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
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書頁
前一段     暫停     繼續    停止    下一段

二一五章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夢想島中文    古代剩女重生記
🔊點這里聽書
*已支持Chrome,Edge,Safari,Firefox瀏覽器

二一五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小竅門:按左右鍵快速翻到上下章節二一五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二一五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在俞清瑤的原本計劃中,是這樣打算的:父親俞錦熙已經有了正式的官職,未來在翰林院估計要修編書籍,編個五六年,那當然是在京城周邊買個小宅子,供家里幾十口人居住便可。她呢,有空便跟親戚,主要是安慶侯府、定國公府的來往,如果其他友人,靖陽候府的杜芳齡,或者欽安候家的柳家姐妹,愿意跟她往來,那當然最好,平時可以集會做些消遣,如果不樂意,就拉倒。

  她才不想熱臉貼冷屁股,自己過得舒服最重要。

  可誰曾想,剛剛回到京城,就晴天一個霹靂!平白無故的,冒出一個未婚夫。還是那個已經出家的母親為她選的。事后的原因不難,肯定是端王決定的。

  這就越讓俞清瑤反感了。

  有的時候她都在想,要多厚的臉皮才能裝作若無其事,前腳自己的女兒差點孩子她,后腳就巴不得把她明碼標價,嫁給自己的下屬?

  她是木偶人嗎?

  她有娘生,沒爹教嗎?

  怒火不能沖著沐天華發——這一點,俞清瑤自己也比較奇怪。離開沐天華,她恨得不能,可一面對,就想起沐天華生育的時候難產,拼死才把自己生下來,立馬矮了半截。有多少怒氣,都不得不吞下。

  但對著俞錦熙,就沒這個顧忌了。

  驛站里所有的東西都被她砸進了,瓶瓶罐罐,砸得滿地碎片渣滓。外面人聽到大吼,都不敢靠近,捂著耳朵躲遠了。

  俞錦熙受氣的躲在一旁,可憐無辜的說,“我不是打發人走了嗎?”

  “那叫打發了嗎?他拿走了我的庚貼!我的庚貼!只要庚貼在他手上一日,我就是他的…我不管,反正你給我要回來!”

  “乖女兒,那儲鳳棲看著儀表堂堂。怎么,你看不上?”

  這話,如同點了火藥桶。

  “看上了怎樣,看不上又怎樣?你忘了,他是端王的人!”

  俞錦熙繼續掏耳朵,無奈的搖搖頭,“管他是誰的人呢?只要是如意郎君,瑤兒嫁過去不吃虧…”

  俞清瑤大怒。繼續砸東西,能砸碎的都碎了,只能狠狠的敲桌子,氣得眼淚忍不住。“你瘋了嗎?把我嫁給端王的人…讓我一輩子受他制約?他是未必會對我做什么,看在母親的面子上會照顧一二。可他的女兒呢?他的正妃呢?你想讓我一輩子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永遠不的快活嗎?別的都不理論,就憑他是端王門人這一點,我絕不答應!”

  “俞探花你給我聽好了,我就一遍,我俞清瑤絕不嫁給儲鳳棲!我不愿意!不愿意!”

  強烈的表示了自己的意愿后,俞清瑤森森的覺得,父親太不靠譜了。什么詩仙。都是吹出來給外人看了,真正居家過日子,飄到地面切實為自己打算的,可能只是,她不大愿意登門的安慶侯府了。

  舅舅舅母畢竟相處了兩三年,有感情。也許愿意聽聽她的想法?

  什么買小宅子,什么當成親戚相處。全泡湯了。回來第二日,因為給父母的不良溝通,俞清瑤迫于現實的緊迫狀況,只能住進了安慶侯府。

  見到沐天恩、杜氏、沐薄言,自有一番離情別意要訴說。可沒等俞清瑤要介紹自己在金陵的生活,杜氏便直接的擺擺手,

  “沒什么大事的話,過幾日再說。瑤兒。現在最要緊的是你的終身大事。你去見過你母親了?唉,要說這門婚事,我跟你舅舅,還有你表哥都不同意。儲鳳棲雖然是狀元之才,可為人過于倨傲,在同年之中的名聲并不好。礙于他是端王門人,旁人都不敢得罪。”

  “你舅舅的意思是,你娘已經這樣了,何必把你也推過去,我們侯府又不是照顧不了你!即便不能,還有老公爺那邊呢!哪里找不到一個好的?”

