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強大的靈魂
水浪澆來，打濕土地。
在快落到鳴人身上時，被無形屏障分開，流向左右。
照美冥沒有這種能力，只能在水花間躲閃，讓自己不被澆濕。
“鳴人小弟，謝謝你了。”照美冥沖他擺手，比劃出一個飛吻，“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都不知道還可以和三尾交流。”
鳴人回頭看她：“尾獸很意外的是一種很單純的生物。”
“它是一面鏡子。”
“你用什么樣的態度對它，它就會反饋給你什么樣的情緒。”
照美冥一怔，回憶被勾起。
四代水影當然沒說過這種話，但有類似差不多的表達。
尾獸不全是工具嗎？
她思考著。
鳴人向霧隱村走回。
香燐走到照美冥身前，把腰一叉：“鳴人才十三歲！”
照美冥笑瞇瞇，伸手一掐香燐臉蛋：“你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
香燐瞪她。
照美冥擺手，拉著她一起追上鳴人腳步。
內心世界。
九尾眼神里泛著奇特的光。
它還在和三尾交流——雖然是它單方面在罵磯撫，多嘴！多事！少說一句話又不會影響什么。
但情緒并不像它的“臭嘴”那么糟糕。
鳴人和香燐在霧隱待了很長一段時間。
前幾天都還是照美冥陪同他們，盡職盡責地做一名導游。
但當她確認，只要不招惹鳴人，他就沒有危險性后，就把“導游”職責交給了長十郎，一個藍色短發、帶著黑框眼鏡，看起來柔柔弱弱，但體內的查克拉有上忍層次的少年。
他對這個任務有些忐忑。
畢竟是和“漩渦鳴人”這種等級的強者對接。
他的緊張沒派上用場。
接下來的日子，鳴人幾乎很少出門，一整天都縮在屋子里和香燐研究卷軸上的內容。
水之國從渦潮村帶走不少好東西。
封印術式雖然不是很完全，但相關的知識有很多。
關于“尸鬼封盡”這個術式的記載也有一些，只是不太詳細，只有只言片語的一小部分，不過就算只有這些，也已經能夠“窺見”這個術式的冰山一角。
讓鳴人和香燐有些失望的是 在這些知識的記載中，記錄了一種名為“四象封印”的封印術。
它就是把九尾封印在鳴人身體里的術式。
但和“尸鬼封盡”一樣，它也是只有言片語的一部分記載。
他們兩人在霧隱待了一個月的時間，然后告辭離開。
接著在水之國游歷一圈，神社、寺院是他們重點拜訪的對象。
本以為在這種遠離大陸的地方，會多少有一些“神靈”存在的痕跡，但和火之國相差無幾，都只有一些口耳相傳的故事。
他們乘船回到火之國，又直往田之國去。
再次見到大蛇丸，他的身上不再纏繞繃帶，人體改造全部完成，變成最初在木葉時，見到他的那副模樣。
英俊但如蛇一樣的臉，只是雙手依舊還軟塌塌垂在身體兩側。
“鳴人君，好久不見，快一年時間了吧。”他的情緒，在時間的撫慰下，變得沒有那么急躁。
“我在水之國找到一些和尸鬼封盡有關的資料。”鳴人沒有和他寒暄，開門見山，說得直接，“雖然沒有具體的術式。”
“不過應該是有一些價值的。”
他掏出一枚卷軸，立在大蛇丸面前。
藥師兜將其展開。
“看來鳴人君也很努力。”大蛇丸閱讀完后，輕聲開口，“不過我可也沒有一直閑著。”
他朝藥師兜使個眼色。
一只卷軸被放到桌上。
鳴人將其打開。
“這段時間我也有研究出來一些東西。”大蛇丸輕聲，介紹起來，“看到鳴人君從水之國帶回來的這些資料，讓我更加肯定我的研究方向沒有出錯。”
“還記得一開始你交給我的那些記錄嗎？”
他停頓下，簡單概括：“死神是一位古老的神靈，它和漩渦一族簽訂下契約，使用者能夠結印召喚出死神，以自己的靈魂和敵人的靈魂作為祭品，獻祭給它享用。”
他說到這，停頓一下。
“這樣的描述，讓我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事情。”
“我有一只很不聽話的通靈獸。”
“它的性格和這位死神有些相似，每次我將它通靈出來作戰時，總會吵著要生人活祭。”
鳴人抬頭，看他一眼，忍不住皺眉。
“生人活祭”，這聽起來就很邪惡。
“因為想到了那只通靈獸，我就在思考.”大蛇丸繼續說下，“雖然結的印不同，但這會不會就是一種特殊的通靈術，召喚出特殊的通靈獸？”
“我用逆向通靈之術的方式，思考反解術式。”
“有了一些成果。”
