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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我已掌控世間所有變化,我即為王

夢想島中文    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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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蓮兄,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問我有沒有超越時間的認知?”

  張之維歪頭看了一眼無根生,笑了笑,道:

  “那我就告訴你,這肯定是沒有的,至少暫時沒有,想要有超越時間的認知,想要看清楚世間的全貌,需要把觀法修煉到極致,而且還得是觀外物的觀法。”

  張之維食指拇指小小比劃了一下:”我承認我在觀法一道上,有一點點成就,但我修的是觀自身的法子,在看清楚世間全貌之前,我需要看清的是自己。”

  “既然如此!”無根生問,“那張師兄,若你入這龍脈炁局,懼否?!”

  他的觀法和后世兩豪杰之一的丁嶋安類似,都是觀外物的法子,所以看得出來張之維是有辦法的,但他也不是全知全能,看不出具體的辦法是什么。

  “為何我會懼?碧蓮兄啊,小了,格局小了!”

  張之維俯視下方炁局,頭也不抬的說道:“觀外物的觀法能辦得到的事,觀自身的觀法如何辦不到?”

  “觀外物是要看清世間全貌,最終求得世間至理,而觀自身則是以‘命’為國,以‘性’如圣王般照看全國。”

  “人是最精密復雜的格局之一,所以在絕頂炁局里會被節氣沖擊,扭曲自身的變化,從而抹掉過去,但…這與我何干?”

  張之維雙手攤開:“我已經掌握了自身格局中所有的變化,我即可以是自身格局的王,也可以先天領周天,蓋周天之變,化為周天之王!”

  “這是化吾為王啊,好霸氣的話,不愧是張師兄!”呂慈目光灼灼地看著張之維,越發的敬仰起來。

  “對了,炁局沖擊是扭曲自身的變化,張師兄剛才說他已經掌控了自身所有的變化,所以說張師兄不怕炁局的沖擊嗎?”陸瑾一臉吃驚道。

  “不只是撼動不了,張師兄的意思好像是可以反客為主,掌控龍脈炁局?”關石花說道。

  “張師兄牛逼!”王藹頓了頓,“石花兒說的對!”

  關石花有些好奇的看著呂慈陸瑾王藹,只覺得他們三人對張之維的敬仰,好像有些過頭了。

  這種敬仰,她只在那些仙家們的虔誠信徒身上感受到過。

  難道他們對張之維的敬仰,就和那些信徒一樣嗎?這是不是有些太夸張了。

  而事實正如她所想的那種。

  這種敬仰,裹挾呂慈陸瑾等人無時無刻都在散發的先天一炁,形成了信仰之力,收歸到了張之維的體內。

  對于這種情況,張之維沒做任何干涉,這對陸瑾呂慈等人來說,又不是什么壞事。

  人每時每刻都在發散先天一炁,與其回歸到大自然中,還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收歸他用。

  至于無根生,此刻處于震驚之中,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張之維。

  他自稱天生靈根,無憂無慮,無牽無掛,無性情,無根源,過去無始,將來無終,誰見了他,都得稱呼他一聲狂人。

  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狂了,但自從進了張之維這個隊伍,他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與張之維一比,我還叫個屁的狂人,叫我小無就好,無根生心里吐槽道。

  之所以誕生這種想法,實在是張之維的想法太駭人聽聞了!

  要知道,炁局代表的可是一小片天地啊,孤身入局,以先天去沖擊周天,這不是逆天之舉嗎?

  這簡直有違術士之道的基本理念,術士信奉的就是測吉兇,趨利避害,順應天道,做那天地大勢下的推手。

  所以術士對于炁局的態度,更多的是通過觀察其中氣脈流動,來找到炁局的規則,再利用規則上的漏洞施展手段。

  就算是擁有神明靈的他,也只是靠著能力走遍炁局,如瞎子摸象般找出規則,并加以利用,反正他從來沒想過用自身格局去取而代之。

  但現在,張之維竟然要反客為主,用自身格局去沖擊天地中的炁局,不僅不遵守規則,甚至還想自己制定規則。

  這尼瑪什么怪物啊這?

