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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羋星璃嬴兄,你也不希望花朝知道吧?

夢想島中文    讓你當質子,你追敵國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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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你當質子,你追敵國女帝?第一百六十四章羋星璃:嬴兄,你也不希望花朝知道吧?

  “你以后會一心一意只愛我一個人么?”

  花朝一個問題,直接給嬴無忌干沉默了。

  以后會一心一意只愛你一個人么?

  那指定不能啊!

  嬴無忌有些不理解,為什么自己能渣得如此心安理得。

  可想想,自己這波好像根本不能不渣啊!

  我想說會,但是糖糖怎么辦?

  我該不會真的是天下唯一一個同時愛上兩個…不對,同時愛上好幾個女人的男人吧?

  這話怎么有些熟悉?

  看著花朝期待的眼神,嬴無忌心里有些賭。

  而他短暫的沉默。

  卻讓花朝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眼眶慢慢變紅,聲音也開始有些顫抖:“你,你是不是已經愛上原陽公主了?”

  嬴無忌嚇了一跳,趕緊保證道:“我絕對沒愛上原陽公主,我可以發誓,若我愛上她,我天打五雷轟。”

  “別說這些晦氣的話!”

  花朝趕忙捂住他的嘴巴,嬴無忌的回答讓她微微松了口氣,但心中還是緊張得要命。

  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昨晚會那么怕,怕到最關心的問題都不敢問出口。

  好在嬴無忌沒有愛上原陽公主,不然自己是什么?

  狐貍精?

  她緊張地看著嬴無忌:“那,那你有愛上其他人么?”

  嬴無忌只覺懷中的她已經顫抖得不成樣子,甚至不用眼睛都能感受到她的害怕。

  在她期待的眼神中,他笑了笑:“說什么呢,我當然只會愛你一個啊!”

  說完這句話。

  他感覺臉上有些火辣辣的,仿佛須臾之間便墜入到了道德洼地。

  同時心臟一揪一揪的疼,連花朝姐都被我渣了?

  但他又只能這么回答。

  昨晚才剛剛翻云覆雨。

  現在花朝都不著寸縷地躺在自己的懷中。

  能怎么回答么?

  難道回答“我當然不會只愛你一個,回來之前我還和我另外一個小甜心睡了一覺呢”。

  別說心魔當場爆發。

  嬴無忌甚至懷疑花朝會不堪受辱,當場自盡。

  “真的?”

  花朝的眼神當中滿含欣喜,卻還是有些小心翼翼的,生怕嬴無忌這是在逗她開心。

  嬴無忌信誓旦旦地點頭道:“當然是真的!”

  “嗯!”

  花朝點了點頭,心中的不安徹底消散,忍了許久的眼淚,卻簌簌從眼角滑落。

  她不想嬴無忌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便趕緊伏在他胸口,悄悄抹去淚珠。

  聲音無比溫柔:“你餓不餓,我煮飯給你吃啊!”

  嬴無忌撫了撫她光潔的后背:“你這才睡了多久,還是好好休息吧,府上有廚子,餓不著我的。”

  “嗯…”

  花朝輕輕應了一聲,心中是說不出的安心。

  可感受著兩人毫無遮攔的肌膚相親,絲絲羞怯之意,讓她臉蛋有些發燙。

  昨晚太過放肆。

  剛才太過緊張。

  直到現在,她好像才能完全投入到這柔情蜜意當中。

  她有些想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再感受一次嬴無忌的熾烈的愛意。

  但現在窗外的天色,已經從漆黑轉變成深藍了,萬一耽誤了他忙正事怎么辦?

  而且不能傷了他的身體。

  她輕輕嗅了嗅嬴無忌身上的味道,小聲說道:“你也休息吧,抱緊我!”

  “我…”

  嬴無忌有些猶豫。

  花朝問道:“有正事要忙么?”

  嬴無忌點頭:“陛下讓我參加大朝會,得提前準備一下。”

  花朝有些失落,卻還是笑著說道:“正事要緊,我幫你穿衣!”

  說著,便從被窩里坐起身。

  忽如其來的涼氣,讓她打了一個哆嗦,她這才想起自己身上沒有衣服,就這么全都展現在嬴無忌面前了。

  雖說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但她的俏臉還是紅得發燙。

  不過好在天色還很暗,無忌他應該看不清楚吧?

