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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目標昌化雞血石】

夢想島中文    重生之玩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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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子里總想著那二百多萬的我被弄得有點失眠,五點四十左右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伸伸懶腰。抓了條長褲穿上,刷牙洗秋,收拾好了東西。去旁邊跟袁雅珍和小龍告了辭,說自己有事要離開幾天,旋即。提著筆記本和幾件衣服行李回到了前門四合院。

  老媽老爸已經上班去了,部姨也去了東北,院子里冷冷清清的。

  走進自己小屋。我一邊給自己沏了杯清茶,一邊把電腦接上電源,上網查了下北京到淅江的火車時刻表。

  我的下一個目標是淅江省臨安市昌化縣,沒錯,就是那大名鼎鼎的昌化雞血石!

  想當年。那塊切開的雞血石原石可是轟動了整個玉石界,轟動了整個中國的,因為昌化縣國石村還從未挖出過那么純色的雞血,以前沒有,以后恐怕也不會有,其價值絕對不止是一兩百萬那么簡單。這次昌化之行如果順利的話,保守的估計,別說一家美容院了,兩家三家也是買的起的,想想都激動。

  不過,雞血石拍賣的日子還不到,現在去了有點早。

  嗯,還剩幾天,干點什么呢?

  突然,頗感無聊的我想起了一個月前與蔣妍在潘家園賭石的時候,曾買了三塊毛料,一塊擦垮了,一塊出了冰種翡翠,最后一塊我則拿回了家里,和妍妍一起用磨刀石磨了個邊角。尚未完全開窗呢。

  對。先玩玩擦石吧,長長經驗,也為雞血石賭石做些準備。

  于是乎,我便彎腰撩開床單,從床底下拽出那塊幾乎被我忘記了翡翠原石。噴上些水。假模假樣地用鼻光手電筒來回照了照,再去院中央的香格樹邊取來我家磨菜刀的半塊月牙形磨刀石,回到屋,邊吭哧吭哧地擦著毛料的棱角,邊細細研究著原石紋路。

  一小時”…

  兩時,”

  鈴鈴鈴,手機響了。

  我拍了拍手上的土渣子。餐巾紙上一蹭,拿起電話:喂,您好。”

  “小靖,是我口”是晏婉如的嗓音,而且我注意到,她對我的稱呼從顧靖變成了小靖,“沒別的事兒,我就問一下你房子處理的怎么樣了?如果李老板那邊不行,你跟我說,我再給你聯系其他人問問。”

  我道:“不用,李老板人很痛快,房子賣他了,謝謝您了晏老師,嗯,那鎮紙沒問題吧?”

  “怎么會有問題?呵呵,我女兒也挺喜歡,昨天抱著玩了好半天呢,對了,以后別總晏老師晏老師地叫了。我才網入門,當不起老師倆字。”

  “您太謙虛了,那我”我琢磨了片刻,道:“那我叫您晏姐?”

  “行。呵呵。你個嘛呢?”

  “哦,前眸子花三千多買了塊翡翠毛料。一直忘了,正自己擦著玩呢,嗯,您在外頭?”電話那頭有點亂糟糟的,能聽到汽車喇叭聲。

  “是啊,準備去校場口給朋友看東西呢。好了,我快到了,有時間電話聯系?”

  校場口?這幾個字讓我稍稍一愣,下意識道:“那晏姐你忙吧,再見。”

  掛下電話。我腦子里還來來回回蹦醚著校場口仁字,好像想起什么。校場口就在宣武門南邊一點的位置,像莊勝崇光百貨,就介于宣武門和校場口之間,我對那邊也算比較熟悉的,可是,為啥晏婉如說了這個地名后,會讓我有種特別的印象呢?

  往地上的廢報紙一坐,我心不在焉地繼續擦石。

  一個小時后,翡翠毛料被我擦掉了幾個毫米,里面黑乎乎的,全是雜質,沒有綠色的痕跡。我也沒抱出綠的期盼,放下毛料,就準備喝一口水。

  驀地。我手臂一頓,“校場口?”