  他多想說一句,你這是在蜉蝣撼大樹,自尋死路。

  但注視到張之維那雙閃亮如大星的眸子,他頓時就知道,張之維這話不是無故放失,他是真這么打算的。

  “張師兄,你…真是…一個術士嗎?”無根生問。

  張之維道:“雖然我對術數一道的了解只有一點點,但我既能進入內景,也能開盤定局,應該勉強算是個術士吧!”

  “勉強算是?”無根生道:“憑良心說話,你這種方式叫術士嗎?你都要蓋周天之變,化吾為王了,也能算術士?你是老天爺啊,那么老天爺,咱們什么時候下去是試試?!”

  本來,他是想憑借著自己的能力,為眾人開道的,但現在,他想看張之維如何化吾為王了。

  張之維笑了笑:“試試就試試!”

  一聽這話,陸瑾呂慈等人振奮起來,張師兄若不棄,即便前方是龍潭虎穴,他們也愿相隨。

  關石花則說道:“張師兄,我們不退回去和大部隊一道嗎?”

  張之維笑道:“來都來了,豈有退后之理!”

  說罷,從雪山之脊,縱身一躍,跳入局中。

  “等等我,張師兄!”

  “也不提示一下,怎么說跳就跳,我來也!”

  呂慈和陸瑾嘴里喊著,身體卻沒有半點猶豫,也從雪山之脊跟著跳了下去。

  雪山之脊距離下方山谷,足足有數百米高,尋常人這么跳下去,只怕會粉身碎骨。

  但張之維無懼,手臂大開,金光包裹住他的全身,鼓蕩飄飛,其人便好似乘風而去。

  而緊隨其后的陸瑾和呂慈就沒這么瀟灑了。

  陸瑾是鐵莽夫,頭腦一熱就跟著跳了,躍至半空后才發現自己不會飛,連忙用炁包裹全身,連拍數掌,掌心吐出的炁,推動著他撞在雪山崖壁上。

  而后,陸瑾貼著山璧墜落,因為山壁上覆蓋著大量的白雪,陸瑾是一路滑著下山。

  呂慈也是類似的方法,不過他要比陸瑾謹慎一些,是直接把如意勁墊在腳底,一路踏著雪下去的,這對他而言,并不算難,他甚至能踏在水面上。

  “石花兒,咱們快沖沖沖!”

  王胖子呼喚了一聲,然后也不等關石花回應,翻身躍上符馬,“駕”了一聲,符馬一躍,踏著山璧一路往下。

  “虎妞,要入這炁局,懼否?”無根生看著還站在山脊上的關石花問道。

  關石花看著下方王藹遠去的背影,虎目一擰,咧嘴一笑:“他們都不怕,我怕他奶奶個腿!”

  說罷,翻身上馬,縱馬而下。

  “嘖嘖嘖,嗆火啊,一個個都這么生性,跟這群莽夫待久了可不是好事啊,會變的不聰明的!”

  無根生看了一眼雙生撐地,艱難滑行的陸瑾,也翻身上符馬,騎馬而下。

  張之維跳的時候,把之前拉雪橇的符馬留在了山上,一共有六匹馬,現在還剩三匹馬。

  山壁上,符馬的速度比甲馬還快一點,自然是比陸瑾的滑著走要快的,幾個呼吸間,王藹就超越了陸瑾。

  陸瑾看著王藹騎馬的背影,拍了拍頭,懊惱道:

  “臥槽,是我魯莽了呀,怎么就沒想到這一茬呢!”

  而在王藹超越呂慈的時候,呂慈也懊惱的拍了拍頭,而后,如意勁一放一收,身形一躍,他竟直接跳到了王藹的身后,和他同騎一馬。

  “咦,我怎么就沒想到這一茬呢!”陸瑾眼睛一亮,連忙扭頭,就看見關石花縱馬而下,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老陸是很要面子的,最終還是沒有拉下臉,提出想和關石花同騎一馬的想法,眼睜睜看著關石花從他身邊疾馳而過。

  緊接著,他又看到無根生騎馬而來,連忙揮手,“碧蓮兄,搭我一下!”