  杜氏這話,簡直說到人心坎里了。俞清瑤想到自己為了母親還再世的事情,跟舅父起了隔閡,心理有些悔意,忍不住眼眶濕潤了,“舅舅…”

  沐薄言也道,“呵呵,瑤妹妹,娘也不贊同,說是打聽過了,儲鳳棲的寡母過于嚴厲,又是出身商賈,若真的把你嫁過去,未必能過得順心。婆婆為難兒媳婦,天經地義,這點我娘便是想替你出頭,都為難。”

  “我的看法就更簡單啦!儲鳳棲這個人,我就不贊同!他目下無塵,跟同僚交往,等級高于他的就謙遜得體,差于他的就鼻子長在頭頂上。哼,這種人我最看不上!至于才學,表妹,我雖不才,但也覺得他被四書五經浸淫得太久了,恐怕腦子都僵化了,一定不是妹妹喜歡的類型。”

  杜氏嗔怒道,“去,你又知道什么了!別在妹妹面前胡言亂語!”

  沐薄言笑,“自家人,有什么不能說的。什么禮節規矩且放放,妹妹的婚事,是第一等大事。此時不認真把關,日后悔之不及。但不曉得,姑父是怎么想法?”

  要說安慶侯府,態度也為難。他們喜愛俞清瑤,總不是俞清瑤的親生父母。至于沐天華通知一聲都不通知,瞞著親哥哥、嫂嫂,直接把女兒的婚事定下,沐天恩能怎樣?

  俞清瑤的心理,安慰多了。

  雖然母親自私,只顧自己在端王心中的地位,可舅父、舅母,卻是真正疼她。表哥看著不正經,遇到大事,也認真為她考慮,怎不叫人感慨。她把自己的決定如實告知,也把跟俞錦熙大吵一架的事情說了,一邊說,一邊流淚。

  爬在舅父的膝蓋上垂泣不止。

  恍惚想到了以前,當她并不知道父母下落的時候,那時,她到底為什么而傷感呢?有什么可傷感呢?說真的,她幾乎忘記了。

  因為比起現在,過去,太令人懷念了!

  一家人知道俞清瑤的決定,都表示支持。連沐天恩也表態,外甥女的終身幸福重要,旁的都不及。等于間接的在家人面前。給俞清瑤吃了一顆定心丸。就算沐天華是親妹妹,血脈相連,可沐天恩不會繼續縱容下去,一切以俞清瑤為重。

  第二日,儲鳳棲就聽從“準丈人”的話,正式拜訪侯府。

  他也算蠢的,來就來吧,干嘛還帶著拖油瓶。這個拖油瓶。還是最不受歡迎的那種——俞子軒。俞家的長房長孫,俞清瑤與俞子皓的大堂兄,同時也是亳城縣令。三年一輪換,他是來京城走門路來了。

  走門路。不可不去有姻親關系的侯府啊!

  雖然,天下皆知沐天華跟俞錦熙早就夫妻關系玩完,目前跟端王勾勾搭搭,但俞子軒仍舊來了!而且,是堂堂正正,不是以“待選官員”的身份,而是俞清瑤的兄長,來商談俞清瑤婚事的。

  “拜見舅舅!”

  沐天恩簡直不知說什么好,沐薄言就什么顧忌。“嘿嘿,八字還沒一撇,這就叫上了?”

  儲鳳棲自負的笑了笑,“岳母親自送來的庚貼,有端王做見證,這門婚事怎么能叫‘八字沒一撇’?表舅兄多慮了。”

  不說端王還好,一提起來。沐天恩沉下臉——這是用端王來壓他了?

