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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舍身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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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舍身一吻  南人的工作效率,遠遠沒有期望中的快捷,動用“精隊的尖端武器”,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讓康寧大失所望的是:吳大校的請示報告,居然連續三天在越南軍隊三個總部和總理府、國會之間打轉,就是確定不下來。

  最后三方實在是拿不定主意,無奈之下送到了總書記黎可漂的案頭。結果這位總書記只是一個電話打到內務部,問明情況之后大筆一揮,一個營的所謂“精銳部隊”,這才趕赴預定地點。

  但時間至此,已經足足耽誤了四天。

  康寧在吳大校的陪同下,跟在一個工兵團的車隊身后,驅車前往藏兵谷。

  一百二十多公里的崎嶇路程,足足開了四個半小時,路上還不時碰到拋錨的軍隊卡車,效率可謂低到了極點。

  坐在奔馳越野車副駕駛座上的吳大校,神情顯得有些尷尬,但看到臉帶微笑,謹慎而禮貌行車的康寧并沒有露出絲毫不耐煩的神色,這才放下心來。

  吳大校清楚地知道,在這四天的等待時間里,性情溫和的康寧沒有主動催促過一次,也沒有表示什么不滿,而是將工作計劃一條一條地認真審核,詳細到水質化驗工作、駐扎營地布局和日常保健藥品的準備等等都逐一過問。

  最讓吳大校感動的是,他手下一個排負責安保和向導工作的官兵,住宿營帳甚至洗澡間和廁所等基本設施,康寧也曾經仔細過問過,一點兒也不含糊。同時。他在討論會中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官兵們的生活待遇必須和整個考察團一致!

  深受感動地吳大校的貼身中校參謀為此自動請命,要求下到基層擔任尖兵“排長”的職務。

  正因為康寧如此善解人意,吳大校準備了許多感謝的話,誰知康寧一句話說完,吳大校就再也不說客氣的話了:

  我知道越南的官兵待遇比較低,與我們考察團相比差距更大。但是在這樣充滿危險的野外考察任務中,官兵們擔負的工作比我們更苦、更累!在長達一個月甚至更長地時間里,我們將面臨艱苦的甚至充滿危險的工作。因此每個人都需要享受到公平公正的待遇。

  越南主力部隊的效率,終于在中午一點正式體現出來了,僅僅用了不到半天時間,全營官兵就燒開了一條路,超額完成任務撤退了。

  隨后趕到的一個工兵團的官兵,迅速搭建起了十七座大小營帳。

  傍晚時分,在吳大校的堅持下,艾美和阿鳳才把簡單地行禮搬入了地處中間位置的一個大帳篷內。

  工兵們太有心了。竟然給康寧這座離地三尺的營帳鋪上了堅實的木地板,還用木板隔出大小三間臥室來,康寧看完后連聲感謝,非常滿意。

  工兵團在吳大校地率領下。連夜開拔回營。

  康寧和十多個考察隊員作為先頭部隊的一員,與三十五個越南官兵留在營地,渡過了第一個難忘之夜。

  帳篷里的充氣馬燈亮如白晝,十多個意猶未盡的考察隊員齊聚帳中,聊了一會兒即將要開展的工作。

  后來,陳月琴身邊的女孩笑著要求康寧表演個節目,這下可把康寧難倒了,獨弦琴康寧從來都沒有學過,隊員們帶來的樂器中。琵琶、秦琴、繡笛和口琴康寧都不會用,一年多來也沒完整地學過一首越南歌曲,于是就站起來婉言拒絕。

  誰知女孩眼珠“骨碌碌”一轉,在一個瘦高的中年男子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中年男子立刻站起來轉身走了出去,兩分鐘后拿來一把古雅精美地二胡。笑瞇瞇遞給頗感驚訝的康寧,隨即回到原位坐下,和大家一起期待地望著康寧直笑。

  康寧并沒有第一時間就開始拉二胡,而是側著頭,對提議的女孩和氣地問道:“我還不知道怎么稱呼你呢。你能不能自我介紹之后,還告訴我一個問題:你是從哪里知道我會拉二胡的?”