  我終于想起來了!

  重生前我曾經看過一篇新聞,上面說晏婉如去校場口給一朋友鑒定完東西后,好像去了宣武門吃飯,然后就打算穿過條街到琉璃廠看看玩意兒,可是途中,卻被一個男子搶了包,連帶手機錢包外,還丟掉了幾件價值不菲古玩!

  到底是不是這回?

  畢竟時間太久了,我不清楚記憶出沒出錯,但既然她有可能遭搶,我不能坐視不管。

  表,已經快中午了,我忙拿出手機給她撥了電話,想讓她換條路走。然而,許是她手機放在了包里聽不見鈴聲和震動,響了很多聲都不見有人接聽。我一考慮,她八成是從朋友家里出來了,不然家中那般安靜,不會聽不到手機響。

  怎么辦?

  我只短暫思慮了片刻,便踱步出了家門,一直向西,順著那條她曾經出事的街道往宣武門趕去,希望能提前找到她。

  街道兩邊全是住宅小區,這個時間段,路兩旁沒什么人。

  正跑著呢,我眼神一動,只見視線遠端出現了一個身影,那人豐潤的美腿上繃著一條緊身白色牛仔褲,高跟涼鞋踩著不緊不慢的步伐。再往上一瞧,纖細的腰肢,飽滿的胸脯,寬大的幕鏡是晏婉如!

  我心底松了一口氣,招了招手,跑過去:“晏姐,你”

  話音未落,一個走在晏婉如身邊的男性路人徒然一轉身,朝她竄了去!

  “晏姐小心!”我大喊一嗓子,猛然加速!

  果然是今天!果然沒有記錯!

  晏婉如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小臂上掛著的皮包就被那瘦小的男人一把搶在了懷里,回過神,晏婉如驚呼一聲,飛快伸手抓住包,與他爭奪起來。但女人的力氣終究奈何不了男人。小偷奮力一拽,皮包瞬間離開了晏婉如的手指。

  這時,我也趕到了,火冒三丈地掄起手臂就朝皮包抓去!

  小偷一閃,咚,我手直接撩到了他右手的大臂,他吃痛地大罵一句,掉頭便跑!

  我和晏婉如立刻追上去:“抓小偷!抓小偷!”我喊了兩下,但周圍沒人,根本無法截住小偷的去路!

  跑了幾十秒鐘,體力不行的晏婉如落在了后面:小靖,你怎么在這兒?”

  “先別說這個了,抓人要緊!”前方是兩個小區的夾縫,有條胡同直通琉璃廠的。小偷轉眼間拐進了巷子里。

  晏婉如可能已經停了下腳步。我身后沒了高跟鞋的聲兒:“別追了,先報警吧!”

  “您在這兒等我!別過來了!”

卜靖!別追,!快回來!包里沒什么值錢東西!”一  我知道她怕小偷有同伙,怕我出危險,但事到如今,我怎么可能停住?

  我一邊跑著一邊拿出電話撥了舊,喂。有人搶劫”對,在宣武門莊勝崇光百貨和肯德基夾縫的那條街再往南的胡同里”是,我正追他呢,你們快點過來,在前面堵他”想了想,我加了一句:“被搶的是晏老師,晏婉如晏老師!”報了晏婉如的名字,警方或許能加快辦事效率。

  蹬蹬蹬蹬!

  小偷在前面的拐角右轉了。速度極快,玩了命地往前跑!

  相比他全勝的體力,我就差了很多,因為來時的路上我是小跑過來的,力量早已耗得七七八八了,現在的我完全是憑著毅力在追,卻心有余而力不足,與小偷間的距離越拉越遠!

