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集第一章：領袖之路
月雛看出了唐逍炎的情動，頓時一陣慌亂不知道該怎么做，想要掙扎移開臉蛋又沒有力氣又不敢，只要拼命用力地閉上雙眼，裝著什么事情都看不見。
遠處的宋無倫，正下直升機朝這邊走過來，遠遠看到這邊的情景，頓時會心一笑，朝后面的人揮了揮手，轉身退了回去。
就在剛剛要wěn上月雛花瓣一般的嘴唇時，唐逍炎看到她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抖，充滿了害怕和不安。頓時褪去，憐愛心起，用手指在她的小鼻尖上勾了一下，道：“好了，以后不用學游泳了。”
說罷，唐逍炎將月雛放在地上，然后猛地一頭扎進清涼的湖水里面，讓自己徹底清醒。
“宋叔，對不起。我的倔強差點壞了大事，給我們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唐逍炎道。
宋無倫只是咧著嘴巴笑，然后搖著手指道：“不，不，不…”
“小唐唐，對于第一夫人遭受恐怖襲擊一事你肯定看出了些許端倪，對不對？”宋無倫道。
唐逍炎微微一愕，然后點了點頭，盡管他故意不去深想，但是也知道骷髏黨在這里面扮演的角色并不光彩。
“你對我們這種行事風格怎么看？”宋無倫問道。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想了好一會兒，唐逍炎道。
“你不是不知道該怎么說，而是這涉及到了我，司馬，李奇微等等你最親近的人。所以讓你內心變得很為難。你本能覺得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你的情感卻又不愿意讓你將我們往黑暗的一面推…”宋無倫道：“我可以直截了當地說，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是極其危險的，甚至會給聯盟帶來巨大的傷害。”
“是一種缺乏理智的賭博，而政治最最忌諱的就是賭博。帶有賭博性質的政治行為可能會連贏許多次，獲得巨大的利益，但只要輸了一次，不但會將之前贏到利益全部吐出來，甚至還有可能淪入萬劫不復之境。”
唐逍炎微微一愕。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來。
“你想問，既然我都知道得這么清楚，為何還要這樣做是不是？”宋無倫問道。
唐逍炎點了點頭。
“那是因為，瘋狂是我們骷髏黨的唯一生存法則。”宋無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色不知道是悲哀還是驕傲。不知道是無奈才是殘忍。
“傳統政治勢力。軍方勢力、資本勢力這三大勢力形成了聯盟的三駕馬車，這三個集團覺得聯盟金字塔已經很穩固了，不需要再加進來新勢力了。對于任何新勢力他們都覺得是過來搶權分蛋糕的，所以自然想盡一切辦法進行收編和消滅，比如曾經勢力龐大威名遠揚的熱血紅衣社，他們要打破三大集團對聯盟的統治。希望以最正直、最王道、最光明的方式進行光明正大的奪權。他們幾乎成功了一大半，當時聯盟即將成立。發生過幾次局部戰爭，暗戰更是無數。熱血派這群人不怕死。不貪利，立下無數汗馬功勞，涌現出一大批光華閃耀的將星，他們甚至開始討伐清算聯盟軍方的舊派勢力。他們雄心赫赫準備將舊派軍方勢力徹底趕下臺去，讓邦.道爾將軍成為聯盟三軍統帥徹底掌握聯盟的軍事權力。但是聯盟成立之后，那些會打仗不怕死想奪權的熱血派就不重要了，原先斗得你死我活的各方勢力一聯合，一巴掌將熱血派拍個半死。被逮捕的被逮捕，被清算的被清算，被冷藏的被冷藏。聲勢一時無兩的熱血派在一年之內幾乎灰飛煙滅，再也無力重生。他們的領袖邦.道爾將軍流放在大雪山里面混混沌沌，半生半死。你的師傅高手被剝奪軍籍趕會地方，若不是柯立芝將軍幾人拼命保護，早就在軍事監獄中死去。柯立芝將軍從大型軍區司令變成了聯盟軍校無所事事的政治部主任，手下就管三兩只小貓，聲勢如此顯赫的熱血派短短時間內，灰飛煙滅，深深地震住了我們，也驚到了我們。”宋無倫道：“當時，我們的勢力還遠遠不如熱血紅衣社。熱血派都完蛋了，遲早會輪到我們骷髏黨。”