  “不敢當!閣下有何要事,不妨直言。本侯沒多少時間閑談。”

  說罷,擺出送客姿態。

  俞子軒滿臉不高興,“子皓呢?怎么不見?我來多時,也不見他過來迎接,是不是在京城里游玩得太久了,忘了綱常。”

  一句綱常,名分上指責俞子皓不來拜見兄長。不對,暗則指責沐天恩狗拿耗子,兒女的婚事當然是父母決定,哪有做舅舅的做主?

  這次拜見,自然不歡而散。

  沐天恩親眼見過了儲鳳棲,搖頭。妹妹看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差啊!俞錦熙不是良配,那端王就是了?這些年避世而居,不爭不搶,可端王真的有心,也不會忍心讓最喜愛的人忍辱負重,沒有名分的過了十年!對退婚的事情,他是堅定了決心,絕不能把外甥女嫁給端王一系的人!

  送了信箋給念慈庵,措辭嚴厲。但另一方面,想要把端王見證的婚約解決,不是那么容易啊?光靠他的力量不夠,于是第三日,俞清瑤就被送到了定國公府。

  好在金陵特產豐富,俞清瑤足足買了幾車東西,正要送親友,以此事為理由,正好往舅公家中一行。

  定國公府,吳嬤嬤早就把許氏在金陵如何如何欺負俞清瑤,還有元尚柔守寡之后的行事乖戾,告訴了一遍,先下了眼藥。俞清瑤再來時,鄧氏看俞清瑤的眼神就比較特別。

  一時拿不穩,俞清瑤只能按捺心情,強顏歡笑,把自己帶來的土特產一一分發給各方姐妹、兄弟,人手一份,連身邊的丫鬟侍女也沒落下。雖然價值不高,可千里送鵝毛,總是一份心意。上上下下,對她的到來,多少有那么一點歡迎。

  當然,就那么一點。背地里念叨俞清瑤跟儲鳳棲婚事,并沒減少。

  “舅婆,大表舅母、二表舅母。”

  幾年不見,鄧氏見老,臉上的皺紋加深,眼袋也耷拉下來,她的幾個兒媳婦仍舊圍著,說著調皮話,一切,仍舊如舊。只是少了不大言語的許氏。

  除了鄧氏,翁氏、鐵氏也不曉得,她們眼中安靜不說話,幾乎沒什么存在感的許氏,一旦離了京城,會變成自信野心模樣。估計要是看見了,會大吃一驚吧?身邊居然藏著一只披著羊皮的狼!否則,絕對不敢輕視,問起許氏的樣子,帶著淡淡的好奇。

  剛來,不好提及自己的目的,正好元清兒來邀,俞清瑤便跟著去住下了。

  一夜無話。

  第二日,元清兒慢悠悠的帶著俞清瑤在園子里四處游玩,見到了元少卿、元少華等元家三代的子孫。原本,彼此都大了,男女不好見面。但,誰不知道俞清瑤最得老公爺喜歡,因為她生了一張跟外祖母元潔瑩一張一模一樣的臉。換而言之,她跟老公爺長得極像,簡直跟親孫女一樣。又是親戚,所以,也不大妨礙了。

  元少卿禮數周到的問好,又道謝。不過元少華沒兄弟那么重視禮貌。同樣道謝,謝完了倒是笑著提出要求,

  “表妹在京城身負盛名,怎么不送自己拿手的,反拿一些俗物糊弄表兄弟。”

  俞清瑤疑惑,“我有什么拿手的?”

  “哈哈,表妹還不知道?你做的水石盆景,大有名氣!雖然簡簡單單。用幾塊顏色、形狀各異的石頭擺在瓦盆上,可就是讓人賞心悅目呢!阿吽那小子近水樓臺,得了你送他一盆,日日寶貝著。等閑不給人看呢”

  說了一通,俞清瑤才想到怎么回事。

  原來她在金陵,每逢節日都要寄信回京,又想到舅父、舅母的生辰,光是送金陵土特產,總有送完了一天,便想著獨出心裁。舅母最愛什么,她不大了解,但舅父的生平最大愛好。還用多說呢?