  五米”

  十米…

  二十肅,…

  巷子里的岔路很多,當追了五分鐘后視野范圍已失去了小偷的蹤影。

  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的我扶住一家民房的墻頭,呼呼喘了喘。拿著沒有掛斷的手機向警方最后匯報了小偷的大致奔跑方向,掛掉后。我憤憤用手掌拍了下墻面,“該死的!還是沒趕上!”

  歇了會兒,我折身原路返回,在不遠的地方看到了氣喘吁吁的晏婉如,捂著肚子的她跑跑走走地迎了上來,累得話都有點說不出來了:“你呼”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真抱歉,還是讓他跑了  晏婉如氣一松,精疲力竭地蹲到地上:“呼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呼,可累死我了”

  我抖了抖被汗水浸透的跨欄背心:“我報警了,警察應該會在前面堵他,您放心,東西肯定能回來。”

  晏婉如上氣不接下氣地擺擺手:“別管包了”呼”人沒事是最重要的”呼”剛剛可叫我捏了把汗就怕他有同伙等在前面呢幸好”呼”幸好”她勉勉強強站起身。手下意識地往旁邊一摸,但包已經不在了,她搖了搖腦袋,伸手到我面前,用手背幫我擦著額前的汗:“小靖”不管怎么樣,呼,這次真的謝謝你了…累壞了吧?”

“我不礙得,倒是您,先坐這兒歇歇  “我也沒事。”晏婉如那淺黃色的吊帶衫被汗水打濕,粘枯糊糊地貼在豐滿的肌膚上,看得我有些心跳。

  休息片刻,我見她緩過來了些體力,道:“去街上等吧。”

  晏婉如說了聲好,就輕輕用手指抓住了我的大臂,扶著我緩步前行。

  突然,快走到事發地的晏婉如腳下一滯,定在了原地,我一側頭,看到她臉色微微變了下,還低頭飛快瞅了下面一眼,雙腿并攏,緊緊夾在一起。

  我狐疑道:“您怎么了?”

  “沒什么。”不知為何,晏婉如脖子根紅了紅,她略微尷尬地看向我:“…嗯,能不能借我點錢?”

  “錢?哦,行啊。”我二話不說地掏出錢包,抓出一把百元鈔票遞過去:“夠嗎?”

  “用不了那么多,有一張就行,謝謝晏婉如從中捻過一百元,左右看了看,目光停在了不遠處的一家小賣部那里,“我去買點東西,你別過來了,在這兒等我。”

  我還是沒明白她要干嘛,“哦,好。”

  晏婉如嗯了一聲。煞是僵硬地邁開腿朝前走了一步,但等左腿也跟上后,她又一動不動了那塊,腳后跟離了幾次地面,也未能再邁步。不久,晏婉如回過頭來瞅瞅我,“我還是不去了,麻煩你幫我買下行不?”

  我眨眼道:“行啊,要什么?”

晏婉如把一百元遞回來,咳嗽一聲,腦袋微微側向一旁,頓了一會兒,用蚊子大小的嗓音道:“衛生巾  我呃了一聲,臉也紅了:“咳咳,那個,好。您稍等,稍等。”

  暈。我終于明白晏婉如是怎么了,她帶來的衛生巾想必是放在了皮包里,剛剛跑了一路,動來動去估計是撐不住了,不及時換新的,恐怕再走兩步就漏掉了吧?

  想到這里,我不敢耽擱,也沒好意思問晏婉如要什么牌子的。忙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對面的小賣部。老板是位中年大媽,我猶猶豫豫地看了看貨架,訕笑道:“嗯,那個。拿包衛生巾。”

  大媽也沒露出什么特別的表情,“牌子呢?”

  “隨便什么都行。”

  “隨便是哪種?”