鳴人看完卷軸上內容，把頭抬起，替他補上結論：“但是沒有成功。”
他盯著大蛇丸的雙手，如果能夠成功，他可不相信大蛇丸會忍住不把自己雙手的靈魂找回，而是非要等待自己上門，分享研究成果。
“是的，沒有成功。”大蛇丸舔舐嘴唇，神色明亮，語氣并不氣餒，“但這并不是術式的問題。”
“是器的問題。”
鳴人重復一遍這個字：“器？”
“要和死神簽訂契約，才能是用這個術式。”大蛇丸接著說下去，“那么釋放解放術式，是不是也要有對應的器。”
鳴人開口：“那就是需要和死神簽訂的契約了？”
“這個東西我沒有在水之國得到。”
“你當然不會得到。”大蛇丸搖頭，“別忘了，最后一個使用這個術式的人，是我親愛的老師，三代火影猿飛大人。”
“所以那個契約是在木葉。”鳴人盯著大蛇丸，眼神冷漠，“你是要鼓動我去從木葉手里拿回契約？”
大蛇丸舔了舔嘴唇，眼里神采閃爍，像是在期待什么。
“我會驗證伱的成果。”鳴人語氣平靜，“這份卷軸，我就先留下來。”
他很期待解開“尸鬼封盡”這個術式。
但并不想因為這個，就成為別人利用的對象。
他伸手結印，把卷軸收起。
大蛇丸從嘴里吐出嘶啞的笑聲：“真是的鳴人君對我還不夠信任啊。”
他話鋒一轉，突然提起另外一件事：“我聽說你最近一直在尋找神靈和大妖怪？”
“你知道？”鳴人問他。
大蛇丸搖頭：“這不是秘密。”
“每一個留意你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鳴人盯著他，若有所思：“所以你手里是有什么可靠的消息，打算再從我這換來一些什么？”
“我可沒時間去研究這些東西。”大蛇丸搖了搖頭，“我已經不年輕，沒有足夠的時間分配過去。”
“不過這東西”
“鳴人君沒有考慮去問一問妙木山的那些蛤蟆們嗎？”
鳴人疑惑：“妙木山的蛤蟆？”
“看來自來也并沒有和你介紹呢，他真是個粗心的老師。”大蛇丸咧嘴，冷嘲熱諷，“妙木山的蛤蟆們，可不是普通的蛤蟆。”
“自來也曾經和我說過”
“妙木山的大蛤蟆仙人擁有預知的能力。”
鳴人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大蛇丸你應該不會這么好心。”
大蛇丸盯著鳴人，舔舐嘴唇，眼神里幾分貪婪：“我有些低估了鳴人你拿給我的那兩個言靈。”
“真是一種美妙的東西。”
“它們兩個太簡單，也很精密，讓我無法研究出多少東西。”
他說到這，停頓一下。
“我手里有一個與妙木山齊名的圣地，龍地洞的資料。”大蛇丸把自己的渴望稍微收斂幾分，“其中的白蛇仙人，雖然沒有和大蛤蟆仙人一樣的預知能力，但也是個活了千年的老怪物。”
“從它嘴里，說不定也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要做這個交易嗎？鳴人君。”
鳴人思考。
大蛇丸自顧張嘴，吐出一只黏糊糊的卷軸。
“你和妙木山已經簽訂契約，不好再和龍地洞契約。”卷軸落到桌上，咚的一聲，大蛇丸繼續說下去，“不過沒有契約，也不代表無法前往。”
“它們畢竟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這里，就記錄著地點。”
鳴人問他：“我最多再給你兩個。”
“當然沒問題。”大蛇丸應下。
鳴人想了想。
這次寫下序號為八、十的破道，記錄在卷軸里，交給大蛇丸。
他表情滿足，咧著嘴在笑。
香燐取出已經很久沒用過的忍具包，將大蛇丸吐出的那只卷軸消毒，才將其收起。
“一次愉快的合作，鳴人君不多留一會嗎？”大蛇丸瞇眼，歡快地和站起來的金發少年打起招呼。
鳴人搖頭，帶著香燐離開。
藥師兜輕聲：“大蛇丸大人用那么寶貴的東西，交易那兩個術，會不會有些太便宜他了。”
大蛇丸咧嘴，無聲無息地笑：“兜，你不清楚它們的價值。”
“一個龍地洞的地址罷了。”
他看著桌上卷軸。
這些術.
給自己帶來的，不僅是“言靈詠唱”的便利。
還有其中所蘊含的那股力量。
雖然很微弱，雖然自己無論如何研究，都無法讓其增強的靈魂力量。
“鳴人君可不止肉體和查克拉的強大。”大蛇丸開口，說出讓藥師兜不太明白的話，“他的靈魂也很強大呢。”
（先兩章，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