  石頭!

  偏偏金陵的石頭顏色各異,論價值未必如嶙峋館的,但非常適合制作水石盆景——這是俞清瑤前世,后期興盛起來的,她記得幾樣,就隨意的擺弄了幾件,隨著信箋送回京城。讓舅父斧正。

  誰知沐天恩十分喜歡,說金陵的石頭十分有靈氣,讓她多做幾個回來。這又沒什么,俞清瑤無事的時候就找幾個石頭,模仿名山大川,在自家梁檐下挖了些苔蘚鋪上,制作山高森森之意。

  誰曉得沐天恩結交的都是文雅之示,一見就喜歡上了。尤其是為了慶賀沐薄言生日送來的“紈绔上山”。用泥人捏了沐薄言的形容。是無限縮小的,騎著高頭大馬在蜿蜒的山道上。有情,有景,還有最熟悉的人,誰見了都要愛幾分。

  便是杜氏看到了,也覺得俞清瑤有心。

  地理距離隔開了。反倒容易念叨人的好,因此,在俞清瑤遭遇婚事大事時,他們才肯齊心合力,幫助她啊!

  “啊!”知道后,俞清瑤謙遜道,“我是隨便做做的。”

  “表妹你太了不起了!隨便做作都能做得這么好,要是用心,可怎么得了!”

  元少華開玩笑。

  幾人在園子里說笑一回,俞清瑤答應遇到合適的石頭,分別為他們坐一盆水石盆景,才得以回來。晚上,鄧氏秘密見她。奇怪都是,并沒有問什么事情,對許氏的行為也一概不問。

  俞清瑤琢磨著,鄧氏是打算睜一眼閉一眼,算了?

  也罷,自己又不是元家的人,讓人家不為親人出頭,反倒為自己打壓嫡子兒媳,也太沒道理。反正,她的目的也不是許氏。只要能罷了儲鳳棲的婚約,許氏、元尚柔,都無所謂了。

  不過,想到許氏的特殊身份,不得不提醒一句,含蓄的點了點,許氏似乎經常往金陵書院去,但跟山長很不對付,似乎不大看得上。

  這一句,就夠了。李碧云的妾侍身份,早就隨著醉花蔭的死,隱藏都藏不住。鄧氏可是國公夫人,想要知道什么,不用她這個小字輩,自有消息渠道。

  “唉,這丫頭心思也深了。話故意說一半,藏一半。”

  鄧氏靠在水墨綾面子大引枕上,歪著道。秦嬤嬤端來一碗紅豆羹,弓著腰,“這是姑娘聰明,要是她還跟以前似地,不知輕重,竟為了替侯府出面,自己藏在屏風后面。怕是老夫人都愿意再見她吧!”

  鄧氏想到以前,也笑了笑,

  “也難怪,這丫頭經歷得太多。她母親又是那個樣子…什么事情,不都得自己擔待。”

  秦嬤嬤低著頭,對于沐天華,主人可以隨便說,但她做奴婢的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你說,許氏怎么就敢呢?我特意去信祝福了,叫她好好照顧清瑤。她也明知道我跟老公爺很在乎這孩子,還敢一而再、再而三?老三也寫信回來了,說了這件事,愧對清瑤這丫頭,叫我有什么能幫就幫。”

  秦嬤嬤皺眉沉思了一會兒,小心措辭,“依奴婢的淺見…”

  “你個老貨,都四十多年了,還這樣小心翼翼?”