  她不敢多想,飛快套上睡袍,點燃桌上的油燈。

  然后從柜子里取出一套嶄新的衣物,讓嬴無忌坐起身來。

  嬴無忌有些驚奇:“花朝姐,你柜子里怎么有那么多新衣,都是給我準備的么?”

  “不然還能是給誰準備的?”

  花朝白了他一眼,有些責備之意,但眉眼間盡是溫柔的風情。

  她看著嬴無忌赤著的上身,年輕而健壯,讓她看得有些心跳加速,目眩神迷。

  原來,成為夫妻是這樣的感覺。

  紅著的俏臉嬌艷欲滴,一言不發地幫嬴無忌穿上衣物。

  她從未給別人穿過衣物,而且如今的衣物有些復雜,所以她顯得有些笨拙。

  但她每一個動作都很溫柔,很認真。

  給他穿好之后,又整了整他的衣領。

  遠遠地感受著嬴無忌的呼吸,她只覺心中的幸福感都要從眼睛里溢出來了。

  她輕輕抱住了嬴無忌,靠在他肩膀上輕聲道:“忙完正事早些回來吧,我等你!”

  “嗯!”

  嬴無忌點了點頭,緊緊地抱住她豐韻有致的身體。

  很享受。

  但感覺她的衣物有些單薄。

  他笑了笑:“快回被窩里吧,別著涼了,你好好補個覺,等我回來了,所有時間都陪著你!”

  “嗯!快去吧,正事要緊!”

  花朝點了點頭。

  卻有些不舍得放開他。

  咬了咬嘴唇,聲音小得自己都有些聽不到了:“走之前,能不能吻我一下?”

  嬴無忌只覺得心頭的甜意滋滋直冒,同時又被愧疚的情緒籠罩。

  他輕輕捧起花朝的臉,深深吻向她的唇。

  這一個吻,溫柔卻熾熱。

  不知過了多久。

  花朝輕輕推開了他:“快去吧,我在家里等你!”

  “嗯!”

  嬴無忌點了點頭,又在她額頭上啄了一下,便推門出去了。

  花朝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嘴角泛起了止不住的笑意。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銅鏡,鏡中仍然是那副容顏,但卻再也沒有了之前若有若無的愁緒,反倒像是春雨滋潤過的花瓣,看起來嬌艷欲滴。

  雖然不能有名分。

  但我現在也算有夫之婦了吧?

  真好!

  她笑了笑,朝床榻走去。

  腳步輕快,像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含羞將掛著落紅的床褥換下,卻沒有舍得換被子。

  重新躺下,感受著被窩里的余溫,就像被嬴無忌抱著一樣。

  嘴角含笑,回味著昨晚的場景,沉沉地睡了過去。

  好累。

  但好幸福。

  “吱呀…”

  聽到外面開門的聲音。

  羋星璃條件反射地睜開眼睛,趕緊跑到窗前,順著窗縫朝外看去。

  因為這窗縫留了半個晚上,冷風嘩嘩朝里面鉆,給她凍得不輕。

  但這絲毫不影響她吃瓜的熱情。

  只見嬴無忌穿著人模狗樣的,雖然臉上帶著愁容,但一看氣色,就知道陰陽調和得特別盡興。

  我嗑的這一對兒還真成了!

  羋星璃有些高興,但更多的是興奮。

  嬴無忌在向前走!

  他要回自己屋!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原陽公主就在那里!

  好家伙!

  要精彩了啊!

  門外。

  嬴無忌都要愁死了。

  他也沒想到,居然這么快體會到了渣男的幸福。

  糖糖跟花朝雖然都是不在乎天下大事,只想過好自己日子的傳統女孩子。

  但其實性格差別不小。

  一個小女孩,一個大姐姐。

  一個純屬小趴菜,但卻喜歡亮著燈。

  一個能與青樓女子笑著交流,但害羞得一點光亮都不敢見。

  一個身上帶著深宮都鎖不住的俏皮爛漫。

  一個溫柔到只用眼神,究竟把一個人的心融化。

  新婚燕爾的幸福。

  就這么直接翻倍。

  難怪那么多人都想當渣男。

  可人家渣男,渣別人的之后,一點負罪感都沒有,瀟灑得很。

  我這個渣男當的,怎么這么不闊利?