  無根生看了他一眼,臉上浮現出笑容,還對他伸出了手。

  陸瑾臉上一喜,雖然看這個不要碧蓮有點不爽,但他人還怪好的嘛。

  連忙伸手去抓。

  “啪!”

  一個清脆的拍手聲響起,無根生和陸瑾擊了一次掌,身下的符馬奮馬揚蹄,從陸瑾頭頂一躍而過,只留下了一串賤兮兮的笑聲。

  不僅如此,馬蹄落下,踏在雪地上的時候,還濺起了一大捧雪,直接糊了陸瑾一臉。

  “臥槽,碧蓮,碧蓮啊,你可真不是東西啊,老子與你勢不兩立!”

  陸瑾一把抹掉臉上的雪,氣的忍不住破口大罵,他總算知道為何看無根生不順眼了,太不要碧蓮了。

  最終,第二個跳下雪山的他,最后一個滑至山谷之中。

  “老陸啊,我說你怎么搞的,有馬不騎,偏要搞的這么狼狽!?”

  剛一下來,還沒等他興師問罪,無根生就擠眉弄眼道。

  “我建議滑著走,”陸瑾冷哼一聲:“滑雪懂嗎?”

  剛說完,他忽然感到一股獨屬于冷兵器戰場的殘酷血煞之氣,猛的沖擊過來,讓他忽然有一種黑云壓城城欲摧的感覺。

  抬眼一眼,只見一桿又一桿旌旗朝天豎立,無數身穿旗人鎧甲士兵,殺氣滾滾,排山倒海而來。

  而他的腳下,也不是雪山山谷了,而是一尸橫遍野,遍地焦土的戰場。

  “這就是張師兄說的高端操作的炁局嗎?未免有些太高端了!”陸瑾嘴里自語。

  先前他們在這個炁局的核心之外,沒有奇門顯象心法,是看不穿局內狀況的。

  不過,當他們入局之后,身在局中,這些恐怖的景象就顯化出來了。

  這時,無根生說道:“不算很高端,這只是類似鬼打墻的效果罷了,你看到的那些軍隊,其實都是由炁構成的,都是假的,不信你看!”

  幾個面目模糊不清的八旗士兵殺來,手持長刀砍在無根生的身上,無根生什么事也沒有,反倒那幾個八旗士兵煙消云散了。

  無根生對著陸瑾挑了挑眉:“要不試試?”

  “試試就…我試你奶奶個腿啊,不要碧蓮,你真當我傻帽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能力!”

  陸瑾邊說,邊聚炁于手,用手刀劃過一個八旗士兵的頸脖,一顆人頭高高拋起,而后,化作一團炁消散于天地間。

  “果然是有實體的,就是實力不強,也就和普通人差不多!”陸瑾說道。

  “確實和普通人差不多,但它們是炁構成的,你就算把它們給殺光了,它們也能重新誕生,不把這個陣法炁局破掉,它們是殺不盡的!”

  無根生邊說,邊穿行在沸騰的戰場上,他翩若游龍,整個人就好像一個橡皮擦一樣,走到哪里,哪里的八旗士兵就被擦掉。

  不過,即便如此,卻也只是治標不治本,因為他每擦掉一部分,就會有新的八旗士兵誕生。

  “呼呼呼…”

  無根生長出一口氣,道:“這事還真不是人干的,要是多沖殺幾次,非得脫力不可!”

  沖殺了幾遭,無根生就不沖殺了。

  他有神明靈的能力,這些由炁構成的八旗士兵根本就傷不了他。

  他沒必要吃力不討好的外放自己的炁去抹除它們。

  索性觀戰起來,看張之維如何施為。

  而此刻,遠離山壁的前方,璀璨的金光沖天而起,張之維通體宛如黃金鑄造。

  只見他腳下一踏,以八旗軍陣之中的某個單位為中心,一個巨大的奇門格局展開,地上突然涌現出一個藍色的羅盤圖案。

  這個羅盤分為天地人神四盤,盤里順時針旋轉的是八卦和天干,外面是逆時針旋轉的地支和二十四節氣,四盤在緩緩的轉動,一眼看過去,復雜的直叫人頭昏腦漲。

  張之維朝前一步,沖入了一眼望不到頭的八旗士兵當中,金光蔓延而出,炸起一個巨大的氣團,巨大的沖擊力下,一堆八旗士兵被轟的灰飛煙滅。

  他站在這個奇門格局的正中心位置,自語道:“中宮是最方便撥動四盤的位置。”

