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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老板交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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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之圖夢梁試水圖第二百三十九章老板交底騎鶴人官之圖夢梁試水圖第二百三十九章老板交底  自從劉坤出事以后,朱一銘就提醒自己,以后和歐陽曉蕾之間的來往一定要當心,一不小心的話,帶來的后果是難以預計的。泡!

  歐陽曉蕾在朱一銘到了將近半小時以后,才過來的,倒不是因為堵車還是什么的,關鍵是她在家里化妝、選衣服,用去了不少時間。眨眼間,歐陽曉蕾已經快三十歲了,女人到了這個年齡,不管多么天生麗質,也不得不和時間作斗爭了,什么涂脂抹粉之類的,就變得必不可少了。

  朱一銘躺在床上,身下是溫熱的電熱毯,盡管在寒冷的冬日,倒沒有什么感覺。歐陽曉蕾進來以后,脫下雪白的羽絨服,上身是緊身的紅色羊毛紗,下身則是淡藍的牛仔褲,身上曲線畢露。在大家都包裹在臃腫的棉衣里之時,猛地一下見到一個如此性感美麗的身影,要是沒點反應,恐怕就不是血氣方剛的男兒了。

  朱一銘的腦海里不禁浮現出第一次到這來的情景,當時床什么的都還沒準備好,他就直接讓歐陽曉蕾扶住墻,然后從后面操作的情景。現在想起來,當時那舒爽的感覺還歷歷在目,不過今天不行了,盡管空調呼呼地吐著暖氣,但這該死的天實在太冷了一點,不能光顧著刺激,把人凍著了,尤其是歐陽曉蕾那弱不禁風的身體。

  朱一銘見歐陽曉蕾在梳妝臺前磨蹭了好一會,就是不見上床,于是大聲招呼道:“曉蕾姐,你干嗎呢,快點上來呀!”

  歐陽曉蕾聽后,掩嘴一笑,輕聲說道:“等會,你急什么呀,人家又沒讓你得手呀,咯咯!”

  歐陽曉蕾知道鄭璐瑤和朱一銘說過的話,那是一次大戰以后,她問朱一銘的,他也就實話實說了。朱一銘聽了歐陽曉蕾的話后說道:“不是,這次是俺主動罷手的,不過現在忍得真是難受,我現在后悔不已。”

  “嘿嘿,吹牛!”歐陽曉蕾笑著說。

  朱一銘聽后哭笑了兩聲,沒有在這個話題上面多作糾纏,怕歐陽曉蕾聽后有想法。兩人現在雖說能平心靜氣地面對談論鄭璐瑤的話題,但都說女人的心,如海底針一般,難以捉摸,誰也不知道她們下一分鐘會想些什么。

  從下午開始兩人就一直膩在床上,吃晚飯的時候,歐陽曉蕾胡亂地到小區門口買了點,朱一銘更是連床都沒下,晚上就直接在床上解決的。半天加一夜,兩人究竟折騰了幾趟,誰都記不清了,最后一次結束以后,歐陽曉蕾堅決不讓朱一銘再有所動作了,怕他身體吃不消。

  冬天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一大早從熱乎乎的被窩里出來,今天朱一銘可算對這句話有了深切的體會。由于昨天沒有開車過來,歐陽曉蕾說要送他過去,朱一銘沒有同意。

  在小區門口買了三個包子,一杯豆漿,打了一輛車以后,直奔縣委辦宿舍區而去。到那取了車以后,直奔夢梁鎮而去。

  九點鐘剛過,肖銘華就進了朱一銘的辦公室。看見他滿臉的疲態,眼睛里面布滿了紅紅的血絲,朱一銘不禁有一些感慨。社會上對警察這一行并不是很理解,甚至有警匪一家的說法,實際上這又何嘗不是一個誤解呢?應該說警察中的主流還是好的,是值得老百姓們信賴的。

  朱一銘遞了一支煙給肖銘華,嘿嘿一笑說:“這兩天辛苦了呀,昨晚是不是守了一個通宵,看你這樣子夠嗆。”

  肖銘華接過中華煙說道:“感謝領導關心,這個元旦真是要了我們的命。”說完,用力往沙發靠背上倚去,然后雙手舉過頭頂,全身舒展,美美地伸了個懶腰。

  “怎么樣,有沒有什么收獲?”朱一銘看似隨意地問道,心里其實還有幾分緊張。他知道這兩天肖銘華他們一定是在忙李賀天的案子,要不然不會累成這樣,結果如何,是他最為關心的。

  “別提了!”肖銘華猛吸了一口煙,憤憤地說,“苦點,累點,到罷了,只要能逮住那老小子,我們也就認了。最讓人覺得不爽的是,足足蹲守了三天,這家伙愣是連泡都沒冒一下,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了。”

  朱一銘聽了他的話以后,不禁也有幾分失落,看來這李賀天還真是狡猾,偶爾冒一下頭,等你張網以待的時候,他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讓大家有猛地發力一拳,結果卻打在棉花上面的感覺。朱一銘想了一下,仍心有不甘地問:“那兩個女的呢,也沒有什么異常嗎?”

