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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2-2913去心結

夢想島中文    官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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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小寧這個問題,還真是問得陳太忠挺尷尬,為什么?因為她說的現象”是客觀存在的,唯其真實,所以才鬧心。

  他是穿越回來的,卻是想不起來十年后還有類似瘋漲的時候,但是小寧的話提醒他,有些人移民”只是為了保證部分可憐的積蓄,不要被可能的通脹沖得縮水。

  這樣的擔憂錯了嗎?陳太忠雖然不愿意承認,卻也不能說人家這么擔憂不對,那么接下來的問題”他真的無法直面為了保全財產而移民,該受到指責嗎?

  當然,大家都知道,以保全財產為目的而移民的主兒,多數都走的是投資移民的渠道,而想要在國外繼續保持生活質量,也需要相當的資本。

  所以這些人就算留在國內不走,哪怕財富再縮水,活得也會比大多數人滋潤,但是這個現象不能成為理直氣壯的反對理由我做了什么錯事”憑什么我的積蓄要縮水?

  這個問題是無解的,練太忠想來想去,也只能用陣痛來解釋一事實上,他也非常討厭“陣痛”這個詞,撇開他接觸過的鳳凰紡織廠的坐臺小姐不說,只說他老爹所在的電機廠,若不是搭上了科委的疾風車廠,被陣痛也是早晚的事兒。

  鬧心,真的太鬧心了,不過陳某人已經找到了一種有效地紓緩壓力的辦法”而湖濱小區最不缺的就是各種美女”于是陳主任開始對付各種,“兩個基本點一個中心”…”

  然而在極度的歡娛之后他對這個問題還是有點耿耿于懷,發了一陣呆之后,荊酋地起身來到二樓客廳隨開一瓶啤酒,慢慢地邊喝邊琢磨。

  “還在為小寧的問題頭疼?”一個略帶一點沙啞的聲音傳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劉望男穿著睡袍悄無聲息地走了過來。

  棉質睡袍尚未及膝,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就那么裸露著,睡袍中間,一條腰帶很隨意地挽了一個松松的活結上身的衣襟敞得很開,露出一片雪白和圓潤的起伏,可以確定,她的睡袍內,定然是片褸不存一如果不算腳上那雙棉拖鞋的話。

  令陳太忠驚艷的,卻不是那勾人心魄的肌膚,而是劉大堂洞察人心的能力她款款坐下,“好像你現在挺不愛聽移民這個話題的,但是以前你對馬瘋子移民的態度…不是這樣的。”,“那能一樣嗎?我現在查的就是干部家屬的綠卡和移民、還有經商”,”陳太忠很郁悶地嘆口氣”“有一集做了無用功的感覺。”

  “但是馬瘋子又不是干部也不是干部家屬”劉望男微笑著發問,一邊問,她一邊探手從他手里拿過啤酒”咕咚咕咚連喝兩。”“官和民能一樣嗎?”

  “沒錯,不能一樣”,”陳太忠一拍大腿終于從這糾結的心態中脫身出來”民眾擔心政策變那是因為他們無力影響政策,又有很多人的初始積累見不得光,跑到國外是一了百了。

  更有人是貪圖國外優渥的物質生活,才出去的,那些發達國家已經多少年的發展,已經有了雄厚的經濟實力,和完善的物質基礎,更有相對健全的社會保障體系這一點,是發展中的中國所不具備的。

  所以,一般人若是有充足的理由移民,那是無可厚非的,但是對干部家屬來說,就不是這么回事了。

  關于對將來政策和前景的不確定性,每個人都有資格擔憂,但是有的人的擔憂,是可以說得出來的,可干部家屬的擔憂說出來就是恥辱!

  為什么?因為你是政府官員國家干部,你自己都對前途沒信心”還做什么的干部?還怎么領導人民群眾發展?辭職罷,辭職之后自然就不是干部家屬了。

  對國家干部而言,這個要求聽起來似乎有點不近人情,然而陳太忠認為”就應該是這么一個因果關系~你既然做了父母官,就要有為人父母的覺悟,搞得連親生子女都跑到外姓人家去了,轄下這幫后娘養的百姓,會認可你嗎?

  所以,普通百姓可以移民口包括一些用非法手段完成了原始積累的主兒”反正移出去容易,移回來就未必容易了。

  像馬瘋子這種”移民出去了,還要回國掙錢,陳太忠就有點鄙薄,有本事你移出去之后,賺外國人的錢補貼家里哦現在倒好,你移出去延要回國掙錢,保障你在國外的生活,這真是里外不分!