“于是，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橫在我們的面前，那就是，我們骷髏黨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如何生存下去。沒錯，是如何活下來不被消滅。熱血派的下場是我們直接的教訓。”
“如何生存下去？于是，我們就在不要命的基礎上再加了三個字…”宋無倫道：“那三個字就是――不要臉…”
“我們主動去為那些利益集團、統治階層干他們不方便去干的黑活，替他們擦屁股，先讓他們覺得我們對有很大的用處。等到這些事情做得足夠多，我們也掌握了他們足夠的黑幕和見不得人的把柄時，我們再一轉身變成一條瘋狗，徹底的瘋狗…”宋無倫嘴角帶著冷笑道：“沒錯，我們力量是不夠大。按照古代的說法，三公九卿各部大臣我們沒有一個。骷髏黨最大的官就是我和李.奇微，一個是監察部的副部長兼一局局長，副部級而已，李.奇微更是一個不帶兵的上將。論官職大小，我們都在幾百名開外。但是誰也不要來惹我們，只要惹了我們，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哪個國家的元首，不管你有多么高貴顯赫，不管你是男是女。只要惹了我們，我們都會像瘋狗一樣撲咬上去。不活活咬死你，也要咬掉你大塊的肉，大量的血，咬你一口、入骨三分。而且別拿陰謀來對付我們，因為我們不需要任何證據，只要我們覺得是你要來害我們惹我們，我們就咬死你。我們不怕死，我們的命不值錢。你們的命很值錢。而且，不要拿什么道義，什么大局來壓我們，我們不聽這一套。我們只有一條，別來惹我們，惹了我就咬死你。”宋無倫字呲了呲牙冷笑道：“正是依靠這個瘋狗法則。而且大部分時候不去挑釁這些大型利益集團的底線，他們也掩耳盜鈴一般，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們才發展到了現在成為了聯盟三架馬車外的第四架馬車，盡管這家馬車很小，很破。但是我們這架馬車上運的不是錢，不是金銀珠寶，而是無倫道：“所以，任何時候，我們都不能違背我們的瘋狗法則。一旦違背了。那些大型利益集團就會餓狼一般撲咬上來把我們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下。”
“這次。財閥勢力想殺你來向外界表示骷髏黨這條瘋狗并不是不可戰勝的。而另外的兩架馬車也樂得旁觀，想要看看骷髏黨到底是真的瘋狗還是假的瘋狗。這個時候我們只要有一點點猶豫，那么他們就會齊齊撲咬上來，將我們這個不合群的異類踩死。小唐唐，我沒有告訴你的是，在你決斗的前一天。他們的秘密調查組已經來到亞京市，他們懷里揣的是對我的臨時調查令。這個名次聽上去沒有什么對吧？實際上這張調查令隨時可以變成拘捕令。理由是因為亞美帝國的大談判中，我們骷髏黨不合時宜的倔強態度已經嚴重威脅影響到談判的進程。他們用最殘忍的方式測試我們是不是真的瘋狗。那我們也用最殘忍的方式告訴他們。我們是瘋狗。而且，最高元首你那美麗的夫人差點就被我們活活咬死。想必這次測試的結果，會讓各方都比較滿意，也都心有余悸的。”宋無倫望著唐逍炎道：“所以，我們那天瘋狂的行為不僅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們自己。”