  只要她們兩個見面,自己絕對會當場爆炸。

  自己爆不爆的還好。

  主要是花朝的魔種。

  哪怕是沒有魔種,以她的經歷,若是被她知道,恐怕也會造成不小的打擊。

  不過幸好。

  糖糖一直住在深宮里面,鮮有能出來的機會。

  兩個人應該見不了面…吧?

  嬴無忌心事重重,推開了自己的屋門。

  雖說他已經穿戴整齊,但大朝會肯定不能穿便服,昨晚老丈人說給他準備了一套官服,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快到了。

  可惜了。

  花朝姐費這么長時間給我穿的衣服。

  還帶著她的香味。

  趁著送官服的人還沒來,先休息一會兒吧。

  他下意識朝床榻走去。

  然后,就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

  不但躺著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睜著眼。

  嬴無忌嘴角抽了抽:“你,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趙寧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昨晚…”

  嬴無忌尬笑兩聲:“你瞅瞅這事兒鬧的,女主人回家,我居然沒意識到。”

  趙寧看著他的眼睛,無奈地搖了搖頭:“當時你正投入,哪來的精力分神注意到我?”

  房間內沉默了一會兒。

  嬴無忌干笑了兩聲,隨后坐在了床邊:“你氣色看起來好差勁,怎么不好好休息?”

  怎么不好好休息?

  你是怎么好意思問我的?

  趙寧只覺得胸口有些堵,昨天晚上她是想好好睡覺來著,可是一閉上眼,畫面和聲音就會輪番在腦海里出現。

  后來畫面和聲音沒有了。

  但新婚之夜的場景卻怎么都抹不去了。

  她甚至能回憶起來嬴無忌身軀的觸感。

  這誰頂得住?

  女扮男裝這么久,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也從未想過男女之事。

  可這先是新婚之夜,又是今晚的經歷,仿佛把她被國事政務壓抑下去的本能給喚醒了。

  翻來覆去。

  輾轉難眠。

  腦海當中全是亂七八糟的念頭。

  當然。

  她不能這么跟嬴無忌說。

  只隨便找了個借口,面不改色地說道:“此次北征燃血太多,雖然沒有什么大的傷勢,但體內留下了不少暗傷,氣色不好也正常。”

  “原來如此!”

  嬴無忌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趕緊說道:“那你快躺下,我幫你梳理一下經脈。”

  趙寧一怔:“啊?”

  嬴無忌神色有些嚴肅:“等會大朝會頗為重要,你身為太子,尤其是大勝凱旋的太子,應當展現的是銳不可當的形象。雖說狀態可以掩飾,但只要掩飾,氣息就勢必要內斂。

  魏韓兩個老東西都是老狐貍,更是實打實的強者。

  當然。

  就算被他們發現你的身體狀態,他們也不會對你做什么。

  但既然要立威,那肯定氣勢越強越好。

  你說你也是的,身上有暗傷,不在宮里好好療養,大半夜的跑到我這里。

  快躺下,我學過一些療傷的法術,不會比宮中御醫差!”

  “啊”

  趙寧有些迷,總感覺他就這么騙自己躺下,有種揩油和岔開話題的嫌疑。

  可看他神情嚴肅,又不像是在開玩笑。

  而且他說的沒錯,這次大朝會相當重要,作為大勝凱旋的太子,的確不應該隱藏鋒芒。

  加上她剛剛打完仗,就連夜御劍回來,又整整一夜沒睡著,的確疲憊得不行。

  思忖片刻,便躺了下來。

  嬴無忌點了點頭,便脫下靴子,直接躺了下來,側過身從后面抱住了她。

  趙寧嚇了一跳:“做什么?”

  嬴無忌低聲道:“噓!療傷!”