  不過這些說的,還都是些民間的事兒,說起官場里的事情,就更有琢磨頭了身為國家干部或者說干部家屬”你對國內現有的制度有點擔心”想移民?

  擔心的話,你去干好它嘛”沒這個信念”只想撈錢去國外養老”那就不要當這個官兒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你都對中國的官場失望了,還當的什么鳥官?

  有人說我有造福百姓的意念,但是環境復雜亞歷山大,陳太忠覺得這話沒錯,但是一邊這么說,一邊偷偷安排家小移民的,那就太無恥了。

  其實說來說去,就要說到人民幣缺乏監管,有濫發超發的可能性上了,貨幣發行缺乏監管,真的是太可怕了,這個不是沒有先例的。

  貨幣發行,是要準備儲備金的,但是有人執意突破下限,那這貨幣的信用就很值得商榷了,且不說布雷頓森林體系是如何脫離金本位的,只說國內”幾十年前金圓券發行的時候,私藏黃金白銀,一律是要被沒收的。

  可怕確實是可怕,但未必一定不能避免”且不說有個別國家干部尚未泯滅良知,未必會坐視貨幣的超發,只說從實用意義上講一過度壓榨國民必然會導致制度的崩潰。

  那么國家干部沒了國家”又算個什么玩意兒?

  這些想像就扯得遠了,以陳太忠的級別也接觸不到這樣的內容,所以他現在琢磨的是一點“枝節末梢”一將來國家會超發貨幣嗎?

  陳某人對國家經濟這一套”不是特別熟”而且對這種宏觀貨幣的政策,他不認為自己有能力摻乎,沒錯,他可以讓一個制幣廠廠長車禍,甚至讓一個國務院總理啥啥的也不是問題,但是…不懂就是不懂”這個毫無疑問。

  他只是知道,貨幣一旦超發,被掠奪和坑害的,必然是升斗小民,甚至是中產階級,無非是剪羊毛的政策”不剪羊毛,財富何以集中?

  從東臨水的例子可以看出來,財富不集中,不足以辦大事,但是同時”財富以非法的手段集中,只能起到反效果。

  那么說來說去,還是政府如何做,才能讓大家相信,這些財富被蒸發被征用,是用到了該用的地方口還是政府公信力的問題。

  “這是國家的貨幣政策的問題”怎么又牽扯到了精神文明建設呢?”陳太忠能做的,就只有苦笑了,“我只是想不讓外國人的親屬”在中國當官啊。”

  “精神文明是個筐,什么都能往里裝,這是你說的”,劉望男看著他,有板有眼地回答,“你抓你的干部家屬綠卡,小寧移她的民,沒有什么根本沖突。”

  “在中國,有我,她沒必要移民,真的”,陳太忠苦惱地嘆。氣,“馬瘋子那貨就是個愣頭青,移民出去也是禍害加拿大人,我就奇怪了”你們說什么移民?”

  “胡芳芳,也在辦移民”劉望男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胡芳芳…”陳太忠想了好半天,才想起這個女人是誰,劉望男的小姐妹,同是文藝兵,卻是把望男坑害得一塌糊涂,在通玉都呆不下去”不得不去鳳凰發展。

  后來在省政府副秘書長李正先面前,他收拾她一回,現在想起來,真是恍如隔世了,“她老公好像是天南制藥的老總…,想移民就移吧,她老公別欺瞞組織就行。”

  “她老公是副總”,劉望男笑一笑,她已經對胡芳芳寒心了,自然不會說什么好話,“敢移民,他肯定手上趁點錢。”

  “她的錢”未必是她老公的”,陳太忠知道那女人很亂,不過現在他沒興趣說這個,而是在繼續糾結財富縮水的問題。

  大約只有每個干部都能控制自己的貪欲,或者是說創造出遠大于貪婪的財富,才能保證財富不會縮水一起碼是就算縮水,也能用到正經地方。

  然而,這現實嗎?也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陳太忠無奈地搖搖頭,探手去抓桌上的啤酒,他苦笑一聲,“干部們的思想道德建設”也走到了非抓不可的時候了。”

  “對啊,越是這樣,這個干部家屬調查表就越要搞”,劉望男點點頭,“堵住他們的后路,打濤他們的僥幸心理。”

  “嘿”,陳太忠正灌啤酒呢,聽她這么說,好懸沒一口酒噴出來,他一伸脖子,將嘴里的酒咽下去之后,才笑瞇瞇地點點頭,“望男不錯,一言驚醒夢中人啊。”2913章去心結(下)

  陳太忠確實挺開心的,因為干部家屬綠卡的問題,他面臨了太多的壓力。

  如果陳某人能認為自己是對的,就敢理直氣壯地硬頂壓力,可若是他覺得理由不夠充分的話,自己心里就先要虛一點他認為,哥們兒可能不算好人,但卻是愿意講道理的。

  今天聽了馬瘋子的話,他是怎么聽怎么不舒服,聽說有人移民是為了保全財產,他心里就有點疑惑,我抓這個干部家屬的綠卡,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有點不講理呢?

