
“老板是不是一個古怪的老頭？”付美不確定的問道。
“對啊，就是一個老頭，起初還說不送，我說了點好話就同意了。”張衡實話實說道。
付美擺了擺手，不在多問了，打算等等看，如果真是如張衡說的一樣，那這也太奇怪啊，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難道是張衡的代溝剛好和那老頭連上了線，處在同一個年代，所以比較有共同語言？
張衡奇怪的看了看付美，把剩下的六十塊錢遞了過去，出聲道：“那我面試是不是過了？”
“等飯送上來在說吧。”付美沒好氣的說道。
張衡一聽，瞬間把剛才的那點感動情緒給沖散了，剛才還說不送飯也算他面試過了，怎么轉眼就要等飯到了在說呢，眼前的付美情緒變化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