  被他這么抱住,屬實讓她有些慌亂。

  不過好在隔著厚實的衣物,還不至于手足無措。

  況且從后背每個毛孔涌入的溫厚真氣,讓她無暇思考這些問題。

  不得不說。

  嬴無忌療傷的確有一手。

  他對真氣的掌控力,已經妙至毫顛,大股真氣涌入,同時滲入無數細小經脈,卻沒有半分失控的感覺,每一縷經脈都溫養得恰到好處。

  趙寧有些震驚,因為嬴無忌對真氣的掌控,竟穩穩在自己之上。

  但想想也是,他雖然只是二品靈胎,卻也只是在聚神方面差自己一籌,并不代表精氣比自己弱,有所優勢倒也正常。

  這種感覺,仿佛周身都被熨燙。

  雖然有些痛,但相比暗傷快速恢復帶來的舒適感,根本不值一提。

  趙寧很快就失去了思考能力,配合著嬴無忌,認真療傷。

  僅僅一刻鐘。

  那種疲憊的感覺便一掃而空。

  趙寧舒服得嚶嚀了兩聲,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不太對勁,趕緊坐起身:“嬴兄…無忌!多謝了!”

  “謝什么謝?”

  嬴無忌笑著擺了擺手:“都自己人,你身體不好,我還不能照顧你了?”

  花開頃刻果然是療傷神技。

  這要是給所謂的御醫治,想要達到相同的效果,至少也要花十倍的時間。

  可把我牛逼壞了。

  趙寧感覺心頭微暖,卻又有一種古怪的情緒縈繞。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道:“無忌!我知道你與羅相私生女感情頗深,還是想要提醒你一下,莫要做得太高調。

  若你娶的只是一個公主,憑借父王跟羅相的君臣之情,的確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

  允許你與采湄已是不易,若是再有花朝姑娘橫插一腳…

  當然,現在父王即便發現也不會說什么,但難免會心生芥蒂。

  但如果你與花朝姑娘誕下子嗣,你可能沒事,但花朝姑娘…花朝姑娘有羅相護著,也不會有大事,但終究有些不美。

  總之這些年先收斂一些,等我能向父王證明我能坐穩王位,這件事就不是大事了。”

  他頭更疼了。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

  而且大老婆沒把自己當傻子,能如此坦誠相告已經十分不容易了。

  “還有…”

  趙寧張了張嘴,卻好久都沒有說出話,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算了!”

  嬴無忌有些好奇:“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趙寧俏臉上的紅暈一閃即逝,一本正經地擺了擺手:“剛才我想說,我希望你我的孩子是嫡長子。但年輕人食髓知味,又豈是說克制就能克制的?順其自然吧!”

  她說話的時候,頗有些老氣橫秋的味道。

  但心中卻是暗暗發苦。

  以前她還不知道“食髓知味”是什么意思。

  輾轉難眠一夜,終于知道了。

  這尚未食髓,便已經心煩意亂,更何況…

  雖然她有些排斥心中的這期待感,卻不得不承認它確實存在。

  趙寧從踏入修煉一途時就明白,想要永遠不走火入魔,最應該做的就是坦誠面對自己的內心。

  她甚至還因為曾經許諾過“誕下子嗣之后,就再也不跟嬴無忌肌膚相親”而有些扼腕。

  自己未經人事都尚且如此。

  若是禁止嬴無忌做些什么,以他的性格豈不是會氣得跳腳?

  嬴無忌嘴角咧了咧,他也不明白,為什么大老婆就算提起這種事,也能一本正經的。

  不過。

  禁欲是不可能禁欲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禁欲。

  他思忖片刻,笑道:“順其自然當然不會錯,不過墨者公會成果頗豐,未必不能在新地建設上創造奇跡,到時時間可能會提前不少。”

  “當真?”

  趙寧眼睛一亮,但有感覺到有些不太對,趕緊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新地建設事關重大,若能快速建成,當然是好事一件。并不是想要快點和你…當然!如果真能這樣,對王室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雖然你神情和語氣掩飾得很好。

  但解釋的確實有些多了。

  我大老婆,真的是被王室重擔束縛得不輕。

  身為正妻。

  居然提出先誕子嗣的合理要求,都要這么一本正經地解釋這么多。

  趙寧有些不自在,指著不遠處的柜子:“昨夜門房便把趕制的官服送來了,你自己換,我在門外馬車上等你!”

  說罷,便慌亂起身,推門而出。

  臨出門的時候,下意識地朝床榻的方向望了一眼。

  嬴無忌輕嘆一口氣。

  心想這種古代衣物穿著真麻煩。

  花朝姐好不容易給自己穿好,卻轉眼之間又要換了。

  麻煩。

  他搖了搖頭,只能自己換起了官服。

  另一處屋子。

  羋星璃:“嚯!”