  直到聽劉望男說出來這話”陳太忠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是鉆了牛角尖一事實上,剛才她就點出來了,官和民,是一回事兒嗎?

  “不錯就要獎”,劉大堂在他耳邊吃吃地笑了起來,略帶沙啞的聲音、噴到耳膜中的熱氣和大開的衣襟,讓她在此刻誘惑無限。

  “那沒問題”陳太忠手一動”就滑入了她的睡袍內,“就在這兒吧”挺晚的了…不要吵著她們睡覺。”

  “哼”偷吃是不道德的”,一個嬌美的女聲在他倆身后響起”很顯然,這是田甜,現在屋里的諸女,能跟劉大堂比熬夜的,非她莫屬,“讓我先來,要不我就把她們都叫起來。”

  “想得美,我可是立功了”你先看一會兒吧”,劉望男身子一翻,岔開雙腿就坐到了陳太忠身上”伸手去撩他的睡袍”接著就滿足地呻吟一聲”“鼻…”

  陳太忠去除了心結,雖然睡得很晚,第二天來到單位的時候,也很神清氣爽”去潘劍屏那里請示工作的時候”潘部長居然都贊了他一句,“看起來氣色不錯啊。”

  “昨天睡得早”,陳太忠微微一笑,然后匯報一下最近的工作”接著就是請示領導”最近我該做點什么。

  “最近也沒什么大事”,潘部長沉吟一下,都年關了還能有什么事兒?于是他隨口吩咐一句”“要過年了,多抓一抓群眾的精神文明生活,恍如說…春晚這些的。

  “春晚?”陳太忠聽得有點傻眼,這我怎么也管不了吧?不過下一刻他才反應過來,“您說的是咱省的春晚吧?”

  “中視的春晚我都插不上嘴”潘劍屏沒好氣地瞪他一眼,“當然,你要是能管得上那兒,我大力支持你。”

  “好的,我一定去關注”,陳太忠連連點頭,見領導意興闌珊”他也沒再多說什么,轉身就離開了。

  他回到辦公室之后不久,郭建陽拿著一份特快專遞走了進來,夸張的是,郭科長手上居然還戴著一副白手套,“今天來的特快專遞,給您的…”估計就是交通廳的事兒了。”

  “這些玩意兒,我現在看得都惡心”,陳太忠嘆口氣,不過他還是接過了郵件”拿出裁紙刀劃開封口,隨便看兩眼之后,順手一丟”“我就知道,就是這點小兒科。”

  其實這兒科,一點都不小”好歹是四千多萬的工程,可是要說工程轉包”那實在是太常見的事兒了,想計較都計較不來,許純良還干轉包呢。

  所以說,如果是拿不到轉包合同,那根本就是一切免談一就算拿到了,還得證明二包跟某處長的關系,到底是不是那么回事。

  反正這里面說法大了,這些舉報材料不能說言之無物,但也只是闡述了一些事情,沒有足以令人信服的物證。

  不過話說回來,真要有那么多物證,反貪局就可以直接出動了,舉報者也無須找陳太忠。

  “只有受賄金額,沒有證據,操作起來有難度”,陳太忠隨手將鄰件推給郭建陽,“收起來存檔吧,這個事情沒什么搞頭。”

  “為什么沒搞頭?”郭建陽眨巴一下眼睛,“這是非法轉包,不但有利益交換空間,還可能因為費用降低而偷工減料。”

  “胡說八道”,陳太忠不滿意地看他一眼”哭笑不得地解釋”“你不看一看這樓里住的是什么人,他們可能增加決算,偷工減料?再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

  “這倒也是”,郭建陽點點頭,戴著白手套去翻看資料,看了好一陣之后”他才嘆口氣,“線索倒是不少,但是沒有一擊就能致命的證據。”

  “是啊,咱們終究是文明辦,不是紀檢委”,陳太忠哼一聲,“而且,沒跟交通廳徹底把臉撕破”有些手段,還是暫時不便使用。”

  郭建陽聽得先是點頭,緊接著就是眼珠一轉,試探著發問,“要不這樣“……我先搜集一下相關信息?”