  我丟人地揉揉太陽,一咬牙:“護舒寶。”這牌子我經常在廣告里聽到,比較熟悉。

  大媽人還不錯,許是瞧出了我的窘迫結完帳后,還用一張舊報紙給我把衛生巾包了下。

  出門跑回到路邊,我把東西遞過去。

  晏婉如單手不自然地垂在褲子上,接過報紙包,紅著脖子說了聲謝謝,馬上以很細碎的步子往不遠處一間公共廁所挪去,短短幾步道,竟走了兩分鐘。

  鈴鈴鈴,手機響了響。

  我接起來一聽,是警察打來的,“您好,是您報的案吧?我們是橡樹派出所的民警,已經把小偷抓住了,需要晏老師來核對一下,看看錢物對不對,并且跟我們回所里做一下筆錄,嗯,你們現在跟哪兒?”

  我真沒想到皮包能這么簡單地失而復得,忙道了謝,并告訴了他們我和晏婉如的位置。

  兩分鐘后,兩輛警車和一輛捷達慢悠悠地停在了我面前。

  警車上下來四位民警,其中一個歲數較大的警官對我點點頭,拉開后面車門指了指里面的人,問我:“是他吧?”

  后座上坐了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子,我一眼就認出了他,恨聲道:“沒錯,是他!”

  咔嚓咔嚓!是照相機的聲音!

  我回頭一看。那輛捷達前面竟站了兩個手拿相機的男子記者!

  呃,消息真靈通,這么快就來了?是警方通知的吧?他們的車子是一起開來的。

  一個記者朝我走來,拿著相機四處找著什么:“晏老師呢?沒跟你一起?”

  我道:“她去衛生間了。你們稍等一下吧。”然后,我就看見兩個,記者相互商量了一下,好像在出二,二從哪個角度拍照,拍誰和誰握年的畫面等仙。點上了煙,靠在警車上抽著。

  可是左等右等。卻不見晏婉如出來。

  我見警察和記者有點等急了,干脆快步走進了對面的廁所,看了下牌子。左手邊是女廁,右手邊的男廁,我就站在中間的洗手池前道:“晏姐小偷抓住了,記者和警察都在外面等您呢。”

  “記者也來了!?”女廁里蹦出的聲音沒有喜悅,反而帶著一股焦急。

  我一愣:“您怎么了?”

  “沒事,嗯小靖,你能不能讓他們先回去?”

  “呃,那怎么可能,警官說還得讓您做筆錄呢,而且您的包還沒拿回來,我不是事主,他們不給的。”

“可是  “可是什么?”

  廁所里應該沒人,蹬蹬蹬,晏婉如的高跟涼鞋踩,濺起陣陣回音。不多時,我看到女廁門的右邊隱約露出一個被白色牛仔褲裹著的胯,晏婉如好像就站在墻后面,沒有露出全部身影,我褲子臟了,怎么出去?”

  “啊?怎么臟了?”我汗。不是漏了吧?

  “你說呢。”晏婉如的聲兒里透著股糾結:“我是白褲子,特明顯。”

  “那怎么辦?叫他們走肯定不可能啊,人家大老遠跑來的,對了。”我靈機一動。把上衣脫了下來,因為洗手池后面就是警車的方向,我怕他們起疑,就假裝用水往身上撩了撩:“你試試用我衣服綁腰上,看看能不能擋一下。”挪過去幾步,我躲開后面人的視線,站在女廁外面,沒敢往里看。抓著衣服的手一勾,接著,衣服一重。離開了我的手指縫。

  半分鐘后,“不行,太短了,勉強能拴上。但遮不住。”

  “那你穿我的,把你上衣系上。”

  “唉,我的是吊帶,連拴都拴不上。”

  我了個暈,誰讓你臀那么大的。見一只手在門邊晃悠著我的上衣,我就把它拿了回來。

  “抱歉晏婉知道。

  “抱什么歉?”我沒明白。可等我把衣服重新穿上后才錯愕地發現,背心的正中央竟有那么一絲紅色的印記。”不好意思,臨走時你把衣服給我,我回家給你洗了。”

  我強忍著心跳拍了拍腦門:“先別說這個了,嗯,你不是有朋友住這邊嗎?給她們打個電話啊?”