  “是呀,一個帶著孩子去了應天,另一個回了鄉下老家。”肖銘華回答道,“老大還不放心,分別安排人跟在后面,去應天的人還好,去鄉下的兩個兄弟,回來抱怨得不行,說那路難走得很,仿佛回到了解放前一般。”

  朱一銘聽后也愣住了,不知李賀天這次搞的什么鬼,難道上次真的是為了從謝雨夏身邊取什么東西。要是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現在東西,他已經順利拿到了,下次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會再露面呢。想到這以后,朱一銘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和肖銘華對望了一眼以后,兩人都默默地低下了頭,似乎在祈禱著什么。

  元旦過后,歷來都是華夏國最為忙碌的時候,尤其是政府部門更是如此,年關將至,各個部門都必須對一年的工作加以總結、回顧,并制定新一年的計劃、方案等。朱一銘作為一鎮的書記,工作的忙碌程度可想而知,幾乎就在恒陽與夢梁之間來回奔跑。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關于李志浩要調離恒陽的消息又悄悄傳了出來,這次可以說是有鼻子有眼,不光有具體的時間年后,而且連職務都已經敲定下來,泯州市委常委、宣傳部長。

  開始的時候,朱一銘倒是沒怎么注意,這樣的消息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了,但后來越傳越玄乎,連夢梁鎮看門的大爺都知道了。朱一銘覺得一味的回避也不是個辦法,于是決定打個電話給老板,看他什么時候有時間,過去好好打探一番。

  臘月二十晚上八點,朱一銘準時敲響了李志浩的家門。這次梅芝華不在,李志浩估計剛回來不久,電水壺里正燒著水,電視里的新聞剛剛告一段落,正在播放廣告。朱一銘等水開了以后,先為老板泡了一杯茶,然后也給自己泡了一杯,李志浩則關閉了電視,轉身往書房走去。朱一銘把兩杯茶端進去以后,規規矩矩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一如既往地恭敬。

  李志浩這兩天心里也有些不舒服,本來去泯州的事情一直操作得很好,不知怎么回事,猛地一下子就傳遍了大街小巷。不知是有人刻意為之,還是確實是哪個環節走漏了消息,要是后者倒還罷了,要是前者的話,可就值得人深思了。這說明有人想渾水摸魚,那樣的話,可就不得不防了。

  朱一銘自然不知李志浩的心中所想,他把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作了匯報。李志浩聽完以后,看了朱一銘一眼說道:“你怎么看這個問題?”

  朱一銘想了一下說:“我覺得這個消息有一定的可信度,但是不明白的是怎么會流傳得這么廣的?”

  李志浩聽后微微笑了笑,沒有作正面回答,喝了兩口茶以后,淡淡地說道:“你也作個準備,年后,我準備讓你上來,具體的安排,到時候在看。我這段時間正在考慮這個問題。”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滿臉愕然,他剛才那話其實也有試探老板的意思,雖然通過李倩打聽到了確切的消息,但是華夏國的事情,沒有最后形成紅頭文件,一切都有變數。現在老板不光不作解釋,反而說要把自己調到恒陽來,那他去泯州一定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想到這以后,朱一銘站起身來,滿臉微笑地說:“老板,那祝賀你了!”

  “呵呵,其實也沒什么好祝賀的。”李志浩同樣滿臉微笑地說,“恒陽也好,泯州也罷,不過是分工不同罷了,在哪兒都是為了革命工作。說句實在話,其實去泯州,不如待在恒陽,舞臺大了,有好處,何嘗不也有劣處,但我們都不可能永遠待在一個地方裹足不前。”

  朱一銘聽了李志浩的話以后,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李志浩這是借他自己的事情說朱一銘,他焉有不明白之理。確實是這么個道理,你就是在夢梁鎮干得再出色,你也僅僅是個正科級,要想繼續往上攀登,就必須從夢梁鎮里走出來。邁上更高的臺階以后,也許是前程似錦,也許是荊棘叢生,但不管如何,你都得邁出這一步,才能看到前面的風景。

  從李志浩家出來以后,朱一銘直接回到了宿舍,他覺得需要靜下心來,想一想不遠的將來了。既然老板已經明確表態了,那一定會安排一個合適的去處,現在他已經是正科級了,如果原地踏步的話,那一定就是去某個局擔任一把手,如果前進一步的話,說不定能直接邁進縣領導的行列。

  想到這以后,朱一銘心里不禁有了些許的期待之色,做官的誰不想往上升,尤其像朱一銘這樣才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有些念頭一旦產生,就會如洪水猛獸般難以遏制,朱一銘此時就有備受煎熬之感,只覺得煩躁不安,翻過來,轉過去,久久無法入睡。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開始以為是昨晚沒有睡好的原因,后來發現好像不是,噴嚏連連,竟好像感冒了。這讓朱一銘很是郁悶,以前上學的時候,由于喜歡體育運動,從不知感冒為何物,現在稍微受了點涼,居然就有癥狀了,真有點好漢不提當年勇之感。

  朱一銘從抽屜里拿出感冒藥,這是曾云翳特意為他準備的,不光有感冒藥,還有消炎藥和胃腸方面的常用藥,用她的話說,這叫有備無患。朱一銘端起辦公桌上的保溫杯剛準備喝水吃藥,曾云翳拿著份文件進來了。她看到朱一銘的樣子后說:“你怎么了,感冒了?”

  朱一銘放下水杯回答道:“是的,昨晚可能有點著涼了。”

  “也不注意一點,怎么像小孩子一樣,睡覺還著涼。”曾云翳嗔怪道。他一眼瞥見朱一銘手上的茶杯說道:“你這個杯子里面是茶,怎么能用來吃藥呢?”

  “不就一顆感冒藥嗎,沒事!”朱一銘不以為然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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