  原陽公主出門了,但沒有跟嬴無忌一起,肯定是生嬴無忌的氣了。

  但她昨晚氣色還不是特別好。

  現在卻是容光煥發的樣子。

  剛才肯定頗為和諧。

  而且門外馬車沒有動,肯定還是在等著嬴無忌,應該只是耍小性子。

  雖然原陽公主本身地位并不高,但這么短時間就被嬴無忌“哄”好了,未免還是有些太夸張。

  難道嬴無忌有什么過人之處?

  羋星璃下意識睜大了眼睛,過了一會兒,她就看到嬴無忌穿著官服出門了。

  原陽公主她不敢問。

  花朝她不好意思問。

  難道嬴無忌這種厚臉皮也不能問么?

  她趕緊出門,順便伸了一個懶腰,做出一副恰好睡醒的模樣,叫住了嬴無忌:“嬴兄早啊!”

  “早!”

  嬴無忌湖弄地打了一個招呼,腳步卻沒有停。

  剛才摟趙寧了那么久,體內又有些躁動了,這才剛剛平息下去,還真不想跟這個羋星璃…大杏梨有什么糾纏,免得真氣有些控制不住。

  為什么超品靈胎身體素質這么好?

  要不是精神健康,我都快懷疑我有圓房強迫癥了。

  他只想趕緊離開,卻不料被羋星璃擋住了去路。

  甚至還扣住了手腕。

  他眉頭微皺:“你做什么?”

  羋星璃笑道:“沒什么!只是感覺嬴兄修為有所精進,恰好我從《顓頊古歷中有所感悟,所以想討教一番,說不定能有所感悟,在修煉上取得突破,嬴兄不要見怪。”

  嬴無忌撇了撇嘴。

  聽趙暨說,羋星璃只要一有時間,就會去參悟《顓頊古歷,好像真有所悟。

  顓頊古歷雖然盡是圖形文字,參悟的效率比現世的玉簡差得太多,但其中包含的宇宙真理卻無比淵博深奧,陰陽五行天文地理氣運神通盡皆有之。

  只要悟性夠高,努力夠多,從里面參悟出什么都不奇怪。

  反正現在時間還不是特別晚,他也想看看羋星璃參悟出了什么,便任由她按住自己的脈搏。

  難道你還能摸出喜脈不成?

  羋星璃閉眼把脈片刻,勐然睜開了眼睛,震驚地望著嬴無忌:“嬴兄!你竟一夜連取兩個女子元陰,這也太狠了吧?”

  嬴無忌:“???”

  他生怕花朝聽見,趕緊捂住羋星璃的嘴巴,把她劫持到偏僻的地方。

  威脅道:“你要是再敢亂說,以后就別在駙馬府住了!”

  “抱歉,抱歉!”

  羋星璃連連道歉,剛才屬實有些失態了。

  但這…兩個女子的元陰,花朝肯定是一個。

  另一個,原陽公主?

  不會吧!

  新婚之夜應該早就有過了,而且看她剛才的走路姿勢很自然。

  所以說…還有另外一個女子?

  她壓低聲音說道:“可是你這也太風流了吧?花朝姑娘可是對你…”

  感受到嬴無忌威脅的眼神,她趕緊噤聲。

  嬴無忌有些驚了,壓低聲音問道:“這你都能發現?怎么做到的?”

  他很確定,剛才羋星璃僅僅是把脈,并沒有真氣入侵自己的經脈。

  而且就算入侵經脈,也不可能測出有沒有奪得人的元陰,就更不用說精確到數量了。

  人能感受到的,僅僅是別人逸散出本體的真氣,體內真氣什么樣,除非滲入真氣,將對方的經脈丹田洗刷一遍。

  不然就趙寧的完璧女兒身,就算有胎化易形,也很難藏得住。

  可羋星璃,僅僅靠脈搏,就判斷出這么多信息?

  羋星璃攤了攤手:“恰好在《顓頊古歷的陰陽篇有所感悟,說的太詳細你可能有些不懂,簡而言之就是取得元陰之后,體內真氣會有很復雜的變化,若是利用得好,修為也會提升不少,外化出來,也會影響脈象。

  嬴兄,能不能透露一下,在花朝姑娘之前,你到底跟誰…

  你別用這個眼神看著我啊!我不問了還不行嘛!

