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馬家之抉擇

　　“不好，有人聽墻根。\/\/www.\/\/”忽然之間，孫旭東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呆若木雞聽著外面的動靜。

　　“別管她！繼續。”

　　“梆!”

　　毛大媽努力拄著的棒子，掉落在地上。顧不上滿臉羞紅火辣，努力支撐著軟綿綿的身子，慌不擇路，低一腳高一腳蹣跚離去。

　　孫旭東臉上寫滿了一個囧字，他永遠沒有想到，自己還有如此囧的時候。不僅被人撞破好事，還被聽了半天墻根。如果不是剛才窗外那一聲纏綿悱惻的悶哼，自己要被聽完全場。一時間，他尷尬的不知所措。

　　本來以牡丹尊者的手段，毛大媽母女肯定會一覺睡到天明才會起來，偏偏毛大媽不是普通人。牡丹尊者不知情，怕傷到了她，用了最普通的“昏睡訣”。這個法決對普通人還有作用，對毛大媽沒有半點影響。

　　半夜，毛大媽昏昏沉沉，聽見院子里有動靜，想也沒想，就隨手提著棒子出來。順著聲音來到了西廂房窗外，從屋里傳來嬉笑纏綿悱惻的聲音，讓她忍不住輕輕捂住自己的嘴，豎起耳朵聽著里面的動靜。

　　屋外的腳步聲沒有逃過牡丹尊者的靈識，一股羞恥的感覺涌上了她的心頭，她努力地忍著，不讓自己發出羞人聲音。

　　作為過來人，馬大媽怎么會不知道屋里傳來的聲音是么？聽人墻根，是多么羞煞人的事，她羞紅了臉，準備離開。腦中閃爍著大大的問好？這個房里的女子是誰？為什么生更半夜來這里，屋里的那個男子是不是孫陽？好奇心是會害死貓的，她移動的腳步停了下來，平息著慌張的心情，豎著耳朵聽著里面的動靜。

　　牡丹尊者努力地忍著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毛大媽只聽見屋里嬌哼細喘的聲音。這種聲音是那么的熟悉而遙遠，對久曠的她更有誘惑力，她被這種異樣的偷窺的感覺迷惑了，聽著撩人的聲音，她努力拄著木棒，手哆哆嗦嗦攀上了自己的雙峰，慢慢地摸索起來。

　　在孫旭東肆意地擺弄下，牡丹尊者也顧不得屋外聽墻根的毛大媽，在那雙靈巧的魔手撥弄下，欲念橫生，又感知到毛大媽如此不堪的一幕，放松了心神，享受起席卷而來的快感。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值虎狼之年，孀居多年，久曠之身。明知道聽墻根是不對的，可是從窗戶里傳來纏綿悱惻的魔音誘惑著她，讓她移不動腳步。軟綿綿的拄著木棒，聽著屋里的非常之音，攀上酥胸的手不再滿足，慢慢向自己早已濕潤的花園摸索過去，進進出出探索起來。

　　孀居多年，偷窺的異樣的刺激，讓毛大媽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牡丹尊者在別人旁觀的情況下，不知道是異樣的刺激讓她的聲音更放得開，還是“英雄救美、以身相許”讓醋海生波，有意無意把自己的聲音傳到窗戶外。毛大媽感覺自己的身上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咬，敏感的感覺自己越飛越高，最后達到了頂峰，顧不上手上殘留的晶瑩水滴，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忍不住發出一聲哀嚎的悶哼。

　　這一聲，讓孫旭東感覺從頭到腳被潑了一盆冰水。他被嚇得一下子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呆若木雞地感知著毛大媽慌不擇路的離開。

　　同是這一聲，牡丹尊者感覺了一種打勝仗的快意成就感，聽墻根都是浮云。有本事聽墻根，我就讓你狼狽而逃。你不是想托付女兒嗎？我就讓你看清這小色狼的本來面目。女人嘛？同性相斥，不管牡丹尊者修為多高，她認準自己是某人的女人，那么對于窺視某人的女人，當然毫不猶豫要竭力排除在外，當然，還有一個人除外，那就是同病相憐的好姐妹芙蓉尊者。

　　“還不上來，姐姐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放縱一次，還被人聽了墻根，這還飄在半空中，你還不快點。”牡丹尊者今天是豁出去，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大好的氣氛都被那胖女人給破壞了。現在不上不下吊在半空中，軀體的渴望，讓她顧不上羞恥，鼓足全身的力氣羞惱地催促道。

　　孫旭東這時候哪還有心思，除了囧，還有尷尬，他還想著明天該如何跟毛大媽解釋，好像也不行，想起毛大媽自.慰的悶哼，這更尷尬，恨不得床上有道大大的縫，他現在就鉆進去，永遠不出來。

　　“嘶唔！”

　　牡丹尊者惱怒的用力一抓堅挺如火的“小旭東”，嫣紅誘惑的櫻桃小嘴叼住了他的嘴唇，一條香津細膩的嫩舌勇敢地滑進了他的口腔，笨拙地卷著他的舌頭。

　　“唔！”

　　今天大半夜把你們叫來，是因為馬家面臨生死的抉擇，不得不再次敲響警鐘，讓警鐘長鳴，更是讓世人記得馬家鋒利的獠牙。”