  “奴婢是不敢逾越了本分。老夫人看重奴婢,但奴婢更不能給老夫人丟臉。”

  “唉,你總是這樣。放心說罷,這里又沒外人。”

  “是。奴婢覺得,三夫人未必不是好的。可人啊,會變!她在老夫人這邊,日日受老夫人熏陶,變是壞的也熏陶好的了。可到了金陵那個花花地方,自己當家做主,沒人掣肘,這是一。再者,那邊的柔小姐也在…會不會是姑嫂天天見面。暗地里鼓動這什么,所以…”

  鄧氏的臉,登時沉下來。

  秦嬤嬤小心的看了一眼,用低沉的聲音道。“當年那件事情做得隱蔽,可誰也難保…或許柔兒小姐知道了什么?心中有氣?何況她是寡婦,心情難測。當年姑爺死了,老公爺不讓她回府,讓她青春守節,柔兒小姐必定是氣怒在心啊!”

  “這些年,她的信箋越來越少,仿佛不把國公府當回事。三夫人去了金陵,自然要去看小姑子的。外人面前當然為要小姑子撐腰。而柔兒小姐當年跟天華小姐的婚事…肯定心有不甘,故意針對瑤姑娘也是有的。”

  鄧氏閉上眼,“冤孽啊!早知道,何必留著她!”

  元尚柔,外人以為她是嫡出的千金,其實京城一些權貴人家,誰不知情。她是外室之女,還是那種見不得人生的。小時候,她最得老公爺疼愛,用掌上明珠形容也不差。誰知后來嫁人,就為難了。有名望的人家不肯娶,肯娶的都是巴結幸進之輩,老公爺不樂意,就把她嫁到金陵。遠離是非的京城。

  后來元尚柔青春守寡,老公爺不讓回來也是這番道理——出嫁都找不到好人家,何況二嫁呢!不如在金陵好好守節,至少名氣不差。若是…守不住,也不打緊。元尚彬為何到了金陵做知府?不就是為妹妹撐腰嗎?只要做得滴水不漏,外面人知道什么啊!

  可惜。元尚柔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只覺得父母虧待了她,更怨當初沒有替她爭取和俞錦熙的婚事。以至于一錯再錯!便是老公爺知道元尚柔的事情,也覺得這女兒瘋魔了,跟小孩子計較什么?吳嬤嬤是鄧氏的親眷,她說的話,老公爺還是有幾分信的。

  尤其是那句,“…言語尖酸、刻薄,似心懷怨恨。”

  “罷了!兒女事,順其自然吧!”

  鄧氏無奈一嘆。

  因自己兒媳、記在名下的庶女做的好事,她不得不出面為俞清瑤爭取了。不然,俞清瑤豈不懷恨?連安慶侯府那邊,也疏遠了。

  俞清瑤這邊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為的是爭取取笑婚約。可她絕對沒想到,或者說,沒意識到世間有一個可以不顧體統、打破傳統認知,而沒有任何人敢跳起來反駁的。

  這個人,就是大周朝獨一無二的詩仙。

  “仙”么,亦步亦趨,按照圣人的教諭言行要求自己的,那時儒家典范。不可能成仙。

  所以,俞錦熙做出點什么事情,就跟吃飯喝水一樣自然。

  比如,他在金陵身負圣旨,編撰《廣平大典》,仍舊抽空去評選青樓花魁大賽,并題詩數首,稱贊江南地區人杰地靈,京城的名妓過去,他再次白忙時間抽空評選,洋洋灑灑做下傳唱一時的詩詞。

  換了別人,這種事別說做了,扯上關系都是要被彈劾的。

  唯獨他,做得最自然不過。

  于是,某年某日,俞錦熙在大街上大搖大擺,遇到了未來女婿,非常不爽的問一句,“你有什么本事,敢娶我的女兒?”儲鳳棲正要表現士子風骨,被一句“當著我的面都敢這么狂?你當我是死人啊!”一頓老拳,把儲鳳棲揍得鼻青臉腫!

  打完了還不算完,一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才是最大的利器啊!

  除非儲鳳棲不要臉了,否則他敢娶嗎?不然不久應了那句癩蛤蟆?

其他書友正在讀新書日點擊榜

夢想島中文    古代剩女重生記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