  而且你也別擔心,這只是我的個人領悟,別人應該做不到,而且這脈象三天之內就會消失。”

  嬴無忌哼了一聲,便不想跟她在糾纏。

  擺了擺手,拔腿就走。

  羋星璃卻攔住了他:“嬴兄等等,我有一事相求。”

  嬴無忌有些不爽地看著她:“說!”

  羋星璃低聲道:“《顓頊古歷太過深奧,只憑個人領悟,效率實在不忍直視,能不能幫我向黎王陛下求求情,我想借觀星臺一用,作為回報,我可以將近來參悟古歷的筆記抄錄一份給你。”

  “觀星臺?”

  嬴無忌眉頭微皺,黎國的確有一個觀星臺,是歷代黎王以及星官記錄天相的建筑。

  古歷本身就是陰陽歷法,在觀星臺上參悟自然能效率倍增。

  不過觀星臺很少讓外人進,想要申請到這個,實在有些難度。

  羋星璃已經渴望觀星臺很久了,見他皺眉還以為是要拒絕,心中不免有些急:“嬴兄你可一定要答應我啊!畢竟,你也不想你的事情被花朝姑娘知…我錯了我錯了!我保證不告訴花朝姑娘,我發誓!”

  終究。

  她還是在嬴無忌威脅的眼神中退縮了。

  嬴無忌看她還像個人,思忖片刻還是點頭道:“這件事我會跟父王提,但能不能成我可不能向你保證。”

  羋星璃大喜過望:“多謝,多謝!”

  嬴無忌無奈地搖了搖頭,沖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又做了一個歌喉的動作。

  羋星璃連連點頭,“阿巴阿巴”了幾聲,表示自己會當一個啞巴。

  嬴無忌這才松了一口氣,沖她擺了擺手,便出門上了馬車。

  “走吧!”

  “是,公主!”

  車夫應了一聲,便揮鞭驅動馬車。

  趙寧早已從尷尬中解脫了出來,看向嬴無忌問道:“無忌,你真要等含光劍?雖說它是商王三劍中的上品,品質的確比武靈王劍強了不少。

  但傳言這種盛極一時的天子之劍,早已掙脫了凡劍的范疇,生出劍靈的比比皆是。

  這些劍靈,都有本身的意識,而且劍靈都是從原主人的意志蘊養而生的。

  它既為商王之劍,便一定會被商王意志影響。

  我倒不是擔心,你融合了含光劍,會成為姬姓的眾失之的。

  而是擔心你行事與劍靈相左!

  若真因為你與劍靈的分歧,讓你的修為止步不前,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總的來看,還是武靈王劍更適合你!”

  這段時間。

  她在戰場上連戰連捷,修為更是節節攀升,越來越明白人與兵器契合的重要性。

  不僅能盡管融合歷代劍主的感悟,也能讓人兵盡快融合,步入兵人境。

  如果嬴無忌真和劍靈產生了分歧。

  那很有可能一輩子都突破不了兵人境。

  “不急!”

  嬴無忌卻是笑了笑:“先看看含光劍如何,若是真的不契合,直接放棄便是。不過就算放棄,也要把商王劍搶回來,不能為外人所用。況且…劍仙大會,我們未必能贏!”

  趙寧點了點頭:“倒也是!”

  雖說按照周天子的夢境,嬴無忌成為含光之主的概率更大些。

  但命運并非不可更改。

  因為姜太淵的緣故,冢盤一行差點出大事。

  大家早就不信命了。

  含光劍未必會留在黎國。

  現在擔憂這些,還是太早了。

  而且三月初三便是劍仙大會,只剩下兩個月的時間,倒也不用特別擔心影響修煉進度。

  嬴無忌卻是抿了抿嘴,進入了內視的狀態。

  他突破胎蛻境也有一段時日了,自己割韭菜的方式早就升級了,哪怕以后割的都是硬茬,卻也是他以后修煉的保障。

  哪怕真與劍靈意見相左,他也能把劍靈給生生掰回來。

兵祭:673317暫不可用  境界:兵祭零層0/1

  提示:目標情緒波動值突破90,隨機獲得凡階技法《雞鳴狗盜。

  提示:目標情緒波動值突破90,隨機獲得凡階技法《修腳術。

  提示:…

  不是他最近把外掛冷落了。

  而是最近的大動作太多,十萬網課學生嗷嗷待哺,自己怎么說也是十萬活粉級別的大主播,每次上網課都會爆出各種稀奇古怪的技能。

  再加上昨晚,燒遍魏韓兩地的大火因為自己而起,因此破防的不在少數。

  這么多提示,根本來不及看啊!