  你這也太…陳太忠想說點什么,最終還是輕嘆一聲,“動靜一定要小”否則寧可不做,還有…一定、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

  “您放心,我做事有分寸”郭建陽笑著點點頭,他當然知道做這種事的危險性,這不僅僅是斷人財路那么簡單,更要命是會壞人前途。

  “你?我看未必”,陳太忠看他一眼,才搖搖頭,“你在永泰做的那事兒算保密嗎?有正義感是好的,不過要講個方式。”

  郭建陽聽得臉一紅,接著干笑一聲”“這不是然后就跟上領導了嗎?因禍得福…有正義感確實不錯。”

  “不跟你貧了”陳太忠站起身來,向秦連成的辦公室走去”潘部長要他關注一下春晚”他自然要跟秦主任請示一下,工作該怎么開展。

  秦連成聽說這事兒,沉吟一陣點點頭,“你去審一下省臺審一下春晚的節目吧,褚伯琳是宣教部的老人,我要過去,正經不好說什么。”

  “嗯”陳太忠點點頭,才待轉身離開,不成想秦主任又來一句,“回去以后,你把郭建陽叫過來。”

  “建陽?”陳太忠眼珠一轉,接著喜上眉梢,他輕笑一聲”“那可是太謝謝您了。”

  謝什么謝,這是部長給面子,也是大家爭氣”,秦連成笑著一擺手,“咱辦公室升格前給個機會”每個副主任對應一個秘書處副處長,倒是你這掛職的,便宜小郭了,還沒公布呢啊。”

  “我一定守口如瓶”,陳太忠笑著點點頭走了。

  回到辦公室,他越看郭建陽,越覺得這家伙有主角模板”你不過就是比我白一點,沒道理的嘛,半年前你還是個沒崗的副科”這馬上就要實職副處了就因為你攛掇別人攔領導的車告狀。

  郭科長被自家的領導看得心里發虛,禁不住輕輕地清一清嗓子,“咳…頭兒您這是?”

  “主任叫你過去,沉住點氣”,陳太忠懶洋洋地發句話,順手抓起一張報紙來翻看,心里卻是在哀嘆:唉,通訊員都副處了,我這領導才是個正處。

  不過這哀嘆,大抵還是屬于無病呻吟,正處的領導身邊跟著副處的秘書”其實挺長面子的,陳某人信馬由韁地想開去:老秦既然要保密,為什么現在把建陽叫過去呢?

  嘖,明白了,這是要收班底啊,他覺得應該是這么回事,秦連成是調過來,在文明辦沒啥可用的人手”可是他要尊重潘劍屏的權威”也不合適隨便安排人,而郭建陽不但是新人”背景也相對單純。

  建陽是秦主任發話調過來的,又算是他陳某人的人,將來掛職期滿,他拍拍屁股走人,秦主任正好將此人收歸己用沒準啊,老秦還惦記著利用這條線,跟我保持一安的聯系。

  他這么想著,不知道什么時候,郭建陽回來了,郭科長也不是一個特別善于偽裝的人,尤其是一進辦公室,滿面的春風是再也藏不住了,“頭兒”謝謝您了啊。”

  “知道了?”陳太忠瞥他一眼,見他微微點頭,才咳嗽一聲,“行了,你聯系一下天南電視臺,看他們的春晚什么時候彩排,咱們文明辦要過去審核節曰”

  “好嘞”,郭建陽美不滋滋地轉身離開二不多時,陳主任要去省臺審核節目的消息就傳出去了,快到中午的時候”李云彤居然跑了過來,“頭兒,您下午幾點去?”

  “說好是三點去”,陳太忠訝異地看她一眼,心說你好歹也是省委的實職副處了”不會還喜歡看這種東西吧,“怎么”你有什么事兒?”

  “想跟著領導去審核一下”傻大姐笑著回答,“對了,調研處的郭芳也想跟著過去看看…不知道行不行?”

  “我就不知道你們是個什么心態”,陳太忠嘆口氣搖搖頭,“省臺的春晚有什么看頭,要不是上面安排,我都懶得過去。”

  “看個熱鬧嘛”,李云彤理直氣壯地回答,“那頭兒您這意思,是準了?”

  “準了準了,你再問問,看看誰還,算了,就你倆吧”,陳太忠有點能理解女人的八卦心思和水銀燈情結,才說再招呼幾個女同志過去,卻是猛地想到了那個惡毒無比的外號,終于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林震這大老爺們兒”對省電視臺的春晚也挺感興趣”他以前一直在組織部,不像宣教部的人,能經常接觸電視臺”中午在飯桌上,他提出要求,“頭兒,帶我看美女去吧?”

  陳太忠點點頭”心里卻是暗自嘀咕:美女肯定會有的,但是干凈的怕是不多,也不知道你怎么興致這么高…

()本文字由仙米葛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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