  “離她們家遠著呢,再說,沒手機,我也記不住她號碼。”

  “那,那我去商場給你買一條褲子?”

  “來不及了,莊勝崇光離得太遠,合著不能讓他們等一小時啊?”

  也是,要讓他們干等在外面這么久,再看我拿著包東西鬼鬼祟祟地進廁所,傻子也能猜到晏婉如跟廁所里出了問題,她是公集人物,又是女性,得要面子,萬一傳出些對她不好的負面報導,那”

  回頭看了眼不遠處等得不耐煩的幾個記者和民警,我也有點著急了,怎么辦?

  垂了兩下掌心,我隨口提議道:“要不您把我褲子換上?”

  里面沉吟了許多,“這,合適嗎?”

  我本以為她會滿口拒絕。沒想她會這么說,愣了愣,暗暗叫苦一聲,只能硬著頭皮道:“那有什么不合適的?”

  ,”可你怎么辦?”

  “我先躲男廁所里不出來就得了,你跟他們說我鬧肚子,然后回來時帶條褲子給我。”

“但是你  我一想,這個方法還是比較可行的,“晏姐,就這么辦吧。””小靖,那可真謝謝你了。”

  “別客氣。”我假裝在洗手池前洗手。透過鏡子反光看了看后面,只見警察和記者頻頻向我這邊望著,好像有意要過來問問,但卻猶豫著沒有動。再左右一瞧。廁所門大開,沒有遮擋的地方,在這里脫顯然不行,可,要是去男廁脫了褲子,難道叫我穿著內褲跑過來給晏婉如送衣服?不行啊,我丟人是小事兒,可外面看得那么清楚,晏婉如弄了一褲子的事兒不就暴露了?

  靖?”

  我仍假裝洗臉,苦笑道:“晏姐,我后面就是警察,都看我呢,我沒法脫啊。”

  “那”女廁門邊露出晏婉如的半拉腦袋,“嗯,我這邊沒人,要不…你進來?”

  我哭喪著臉,都不知該怎么說好了,四下瞄了瞄,猶豫著沒動窩。

  里面傳出晏婉如溫柔的嗓音:“唉,還是算了吧,我拿報紙擋著,就這么出去得了。”

  人活著為了什么?很多時候都是為了這張臉,尤其女人,更看重這些!

  心念及此,我把心一橫,不就是女廁所嗎?又不是沒來過!有啥大不了的啊!小時候我媽還不是抱著我來女廁所解手?嗯!反正也沒人!

  透過鏡子細細注意著身后的動靜,警車那頭大概有六個人,現在有仁人都在看廁所。

  忽地,一個警察拿出了煙,叫了他們,挨個發了一圈。

  看準時機,我趁他們不注意,嗖身,沖進了女衛生間。晏婉如還在墻邊杵著,我這一來把她嚇了一跳,趕緊拿著報紙擋在褲子上,臉一燙,指了指茅房最里面的坑:“去那兒換。”

  這個衛生間落成較早,是那種隔斷式的。每個坑之間都有半人高的大理石隔開。

  我熱著臉蛋一點頭。“您也脫吧,我得穿著您褲子才能去男廁那邊。”快步走到靠墻的坑,半彎下身,解開褲腰帶,開始往下脫。

  “嗯。”余光看到,晏婉如也快步過了來,蹲到了我相鄰的坑位上。

  大理石的擋面不高,我的位置能看到晏婉如盤起的頭發。

  咔啦!

  是她褲腰帶的聲兒!

  可就在這時,幾個女人的聲調慢悠悠地飄了進來。

  “外面咋那么多警察?”

  “不清楚。”

  “可能在辦案吧。”

  “嗯,我還看見記者了呢。”

  “先去廁所吧,管它呢。”

  居然有四個女性的聲音!

  我差點驚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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