  以前的精氣神屬性點,也變成了現在的兵祭值。

  胎蛻境修煉,最關鍵的就是人與兵器的契合度,從一層到九層,只要達到就會直接突破兵人境。

  而這兵祭值,就能簡單粗暴地直接提升。

  十進制,只要獲得本命神兵,當場就能到胎蛻境六層,攢夠一億,原地突破兵人境。

  甚至可以選擇暫時不突破,攢到十億還能給本命神兵提升一個品階。

  如今的兵刃,同樣分為幾個等級:凡、黃、玄、地、天。

  不管什么等級,相同的兵祭值都只能提升一個品階。

  本命神兵當然品階越高越好啊!

  重黎劍和武靈王劍,都是地階。

  含光劍卻是已經蘊養出劍靈的天階,同樣作為商王三劍的承影與宵練也是天階,卻仍然屈于含光劍之下。

  有自己在,甚至可能突破天階之上。

  應該等!

  而且必須搶到。

  嬴無忌現在穩健的很,到時候三月初三,誰跟他搶含光劍,他就干誰。

  哪怕劍靈看他不順眼,他也能用兵祭值,把劍靈砸到順眼,總不能初始兵祭值是負的吧!

  當然,一億兵祭值,還是有些難度。

  自己以后還是得瘋狂搞事情,不過隨著權力越來越大,做出的決定就能影響越來越多的人,而且有天狐入夢這種大殺器,可能并不是特別困難。

  而且現在,自己已經掌握撒豆成兵和身外化身兩個神通。

  等突破以后,甚至可以直接跳過兵人境,直接成為悟神境的大老。

  到時還用看誰的臉色?

  美滋滋。

  嬴無忌心中美得冒泡,閉目養神,終于有空檢查近些天的所得。

  搞到的亂七八糟的技能太多了。

  他現在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全能怪。

  只是這些技能大多沒用。

  但這么龐大的基數在這擺著,而且搞崩了魏韓兩家那么多人的心態,魏韓鄭三家的絕學差不多都爆完了。

  搞事的操作,好像變得更加豐富了起來。

  現在的他,簡直就是一個圖書館,稱作大黎百科全書都不為過。

  等等!

  嬴無忌忽然震了一下,目光停留在一個消息上。

  提示:目標情緒波動值達到100,頂格獲得神通《因天就地。

  老丈人的神通都爆出來了?

  這個玩意不是陣法,但卻是陣法的原初形態,更有移山填海之功效,乃是歷代黎王能壓制魏韓兩家的根本原因,這特么是神技啊!

  但更重要的是…

  身外化身。

  撒豆成兵。

  因天就地。

  三個神通。

  難道老子突破兵人境之后,能夠原地成圣?

  嬴無忌聽說過,悟神境突破到圣階,除了掌握三個神通之外,還有另一個比較重要的條件,不然只能稱作偽圣,不能開宗立派廣收門徒,但個人實力與真圣并沒有特別大的差別。

  這個條件是什么,嬴無忌暫時還不是特別清楚。

  但特么偽圣也是圣啊!

  霧草!

  連跳三階!

  你見過胎蛻境突破之后,直接成圣的選手么?

  到時升級流直接變成無敵流?

  趙寧有些疑惑:“你在笑什么?”

  嬴無忌趕緊搖頭:“我想起了高興的事情!”