　　生死抉擇？

　　馬家大殿陷入一片慌亂，下面嘈雜起來，大家議論紛紛。

　　時隔百年，警鐘長鳴。馬家祖訓，不到生死存亡之時，馬家大院青銅鐘不得長鳴。安逸了百年，馬家很多人也融入了俗世安靜普通的生活。也許許多馬家人骨子里還殘留著兇悍的本性，但是這么多年來，背靠馬家這棵大樹，有很多人已經喜歡上了安靜的生活，消磨了本來的血性，再讓他們打打殺殺，也要讓他們能鼓起這份勇氣。

　　還有一個原因，讓大家不得不慌亂。即使是解放戰爭那會，解放軍進軍西北，也都沒有讓馬家敲響警鐘。現在，警鐘九聲長鳴，代表著馬家生死存亡之際的到來，是什么樣的對手，讓馬家如此緊張，如臨大敵。上一次敲響警鐘，還是馬家最風光的時候，馬家軍抗擊八國聯軍，立下赫赫威名。一個世紀的沉默，讓馬家從躺在“功勞簿”上再次坐了起來，能不能站起來，那就不好說了。

　　世上有白就有黑，國家之所以保留了馬家的存在，也是一種妥協。畢竟空曠苦寒的西北，需要一個強大的勢力壓制下面的大小勢力，馬家也恪守規則，沒有觸及到國家的底線。但是，他們中許多人還有一點沒有弄清楚。解放建國那次，馬家得以保留下來，這跟馬家放低姿態，積極引導解放軍進駐西北有關。馬家那一次的選擇無疑是正確的，積極解散了兇名昭著的馬家軍，服從共和國的領導，給馬家留下了半個世紀的茍延殘喘的機會。

　　作為投桃報李，共和國政府就放過了馬家。并不是當時的馬家有多厲害，而是當時政局形式一個妥協的決定。建國初期，國家百廢待興，群敵環伺，人心思定，馬家在西北的影響和威望都很高，加上馬家的配合，這才讓太祖爺放過了臭名昭著的馬家。否則，就憑一個小小的馬家，正龐大的國家機器的碾壓下，還能幸存。

　　一步錯、步步錯。馬家老祖一時心神錯亂，暴露了修煉魔功的隱秘，把馬家拖入了不得不生死抉擇的地步。無論是什么抉擇，對馬家來說都是都是懸崖上蕩秋千，一步錯，跌下深淵。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馬家就像一塊“肥肉”，突然暴露在華夏各大勢力面前。加上馬家跟倭寇勾勾搭搭，已經讓華夏高層對馬家有了看法，開始打壓這冒頭的行為。這一切，都已經把馬家推到華夏所有人的對立面，不管是什么樣的抉擇，對馬家來說，都是生死抉擇。

　　半個世紀都已經很長，更別說是一個世紀。時間的流逝，馬家的人換了一茬又一茬。站在大殿里，能聆聽兩次警鐘的人，估計也是屈指可數。并不是所有人都殘留著馬家的血性，面臨生死抉擇，還能安靜站著，絲毫不動聲色的人，估計也不太多。要不是大兇大惡之輩，要不就是老奸巨猾之流。

　　“哼，我還沒死呢，你們窮嚷嚷什么？”馬家老祖一聲悶哼，下面各人的表現盡入眼角，他陰沉著臉，若有所思。

　　這一聲悶哼，余威仍在。嘈雜的大殿頓時鴉雀無聲，一個個裝模作樣，畏畏縮縮低著頭。

　　“好了，今天我馬天寶就坐在這，想看看各位是如何選擇的。現在，我馬家面臨著家族成立以來最大的危機，不得不做出生死抉擇。所有人給我聽好了，愿意選擇生的人就站在左邊，愿意選擇跟家族共存亡的人，就站在右邊。”馬家老祖放下了心頭的沉思，低沉地說道。

　　大殿里的人面面相覷，都在心里琢磨著：“老祖到底想干什么？”

　　“嗯？大家沒有聽明白是吧？聽好了，每個在場的人代表著他所在的那一放，每人只有一個選擇的機會。選擇生，就站在左邊，從大殿走出去，以后永遠就不是馬家的人。選擇跟家族共存亡，那就站在右邊，你們是馬家的好兒郎。記住，每個人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你代表的不是你一個人。給你們所有人一炷香的選擇時間，過時，我就當你們默認了。”馬家老祖嚴肅地說道，一臉的慎重。

　　聽完這句話，大殿里死一般的沉寂。選擇生，那就是以后要拋棄馬家子弟的身份，隱姓埋名，永遠不要跟馬家扯上半點關系。選擇與家族共存亡，那就要有必死的信念，這個要好好斟酌，畢竟沒個人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還有自己身后的家庭。

　　無論選擇那一條路，對他們都是一個艱難的選擇。選擇了生，那么就意味著拋棄馬家的身份，現在所享受的這一切，都要成為空中樓閣。以后，假如這次馬家成功渡過難關，留給他們的另一個選擇，那就是自縊。選擇死，與家族共存亡，固然痛快，那也要為自己的妻兒老小考慮。

　　馬家老祖這一手玩得妙，看透人性，直指本心。他就是想去蕪留菁，讓留下來的馬家血性子弟抱成團，破釜沉舟，置之死的而后生，梟雄本性使然。另外，也是為馬家留一條后路，不讓馬家的血脈損失殆盡。這些選擇生的人，拋棄馬家的身份，相信不會有人為難他們的，也算是給馬家留下了根。

　　“時間到。”

　　對于馬家的眾人來說這是一個生死抉擇，選擇生？選擇死？

　　同一時間，孫旭東也面臨著選擇，選擇上？選擇不上？上，是禽獸；不上，是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