“而且為了讓他們對測試的結果更加滿意。”宋無倫輕描淡寫道：“那個來調查我的秘密調查組成員全部在一次車禍中喪生了，親手開出對我臨時調查證的那個最高副檢察官已經腦溢血成為植物人了，海棠國的第七號人物也就是未來聯盟第十三號人物，發生了一次驚爆世界的性丑聞，病退了…”
“然后所有的勢力就退散了，就在我過來的前幾個小時，海棠國的元首還在監察部視察工作，對我們監察部的工作提出的表彰和肯定，當然他現在或許還在監察部。”宋無倫笑道：“不過我聽到小唐唐醒過來了，就立刻趕來了，就不陪他吃晚飯了。”
宋無倫最后難得調侃了一下。
唐逍炎道：“宋叔，但是那天你們的計劃幾乎就要成功了，你們已經馬上可以利用那個小女孩傷害梅機彥。而我的近乎不合時宜的堅持完全破壞了你們的計劃，給你們帶來了很大的被動，很大的麻煩。”
“不…”宋無倫斬釘截鐵打斷了唐逍炎的話道：“黑暗始終不能長久，瘋狗始終上不了臺面。你的光明，正好可以洗去我們的黑暗。”
“而且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我們是骷髏黨人，但你不是…”宋無倫見到唐逍炎驚愕的目光道：“沒錯，你不是骷髏黨人。以前不是，現在不是，未來也不會是。你要堅持做你自己，不要管我們怎么樣，總之你堅持做你自己。”
“沒錯，我們完全把你當成了骷髏黨的權力接班人，但你未來絕對不會來監察部，也不會繼承我的職位。”宋無倫道：“你要繼承的位置是熱血紅衣社派的領袖，乃至在未來你要繼承的是整個聯盟的領袖…”
“我？”唐逍炎驚愕道。
“沒錯，我們雖然沒有熱血派勢力人物談論過這一點，但是雙方都有著絕對的默契。”宋無倫道：“當時高手放棄一切跟著你來亞京市，就是抱著這個目標。柯立芝將軍保護你，愛護你，同樣也是抱著這個目標在觀察你。之前我們讓邦.道爾將軍收你為徒也正是一次正式的試探，結果柯立芝將軍同意了并為此奔走，你也成為邦.道爾將軍短暫的門徒，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標志。”
“就在你昏迷的這些天，柯立芝將軍已經陸陸續續與骷髏黨殘存的幾個領頭人物進行了洽談，他們已經大致同意將你列為熱血派新接班人的考察對象。”宋無倫道：“一旦成功的話，熱血派已經四分五裂的殘存勢力就會重新凝聚起來，那將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力量。盡管熱血派作為完整的勢力已經消失很久了，但是許多熱血派的軍人都是各方軍方中低層軍官的中堅力量。他們現在是一盤散沙，但是一旦他們有了新的領袖，新的目標，他們就會迅速凝聚起來，變成全新戰斗力的熱血派。”
“而且這個熱血派和前一個熱血派不一樣的是，前一個熱血派只有光明正直。而新的熱血派還有我們骷髏躲在黑暗處，為你們保駕護航。”宋無倫無比激動道：“屆時我們一白一黑雙劍合璧，哪怕聯盟到時真的陷入禍亂，我們也能用最快的速度將整個局面支撐起來。現在有眼光的人都能夠看得出來，聯盟已經漸漸陷入極度危險的境地之中，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們要盡管將你扶上熱血紅衣社新領袖繼承人的位置。”
“但是，熱血派新領袖繼承人這個位置，有兩個強大的對手與你競爭，因為熱血紅衣社的名聲太好了，在中層軍官的心目中太神圣了。”宋無倫道：“你知道這個競爭對手是誰嗎？”
“方劍夕…”唐逍炎道。
“沒錯，方劍夕，軍方第一領袖的兒子，政治第一領袖的未來成龍快婿，他們也看上了這個光明偉大的馬甲身份了。”宋無倫道：“至于另外一個人盡管名氣遠不如方劍夕，但那是因為他低調，但不管是天賦還是他背后勢力都不亞于方劍夕太多。”
“而現在正好就有一個最好的機會可以擊敗這兩個強大的競爭對手。”
ps：第一更送上，拜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