  “但普通的奇門遁甲,想要開啟一個奇門局,必須得以目標為中宮定局,不能以自身定局。”

  “還真是挺麻煩,完了還得搶中宮,得找個時間看能不能改良一下,改成武侯奇門那種,以自己為中宮定局!”

  張之維上次為了逮心猿,可是好好修煉了一下龍虎山秘傳的術數之法——《秘藏通玄變化六陰洞微遁甲真經》。

  這門術數之法雖然開盤定局略顯低級,不像武侯奇門那般方便,但在其他方面,卻是絲毫不差的,像坤字土河車,離字火流星之類的術法,該有的都有。

  不過,張之維現在不打算用這些奇門術法,這些手段都太低級了,他要展現一下術法一道的絕頂操作。

  只見他右腳猛地一踏地面,腳下類似羅盤的奇門格局的四盤被撥動,瘋狂旋轉了起來。

  “碧蓮兄,你之前說術士就是推演仆算,趨吉避兇,順應天道,但在我的格局中,我即是方位,我即是吉兇,我即為王!”

  說罷,張之維一揮手,沒有施展任何術法,甚至沒有打出任何可見的炁,但卻像是下達了一個命令一般。

  命令下達的瞬間,空氣中的炁流卻是突兀紊亂了起來,化作一陣微風吹拂起來。

  微風拂過,無數八旗士兵身上的旗人鎧甲如落葉般四散,連帶著他們本身一起灰飛煙滅。

  這一幕,簡直就如同神跡一般。

  張之維就如同這個格局中的王,這個格局中的主宰。

  他心念一動,格局內的一切都是他手里的刀,要順他的心意。

  那股微風如颶風般四散,席卷了這片區域內的一切八旗士兵。

  這些八旗士兵就如同被鋼鐵的洪流正面沖擊,瞬間就消散一空,化作清氣氤氳發散。

  之前,被擊殺的八旗士兵,化作炁后,在炁局的作用下,會重新士兵殺回來。

  但這次沒有,死了就真死了,變成一股純粹的炁,沒有再聚攏的趨勢。

  “臥槽,張師兄這也,太太太…太他媽的帥了,”

  陸瑾面容呆滯地看著這一幕,嘴里喃喃自語:“我什么時候能像這么瀟灑就好了!”

  “對對對…這就是我追求的,這就是我的目標,天災,這簡直就是天災啊!”呂慈激動的語無倫次。

  “不愧是張師兄啊!”王藹嘴里也碎碎念著。

  他們已經見張之維出手很多次了,心里的閥值都很高了。

  但關石花和無根生可沒見幾次,關石花直接被嚇得傻愣在原地,呆若木雞。

  而無根生也是一臉瞠目結舌,嘴里小聲念叨著:

  “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這家伙該不會是武侯轉世吧?!”

  “古往今來,要與天下大勢對著干,行逆天改命之事的絕頂術士,也就武侯一人!”

  “不對,武侯也不會這么莽干啊,這家伙可真是個怪物。”

  “話說,我這些年的修行是不是太懈怠了啊?!”

  無根生在給張之維介紹的時候,曾說過,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先天異人還是后天異人。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他只要心神一靜,在任何姿態下,都可以進入冥想狀態,而且進展比一般人特地打坐修行還要快,所以他從沒特地修行過。

  他和馮寶寶一樣,對炁的修行都是采取放養的心態。

  簡而言之,我躺平,炁你爭氣點,自己轉就好。

  無根生把這種現象,稱為天生靈根。

  但現在,看了張之維,他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自己以后要不要努力點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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