  女孩大方地笑了笑,摟住陳月琴的胳膊,嬌俏地大聲回答:“我叫梅如雪,是陳博士的助手和好朋友,來自科學院。呵呵。你會拉二胡地事情,很多人都知道,雜志上也專門介紹過你的專業和愛好。”

  康寧聽她這么一說,一時間也沒有了脾氣。于是他自我解嘲地搖搖頭聳了聳肩,坐下調試弦線,拉出幾小節試音小調,想了想就以一曲傳統的《賽馬曲送給大家,同時也祝愿此次考察獲得個圓滿的成果。

  經歷日增功力精進的康寧對音樂的理解也逐漸加深,手中的二胡如有靈性般的流淌出串串歡快的音符。

  康寧一改二胡的凄婉哽咽,送上一曲充滿豪情激動人心地《賽馬,讓營帳中的所有人聽得如癡如醉,精神振奮,將眼睛閉上就會不由自主地仿佛置身于茫茫草原的綠茵之上,馬蹄聲陣陣,歡呼聲朗朗,仿佛看到了藍天上漂浮的白云和振翅高飛的鳥兒,看到群馬飛奔馬蹄馳騁的壯觀場面,看到人們在為揚鞭策馬的勇士們喝彩加油。

  當激昂歡快的曲調從康寧的指尖、從琴弦飛逸出來的時候,震驚而感動的陳月琴體會到了康寧的滿腔熱情,還有對生活的無限熱愛。

  勞累了一天的陳月琴,完全融入了曲子營造的快樂意境中,似乎所有的不愉快此時全都煙消云散,所有失落的東西也仿佛又重新找了回來,而且心中充滿了勇敢與智慧。

  一曲終了,營帳中的眾人仍然沉浸在歡快激昂的意境之中,靜寂一片。

  對康寧精湛的技藝佩服得無以復加的艾美率先站了起來,拼命地鼓起掌來,隨即掌聲陣陣,歡呼不絕。大家紛紛要求康寧再來一曲。

  康寧笑著搖了搖頭,將二胡遞給了高個子中年人,要求聽一首越南名曲。

  高個子拿著二胡,想了很久最后還是放棄了表演。他一句自我解嘲的感嘆,讓滿屋子的人都是一臉的驚奇:

  我不敢班門弄斧,在你面前置若罔聞地獻丑拉二胡了!聽完你這一曲之后,我想我這一輩子可能都達不到你這樣地高度。三年后吧,經過苦練。也許到那時我才有勇氣在你面前拉上一曲,不過依舊難以企及你的水平。

當天晚上,激動的艾美爬上康寧的身上,四射地無聲奉獻著。每次潮水般的快感襲來,她都緊閉  盡力不讓聲音傳出。

  康寧看她忍得如此辛苦,只好吻住她火熱的雙唇,讓她舒暢一些。結果還是沒能阻止這迷幻般的聲音傳出去,本就難以入眠的陳月琴更是心亂如麻,百感交集,以致第二天醒來地時候。原本美麗動人,充滿靈氣的丹鳳眼掛上了血絲。

  好在從這天開始,她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康寧的營帳里傳出的雜音,也沒有看到康寧多望過誰一眼,在她腦子里全是康寧孜孜不倦查閱資料的嚴謹態度,以及他翻山越嶺時,似乎有著無窮力量的矯健身姿。

  十五天后,阮英杰等老專家已經感覺吃不消了,四十多位從事分析化驗的成員也因超負荷的工作。身體進入了疲勞期。

  由一百二十余人組成地考察團,有三十多名成員被迫轉到了榮市休養。專家組成員中,只有三個人還勉強能夠跟得上康寧的節奏:

  一個是年富力強的中年地質專家,常年的野外工作,給了他一副強健地體魄和堅韌的耐力,一位是咬牙頂上的年輕動物學家。最后一位卻是永不服輸的女強人陳月琴。

  中午,對周邊三十公里最后一個普查點進行考察的四人小組,坐在山腰上的小溪邊享用兩個士兵遞來的干糧。

  坐在最高處的康寧極目四望,充滿了信心。

  兩周來,他已經找到了三種珍稀藥材,其中一種小指甲大的銀斑犄角蟲,正是瑤醫藥典中失傳地一個寶貴品種“大將軍”。

  瑤醫藥典的記載是:…寄身古木之下,背如堅甲,雙角如鹿,銀斑黑腹。六足如戟…干成末可療惡瘡、平血、敗百毒。

  康寧初步認定,這是一種極為罕見的消炎解毒良藥,只是尚未能進行藥理實驗,因此更不能緊緊憑借經驗來搭配藥方了。

  為了不引起越南人的注意,他目前只能以有趣為由,抓了幾只蟲子塞進金屬小瓶中,等回去焙干之后,再偷偷地送回到國內,讓康老爺子的兩個負責學院實驗室的高徒進行分析研究,否則,整個越南恐怕還沒有一個研究所能有他們豐富地經驗和機密的儀器。