  這是王宮的馬車,趙寧亮出原陽公主身份之后,暢通無阻進了王宮。

  然后到了原陽公主的住處,換了衣冠和容貌,便直接離開了晴絳殿。

  朝重黎殿趕去。

  大朝會尚未開始,重黎殿外就已經站滿了人。

  若是放在平時,尋常小官也會這么做。

  但像魏桓和韓赭這樣的大老,一般都會卡在百官之后,趙暨上朝之前到。

  以彰顯他們在黎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除了他們兩個,其實還有一個人能有相近的地位。

  他便是長平侯趙郢。

  因為宗室王室本一家,所以歷代黎王,都是趙氏宗室的家主。

  但趙氏的家主,對于宗室卻沒有像其他世家那樣的統治力,因為王室做的事情,不可能與宗室的利益完全一致。

  所以除了黎王這個家主以外,還需要另外一個位高權重的人來制衡。

  這個,便是宗室之中,爵位最高,資歷最老的侯爵。

  真論手中的權勢,趙郢也只是比魏桓與韓赭稍遜一籌而已。

  平時這三個,都是遲到專業戶。

  但今天。

  他們卻都齊齊整整提前到場,與其他的官員一起,等待著大朝會的召開。

  原因無他。

  昨晚,實在是無數人的不眠夜。

  魏韓兩家的議事大廳整夜燈火通明,凡是有些身份地位的,全都熬了一個通宵,生怕錯過一條從自家封土上傳來的消息。

  包括趙郢,也密切關注著魏韓兩土的情況。

  因為他現在,正密謀著讓宗室獨吞整塊新地。

  魏韓兩土百姓的遷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況。

  只可惜,王室和宗室大部分情報資源都在趙暨的手中,平時的時候大多都能共享給他這個長平侯。

  但昨晚他收到的消息,卻少得可憐,只知道魏韓兩地百姓趁著大火偷偷北遷,別的細節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

  此時正猶猶豫豫,要不要問問魏桓和韓赭兩個老家伙。

  只是這趙魏韓三家的矛盾都已經擺在臺面上了。

  若是自己公然與魏韓兩人太過熱絡,那勢必會影響自己在宗室年輕一輩心中的形象。

畢竟…哪怕已經明確,在這件事情上自己跟魏韓兩  利益一致,也改變不了三人彼此看不順眼的事實,想要問出關鍵信息,態度不好點怎么可能?

  太影響形象了。

  得忍一忍。

  而此時。

  魏桓與韓赭的臉色也不太好,因為魏韓兩土的情況極其不樂觀。

  那些憑空燃燒的房子,雖然都處于下風口,不用特別擔心火勢蔓延。

  但這些房子里面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可燃物,想要滅火不是易事,而且黎國處于整片中原的最北方,天本來就比較冷,河面冰封凈水結冰,大大提高了滅火的難度。

  整整一個晚上,愣是沒有把火撲滅。

  只能抑制火勢,等他們自個兒熄滅。

  所以接近凌晨、火勢變小之后,他們分出了一部分兵力和官差,去搜尋趁火勢逃走的百姓。

  本來想著這些刁民跑不了多遠,并且目標這么大,很容易搜尋。

  結果搜到現在,幾乎一無所獲。

  除了一些迷路的倒霉蛋,近九成的刁民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怎么搜都搜不到。

  雖然他們仍然不認為這些刁民都能逃到新地,但這情況卻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危機感。

  看來這次,只能跟趙郢合作了。

  只要他們趙氏的人,把臨時搭建的庇護所全都占據,然后這次大朝會上占據高地,徹底讓新地盡歸趙人這件事情塵埃落定。

  想必趙郢也是這么想的。

  說起來,這場大火也未必是壞事。

  聽聽都覺得荒誕,魏韓兩家居然跟趙郢這個老匹夫站在了一起。

  雖然跟趙郢沒有直接交流。

  但是有趙契在中間傳話已經夠了。

  他們知道趙暨現在又喜又急。

  但有什么用?

  宗室盡占新地這件事情,我們敲定了!

  魏家家主。

  韓家家主。

  宗室侯爵。

  還有一個平陵君。

這么多舉族輕重的人,齊心協力干同一件事情,就算你趙暨威望再高,也不敢輕易否決吧  若你真要一意孤行,那我們可要帶領群臣罵你是昏君了啊!

  “哎!”

  韓赭忽然笑了笑,指著遠方道:“魏兄,趙契來了!”

  魏桓抬了抬眼皮,旋即逼音成線,沖趙契傳聲道:“平陵君!今日我們必助長平侯一臂之力,但畢竟是趙氏之事,所以大頭還是需要你來出力啊!”

  趙契:“…”

  他臉上肌肉僵了一下。

  廢話!

  我指定要出力啊!

  再不出力,我就要被父王流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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