  就在康寧四處打量植被和地形之時,坐在下方二十多米遠的陳月琴解開高邦軍用膠鞋的鞋帶,抽出擠出血泡的白皙小腳,輕輕按摩起來,不一會兒就伸進涼爽清澈的溪水中浸泡。

  也許是白嫩的小腳丫發出的熱輻射驚動了蟄伏于石板下的金環蛇,這條長達一米五六的金環蛇閃電般地揚起猙獰地腦袋,一口咬在她白嫩光潔的小腿之上,隨即在她恐懼的驚呼聲中,翻身緊緊纏住她的整條右腿。

  邊上的眾人大驚失色,紛紛趕去,可嚇得失聲尖叫的陳月琴倒在地上,拼命爬動,大家手里的棍子又不敢打下,急得眾人高聲呼叫,滿頭是汗。

  此時的康寧,早已經扔下手中的壓縮餅干,飛速跳躍下去,幾個起落沖到嚇得聲嘶力竭的陳月琴身邊,右手飛快探出一把揪住毒蛇七寸,左手將陳月琴緊緊抱起,解下毒蛇后朝石板用力一掄,將毒蛇摔得血肉模糊,不停地翻卷。

  幾個隊員和士兵見狀,棍棒齊下,幾乎將金環蛇打成了肉泥。

  陳月琴嚇得花容失色,緊緊抱住康寧的脖子失聲痛哭,直到康寧不停安慰,這才稍微安靜下來。

  “阿固,把你的藥箱拿過來,快注射抗毒血清!”康寧轉頭大聲吩咐道。

  動物學家阿固急得滿頭是汗,結結巴巴的,連說話的聲音都走了調:“對…對不起,我…我看到這幾天…走…走到哪兒都沒事,今天就沒…沒背藥箱上來,我這就跑回去拿…”

  康寧聽了眉頭緊鎖,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二十多公里你一去一回,人都保不住了…快,把你的水壺遞給我。”

  旁邊的機靈士兵,連忙解下水壺遞給康寧,康寧迅速清洗陳月琴腿上的傷口,同時不停詢問她的身體感受。

  聽完她斷斷續續的陳述,焦急的康寧毫不猶豫地捧起她原本白嫩細膩的腿,溫熱的雙唇隨即貼在了傷口之上,慢慢吮吸起來。

  開始出現輕微胸悶、惡心癥狀的陳月琴見狀,淚流滿面地拼命掙扎。

  她知道這種毒蛇的毒性,只要一個不慎,康寧很有可能就會有性命之憂。

  周邊的四人看到這種情景,全都驚呆了,看著康寧緊緊抓住陳月琴的右腿,一口一口地將膿血吸出吐掉,漱口后接著再來,直到吸出鮮紅的血液,康寧才把陳月琴的粉腿放下,接過另一個士兵遞來的水壺連連漱口。

  阿固走向康寧,眼里滿是淚水,難過地說道:“對不起了,阿寧。要是你有個不測,我也一死了之…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大家!”

  康寧微微一笑:“沒事的,我這人命大,沒那么容易死的…各位,馬上砍樹枝和藤條做擔架,得盡快將阿琴送回營地,她就要陷入昏迷狀態了。四小時之內,我們必須趕回到營地去,否則很可能來不及了。”

  “你…你沒事吧?”地質學家擔憂地問道。

  康寧搖了搖頭:“我估計能頂過幾小時,再多就不敢保證了。快干吧,速度越快越好。”

  康寧說完,扶起坐在地上昏昏欲睡的陳月琴,大聲地鼓勵道:“阿琴,你要堅強一些,盡量保持大腦的清醒,很快就會沒事的。”

  臉色蒼白,嘴唇發青的陳月琴,努力睜開疲憊的眼睛,艱難地抬起手,撫摸康寧已經開裂的嘴唇,兩顆晶瑩的淚珠滾落下來:

  “阿寧,要是我們都不死,我就讓你親我…”

  康寧抓住她的手,低聲笑道:“剛才我已經親你了,還親了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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